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翰东师兄呢!”他猛然惊醒被他一直抱着的翰东,似乎在进入船舱的时候不见了。殢殩獍伤他慌张地四处观望,依旧没有看到,内心有些急切起来。

黄月英等人坐在船仓里,喝着茶水,一边闭目将脑海里所知道的整理起来,刻印在人参娃贡献出来的空白玉简上。

“呼,终于好了!”她将玉简放在矮桌上,松了一口气,果然将脑海里的东西复制出来,还真不容易啊。

吕布从门口处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个身影。

“吕布,你怎么又抓了个回来?不是说全放了吗?”黄月英看着那个身影,便知道是刚才那个翰轮一直抱着的人。

“这人被遗弃在门口边上!”吕布简约地说了句,将手中的人抛到地上,嫌弃地拍打了下手和衣服,仿佛怕沾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怎么会这样?那个叫翰轮的家伙不是死活要将他的师兄们都带走吗?怎么还留了个在这阿?”黄月英起身想去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却被诸葛亮按住。

“阿丑!”今日迎敌,他无法帮上忙,如今他说什么也不原意看到她去接触任何男子。

“知道了,相公。”黄月英吐了吐舌头,示意地看了眼人参娃。

“哎哟,我怎么那么命苦哦!”人参娃哀号一声,起身上前。来到翰东的身边蹲了下来,手一挥,翰东缓缓地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翰东捂着头,痛苦地睁开眼。当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的时候,看到放大在跟前的那张脸时,愣是被吓了跳:“阿!”

“本大仙的脸有那么吓人吗?”人参娃不爽地大吼一声,起身走到一边盘膝坐着。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翰东看了下四周,当他看见黄月英几人的时候,之前的片段闪过他的脑海。

“是你们?”他惊讶地说了句,看着船仓的景色,又道:“这是那艘船?”难怪师妹如此喜欢,这里面果然别有洞天阿!

“你难道不觉得在别人的地方上,说你呀我呀的,很不好吗?”黄月英依偎在诸葛亮怀里,不满地说了句。

“抱歉,我叫翰东,是昆仑派掌门弟子。”翰东双手抱拳,恭敬地看着他们:“真人,之前的事多有得罪,是我师兄们过分了,还请真人别见怪!”

“哧!什么真人假人的,我们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你随意找个位置坐下吧,如今你的师兄们已经走了,你打算怎么办?”黄月英玩弄着诸葛亮的打手,心不在焉地问了句。

“还请真人将我随意放在岸边,翰东自会离开!”翰东看着眼前的那张绝色的脸蛋,心突然跳得很快,仿佛在哪见过一般。

诸葛亮微微眯起双眼,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但愿这位小兄弟真能自行离开!”他抿着嘴说了句,双手紧紧拥抱着黄月英,仿佛在暗示他一般。

“抱歉,这位真人说的对,如若可以,还请真人让韩冬跟随一段路程,只要有我昆仑的其他兄弟的消息,翰东定然前往!”翰东*突然改变主意,恳求地看着诸葛亮,他有种感觉,便是眼前的女子肯定与他有什么关联,如若他就这样的离开了,以后定然会后悔的。

“不……”诸葛亮开口说了个字,他不喜欢这男子看着阿丑的神情,好像他们已经相识已久一般,让他十分之不适。

“行!”人参娃拍手赶在诸葛亮之前答应了,虽然很希望看到那女人生下第一个孩子,但有什么比看着诸葛亮吃鳖更有趣呢?

“人参娃,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阿?”黄月英看到他笑得如此狡诈,心理就更觉得可疑。

诸葛亮抿着嘴,阴沉地看着他:“我看任岑今日来闲得无事,既然他答应了,那么在这段时间里,就由任岑负责看管这位昆仑的兄弟吧?”

“嗄?”人参娃哑口了,他是想看热闹,可不想累了自己啊!

“那这位真人,翰东有礼了!”翰东双手作鞠,恭敬地哈了下腰。

“难道你不怕我把你杀了吗?别忘了,刚才你的师兄们还跟我们打了起来呢!”人参阴森地看着他,在脖子上作了个抹的动作。

翰东愣了下,过了些许方才说:“你们既然肯放了我的师兄们,定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况且我师兄得罪了这位夫人,翰东借此替师兄赎罪!”说着,他已摔长袍,双膝跪倒在地,看着黄月英道:“之前是我的师兄无礼,得罪了夫人,翰东再次向夫人赔罪!”说着,他双手抱拳,弯下腰板。

黄月英捂着嘴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得罪的人,并非我,而是那位!”说着,她悄悄指了下人参娃的位置,虽然她是这船的主人,可真正为这事生气地可不就是坐在那生闷气的人参娃吗?

“啊,这……”翰东迟疑地站了起来,看着人参娃,虽然他不介意道歉,可不知道为何,除了那位夫人,对于其余的人,他无法做到诚心的歉意。

“怎么?跟那女人道歉就可以,跟本大仙就不行,是吧?”人参娃闷闷地说了句,心里计量着该怎么才能遇到他的师兄们,然后把他赶走。

“非也,这位真人,翰东为师兄们所做的事,向您道歉!”翰东双手作鞠,弯了下腰,并没有像之前行那么大的礼。

“你是否知道你们昆仑山中是否有位金长老?”吕布忍不住开口问了句,刚才翰轮的那句没有,让他心里十分之不悦。

“金长老?”翰东低头沉思,过了好一会,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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