有人送信到梅府,还指定是给她,上面说梅仁理喝醉了,要她前来接人。她问上面的地址是何处,宁儿说是京城有名的花街。
她纳闷,白斩鸡和他们去酒楼喝酒,怎么喝到花街去了?
白斩鸡没那个胆量去花喝花酒,一定是被他们拖去的,所以仔细一想,她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想挑拨离间是吗?哼哼,不如他们的意,岂不是白白辜负了他们的心思。
所以,她来了。
明知道会看到不堪的画面,在以为自己做好准备的情况下,看到他的手放在花娘大胸脯上,她还是非常生气。
“夫人!”梅仁理大惊失色,慌忙推开身上的花娘,战战兢兢的不敢看她的脸色。
“没事儿,坐!”万人迷按下怒气,拉了凳子,笑着在他身边坐下,“难得你来这种地方,得好好见识一番,才不枉此行!”
她这么一说,梅仁理跟更是惴惴不安,双手掩在长袖里,无措的握紧松开握紧松开......
“坐啊!”拉他坐下,还给他斟酒,“放心喝,有我在,不会出什么事的!”
她没有勃然大怒,反而气定神闲的坐下来喝酒,弄不明白她这是何意的几人,只得干笑,“嫂夫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咦?不是你们让我来的吗?”她从怀里掏出信,扔在桌上,梅仁理掏出信来看,认出上面的字迹时,顿时脸黑如墨。
“呵呵,汝良兄,嫂夫人,和你们开玩笑的,切莫生气!”乙笑嘻嘻的摸着鼻子道。
梅仁理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然后又挨个打量其余四人,他们真是可恶,竟然这么设计他。
“才不会生气。来人,上酒。”万人迷笑呵呵的拍手,从外面进来一个姑娘,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壶酒。
“给诸位公子满上!”她吩咐道。
她没生气,也没带着他赶紧走,而是坐下来喝酒,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梅仁理想不明白,不过他不喜欢这里,想赶紧离开,“夫人,我们走吧!”
“等我喝完这杯酒再说。”她端起酒杯,“多谢各位对我家夫君的照顾,这杯酒我敬各位。”
看她一饮而尽,孟青松等五人不好推脱,也跟着举杯。
确定几人都喝下后,她满意的点头,“好了,夫君,我们走吧!”
这酒里她下了猛药,保准喝了之后他们四五天离不开这青楼半步,之后一年半载都不敢再碰女人。
看她嘴角噙着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坏笑,梅仁理直觉那酒有问题。可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即使猜到有问题也没多余的心思关心他们。
她在前面走,梅仁理小心谨慎的紧跟其后,她的速度快,他的速度慢,两人越拉越远,为了赶上她,梅仁理不的提着袍子在后面小跑。一段路后,终是体力不支,他停下来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
“走不动了?”她折回来,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双臂抱胸,两腿打开与肩同宽,因背光站立,地上拉出一条道道的黑影,梅仁理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感觉到到一定很糟糕。
“夫人,我......对不起,我不该来青楼的。”梅仁理没有解释,而是率先认错,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不安的看着脚尖。
“你刚是不是想说,使他们拉你来的?哼,腿长在你身上,不要告诉我是他们强迫你?”如果他坚持不肯去,一定有办法拒绝的,可他却没有,所以万人迷想着他是半屈半就的随了他们。
她这么说,就是咬定是他自愿去青楼的喽,梅仁理喊冤:“我没有,真是他们拉我去的。”他走上前,她却往后退。
“别过来,一身脂粉味儿,难闻死了!”她嫌弃的皱着鼻子,用手挥去那刺鼻的气味,“人都坐到你身上,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还给我狡辩!”
“是她扑过来的,我可什么都没做!”梅仁理为自己辩白。
“还嘴硬,我可都看见了。”她气呼呼的双手叉腰,“花娘的胸很大,是不是很好摸?”。
“没有。”
“还说没有?难道是我眼瞎不成?”
“夫人,我的意思是没感觉。”他只顾着躲闪,那有心思去关心好摸不好摸。
万人迷哼哼了几声,很是凶狠道:“你犯了我的大忌讳。”说了不准他和别的女人纠缠的,他却明知故犯。
听这口气,回去她一定会想法子整他的。可他真的冤枉,都是那五人故意设计的,引他到青楼,然后送信给她,让她生气来抓人。
“夫人,是他们陷害我,故意挑拨离间!”真是交友不慎,枉他平时和他们交好,竟然这么整他。
“那也要你往里跳才能陷害成功啊!”万人迷当然知道那五人设计他,可她就是生气,要是他意志坚定不动摇,他们就不会得逞,她就不会看到不堪的画面,就不会这么伤心,不会这么难过,不会气的想把他那只手剁下来。仔前接量。
“......”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不管是解释还是争论都是徒劳无力,所以梅仁理只能唉声叹息自己命运不济。
突然,她三两步的走过来,拦着他的腰运轻功一路朝梅府飞去,片刻后,两人落了屋顶上,梅仁理缓过深思,定眼一看,竟是紫竹阁三楼凉亭顶上。
想起那次恐怖的经历,梅仁理吓的腿都软了,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怎么都不肯松手。
“放开!”搂的这么紧,她的腰快要断了。
梅仁理想放,可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