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道:「早就该答应了,喊吧!我仔细听着。」
小露细声道:「好老公。」
杨孤鸿道:「还可以,就是小声了些,妳还欠两声没叫。」
小露接着又喊了两声,眼泪都喊出来了。
杨孤鸿道:「让妳叫我三声老公罢了,妳竟欢喜得流泪?好啦,放妳了,别
来谋杀亲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脸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过来的玉手:「我这
脸刚被打没几天,妳又想抽我?看来放不得妳,妳这女人说话不算数,是不是还
想拿剑捅我?要不要我弄得妳没力气呀?」
小露脸呈怯意:「你是谁?」
「不就是妳老公吗?刚刚还叫得那么亲热,为何一转脸就忘了?」
杨孤鸿把她的手拉到嘴唇上,轻吻着。
小露不敢对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脸,道:「你放了我,这次我
一定乖的,我不恼你了,行吗?」
杨孤鸿把她的中指吐出来,道:「妳叫我怎么相信妳?」
虽说不信,却依言放开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把她的剑捡来递还给她:「如
果抱着剑睡,让妳觉得安全些,妳就抱着剑睡好了。」
小露惊诧地道:「你不怕我的剑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会压着妳让妳叫我作老公。况且,我知道妳不会无事
找事,我对妳没有进一步的想法,妳当不会傻得逼我吧?」
他扭头朝野玫瑰笑道:「戏完了,玫瑰朵,你和这位女角一起睡,按照剧
本发展,我这男角今晚应该睡在门口的,那里比较凉爽。」
他果然走到门口横躺着睡了,心想:老子他妈的应该去写剧本,唉!不过拿
笔比拿刀还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里很脏的。」
杨孤鸿道:「脏也将就一晚,谁叫我没带睡具出来?怕脏的就不是男人,女
人才会时刻注意洁净,至多明天没冲洗换衣之前不抱妳就是了。」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人家只是关心你嘛!」
杨孤鸿一笑,报她两排洁白的牙,然后便闭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妳是幸运的,他没有对妳实施进一步的行动。」
小露气道:「我还幸运?我遇到了无耻的sè_láng,他对我乱啃乱来,一个女人
遇到这样的事,还叫幸运?我恨不得杀了他,妳是他什么人?」
野玫瑰平静地道:「他的女人,妳也是。」
小露发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这样的无耻之徒,我这
辈子还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妳不觉得他很俊美吗?」
小露一愣,朝杨孤鸿扫视了一眼,道:「俊美能当饭吃吗?我讨厌小白脸。」
野玫瑰不与她计较,道:「我很睏,要睡了,妳不介意吧?」
「妳睡妳的,干我什么事?」
小露也闭上双眼不想理会野玫瑰,这女人和他的男人一样无礼。
小露将手中的剑抓得紧紧的,生怕自己睡着了以后门口那条狼会有所行动,
然而睡意终于哄甜了她。
天微明时,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见杨孤鸿坐在她旁边盯着她。
小露怒道:「你有觉不睡,看我干什么?」
杨孤鸿怒喝道:「妳还好说?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梦,妳他妈的一个劲
地嚷嚷着不要呀不要的,还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让我怎么睡?我倒要看看妳不要
什么了,我告诉妳,妳不要睡觉,老子还要!」
小露脸泛红,刚才她梦见杨孤鸿就欲对她施暴,她在梦里哭喊着不要,却被
他听到了,她道:「我做恶梦了,我不睡了,现在就离开。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杨孤鸿笑道:「妳再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告诉妳,嗯?」
「稀罕!」
小露站起来就往外走。
杨孤鸿跟了上去,道:「妳这就走了吗?不要妳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马,气道:「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用。」
「哦?那就不谢了,妳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别又给抓去接客。」
杨孤鸿在马上猛踢了一脚,马儿一声长嘶,放蹄狂奔,他朝着马上的小露喝
喊道:「老婆,妳老公我叫杨孤鸿,做梦的时候可别喊错名字了。」
小露突然勒住狂奔的马,头惊讶地望着他,道:「你就是杨孤鸿?」
杨孤鸿一个飞吻过去,笑道:「妳做梦都想着的男人。」
「你去死吧!」
她再次吆喝着策马突奔,瞬间远去。
「姐夫,姐夫!」
李小波还未到破庙,就开始满山遍野地叫喊,破庙里搂着睡的两人被他吵醒。
杨孤鸿道:「这小子让他唱歌时,他推托唱不出来,吵人时却是中气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着头发,道:「你要唱歌的时候,先让玫瑰走得远远的,你
再唱。玫瑰不管你什么,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杨孤鸿苦笑道:「妳给点面子,好不好?妳不会也像腾珍一样塞团棉花吗?」
野玫瑰嗔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了你,难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
想让你教坏肚里的孩子,玫瑰决定一生只要一个孩子,这唯一的孩子怎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