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由不得你!”
老板冲上来,狠狠地将父亲揪起,甩开老远。身体被撞在了桌脚,而四散逃命的赌徒们又在他的身上踏上几脚。
“爸!”
温尔雅冲过去,想拉起父亲,不意被老板拉进怀里。
“老子就告诉你了,老子不仅要玩你的女儿,还要当着你的面玩!”
老板叫嚣着,温父撑起身子勉强站了起来。
“你不可以!”
他用头撞了过来,撞在老板的身上,大有与其一决死战的架式。老板丝毫不放在眼里,只扭起他的头,将他的身体一起翻了过去,叭地打在地上。
“爸!”
他刚刚的力道好重,父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会出事了吧。
老板拧上了她的腰,啧啧地称赞着,根本不管地上躺着的人。
“你走开!”
温尔雅用尽全力想要自救,可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她在他面前,无疑是蚂蚁撼树,不起任何作用。
保镖已经被控制,打到鲜血淋漓,而老板的油拳,正向自己伸来。
“走开!”她偏过脸,不给他触摸,对方却将手停在她的衣领处,欲要拉掉她的衣服。
她极力地挣扎,不愿被他碰到,父亲已经醒过来,爬起来,扑了过来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臂。
“妈的,想死呀!”
他在臂一挥,将父亲甩在一根柱子上,在温尔雅的尖叫声中,滑下了地面。很快冲过来几个打手,捞起父亲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不要这样,你们不要这样!”
眼看着父亲被打到头破血流,她无助地求救,却没有任何作用。她的呼声被赌场里的嘈杂声淹没,心里充满了绝望。
老板强搂着她往后面退去,她用手拉紧了桌子,却无济于事……
干脆将她翻倒在桌上,老板笑得邪淫。“没想到你这么骚,竟然要在这里,好吧,老子成全你!”
哗啦一声,外衣被撕开,露出里面淡黄色的毛线衣。
“你走开,走开。”
她踢动着腿,抬眼看着人群仍在殴打父亲,心如刀绞。
老板索性拉住她踢动的脚,直接分开,置于肩头。
这样尴尬的姿势让她羞得想咬舌自尽,温尔雅用指甲狠狠地抓向老板,不让他再靠近。
她不能再被人如此欺负,哪怕就是死,这是她的决心!
叭叭叭,一连几声,似重物从高空掉了下来。老板停下了所有动作,她的腿从他的肩头滑了下来。
举起手,他刚刚耀武扬威的表情消失,变成了害怕的模样。缓缓转身,她才看到顶在老板腰部的枪,这握枪的人——北沉。
他的眼里喷出怒火,枪起腕抬,狠狠地打在老板的腰上。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老板痛苦地躺在地上,翻滚着身体,发出尖利的嚎叫。
地面上,七七八八地躺下了不少赌场手下。
温尔雅翻身摔下了桌子,她顾不得疼,爬向早就被打得伤痕累累的父亲。
“雅雅。”
父亲伸手欲与她相握,在最后一刻,她缩了回来。站起,接过北沉递过来的衣服,在他的搂抱下走向门口。
赌场被控制,他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
“雅雅!”
他再呼一声,带着沉痛。温尔雅抖了抖肩,绝然地挺直了腰。“从今天起,我们一刀两断,再无关系!”
咬咬牙,强忍的眼泪还是滑了下来。
“北总裁。”
温父没想到跟自己女儿相处的人竟然是曾逼他走向正路,现在他的老板北沉。
北沉拉着温尔雅停下,冷冷地发声:“温隆,你当初的承诺可是要兑现的。”
“不要,北总裁,求你,我再也不敢了,雅雅,求你救救爸爸。”
温尔雅如同没有听到一般,直接走了出去。她的世界,将再没有爸爸这个人!
坐入车中,手下跟了过来。
“总裁,是否按温隆先前保证过的那样处置他!”
“当然。”
看一眼温尔雅,他点头。
“好!”手下欲离去,温尔雅叫停了他,“你们要怎样对待他。”
他是温隆,不过此时,她一点也不想提起这个名字。
手下在北沉的示意下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写着:如果本人温隆再步入赌场,自愿切一足与一手!
字迹是爸爸的!他好蠢!
温尔雅有那么一刻,真恨不得就此不管,但最终还是软下了心。
断一足一手,这不是要他生不如死吗?就算再恨他,她也下不了手,更何况,他刚刚几乎不要命般想要保护自己。
“求你,不要这样。”
她将脸转向北沉,请求道。
北沉沉默。
温尔雅知道,要他做事是要谈条件的,只是,现在自己所有可以用于谈条件的东西都已经用光了,还能拿什么跟他谈?
“要不,断我的手脚吧,我的手脚是他送的。”
北沉抿嘴轻笑,而后点点头。“好吧,我同意了,你的手脚就暂寄在你身上,走吧。”
车子启动,后视镜里反射出父亲的身影,他弓着身子朝这边跑着,不断地喊着什么。
闭上眼,将头置于椅背,忽视掉这所有的一切!
……
“你真的要跟他断绝关系吗?”
下课后,严嫣和她走在一起,朝着租住的小房走去。
“嗯。”
温尔雅白白的小脸上没有过多的血色。身后跟着的保镖由一个变成了两个,意在保护她的安全。在她的要求下跟得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