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吻得更深更重,以致于蓉沁痛得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放肆地咬着蓉沁的耳根,殷天厉低沉地呢喃:“安蓉沁,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
瞳孔猛然放大,蓉沁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她真是蠢,她早该猜到的……21
撅了撅嘴,刚想狡辩,却见一只狼爪攀上她的高峰,隔着衣服就警告般大力揉捻了起来,声音一哽,这次,她没敢再火上浇油:
“你…你不要这样…我来…是用原因的……”
既然躲不掉,蓉沁就想退而取其次,用力扳着殷天厉的手,就想开口解释。
“不要告诉我,你哈男人哈到这里来了?!”
一听她的话,殷天厉率先想到的就是她为了逃避自己才打扮成这样、跑到这种地方来推销自己。瞥着她那露到大腿根的超短裙,心火窜涌,没等到她的解释,一个用力,殷天厉先粗鲁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那碍眼的弹性抹胸:
“既然如此哈男人,我就…好好帮帮你!”
说着,掏出一方绵软,殷天厉俯下身子,张口整个吞了下去,淡淡的**唇齿蔓延,咂吮着那点点的绯色花心,大力撕扯了起来。
“唔,痛,不是这样的…放开我…”
脆弱的蕾珠根本经不起男人毫不怜惜的放纵摧残,不消片刻,蓉沁已经疼得浑身僵硬,连额头都渗出了丝丝的冷汗,无力地小手攀附在他粗壮有力的右臂上,偏偏任她怎样努力,都无法将自己的脆弱自他口中解救而出,她越是后仰,感觉越是敏锐,那太过强烈的视觉冲击已经羞得她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想到今晚她竟然穿成这样在各色男人间穿梭,不知道已经被多少男人吃过了豆腐,殷天厉都有些想发疯。
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染指!
此时的殷天厉,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用身体将蓉沁整个禁锢在怀中,不费吹灰之力就化去她所有的挣扎,暴风骤雨的狂吻落在耳畔、颊边、胸上,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在每个想要的地方烙下自己的专属印记——
殷天厉沾染酒气的气息与蓉沁独特的香味交织在一起,瞬间浓郁的连空气仿佛都醉了。
啃咬着她莹白的浑圆,滚烫的舌尖打转地画着圈着,殷天厉肆虐地在她无暇的玉肌上留下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咬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昭示他的领地、他的主权!
“不要!不可以——”
突然感觉到殷天厉的手不安分地沿着底裤钻了进去,倏地睁开眼,蓉沁粗喘地哀求着,急得双眼通红。一会儿要是警察闯进来看到这一幕可怎生是好?
“不可以…嗯?”
愤愤低喃着,殷天厉的手又探进了些许,感受到那炙热的水软,撕咬的动作明显又加快了许多,像是陡然被踩到痛处的野兽,又像是受不住引诱般,急切地要宣泄。
“嗯…求你,求你…住手!我是替我表姐…来帮警察办事的,我不是来找男人的…真的,我发誓,我不是…呜呜……”
黑暗的映衬下,虽然无法全然看清他的脸,可那咄咄逼人的警告架势,却不容人忽视。蜷缩着小腿,推打着他还四处乱抓的手,蓉沁怕得嘤嘤掉起了眼泪。
手下动作一顿,殷天厉还有些不敢置信,一个垂眸,一阵心烦气躁:“哭什么?!不许哭!”。
真是的!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委屈地抽抽鼻子,蓉沁抿起了小嘴。
抽回手,殷天厉刚想问下事情的经过,包房内的灯突然全部灭去,连带那随处可见的音乐,霎时,漆黑一片,却鸦雀无声。
“啊——”
伸手不见五指,心害怕地猛地一抽,蓉沁惊叫一声,摸索着殷天厉的手臂,生怕他丢下她一个人般,起身投入了他的怀中。
反手紧紧回抱着她,殷天厉被深深取悦了,连带着心底的怒气似乎都消散了许多。
片刻后,包房的灯又恢复了光亮,喇叭里却传来清晰的广播声:
“各位顾客朋友,很抱歉打扰一下,出于某些原因,海都今晚要提前结束营业,给大家带来的不变还请见谅,今晚的消费,一律免单,请稍事准备,十分钟后会有服务员陆续领大家离开,办理退费手续,请大家稍安勿躁,保持秩序…”
难得一见的境遇,这一刻,殷天厉开始有些相信今晚或许真的有状况。
见刚恢复供电,蓉沁便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他怀中逃离,圈紧身下拉提衣服的女人,低头,殷天厉又深深浅浅在她唇间、颈侧啃吻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力道控制地很好,很轻、很柔,还带着淡淡的怜惜——
一时无法适应殷天厉天渊地别的转变,以致于蓉沁呆若木鸡,许久没有反应。
只见她细长的眉微微蹙着,粉嫩的小嘴轻轻嘟着,还带着些许被人狂吻后的微肿,呆萌的神态纯真无邪地引人犯罪。
轻轻含起下方的一片,殷天厉咂吮戏玩了许久:“真甜…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暗示地说完,殷天厉又低头在她唇上轻触地摩擦了几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才慢慢直起身子,从容不迫地替她整理起身上的衣服来。
一句话,蓉沁却被吓得久久未能回神——
他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一月之约,一月之劫3f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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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的事,殷天厉没再追究,因为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