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不敢怠慢,急忙进去禀报。听了门卫的禀报,李靖心中大惊,急忙整理了下衣服出来迎接,见敖广站在门外,李靖上前笑道:“兄长一别多年,今日能够相见,真是幸事。”
将敖广迎入大堂,见敖广一脸怒色,李靖刚要开口询问,便听敖广怒道:“李贤弟,你生的好儿子。”
李靖闻言心中一惊,却仍旧笑道:“兄长,多年未见,今日突然相逢,本是喜事,何故出此言论。小弟只有三子,长子金吒,次子木吒,三子哪吒,具拜高人为师,虽然没见好,却也不是惹是生非之辈。”
敖广一听哪吒的名字,更是大怒:“贤弟,你不知道,莫非我还不知道?你的儿子在九湾河洗澡,不知用的什么法术,搞得我的水晶宫东摇西晃,险些被翻个个,我命夜叉去查看,他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夜叉打死,又命我儿去看,竟然险些将我儿分尸炼器。”说道此处,敖广怒气更胜。
李靖心中一沉,陪笑道:“我的长子在五龙山学艺,二子在九宫山学艺,三子只有七岁,平日里甚少出门,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来。”
敖广大怒:“就是你那三子哪吒打得。”
李靖虽然心中早已料到,然而,听他一说,却把心沉到底:“兄长,待我将哪吒叫来,我先问问他如何?”
敖广怒道:“莫非你是说我在骗你?”
李靖陪笑道:“非是如此,只是哪吒只有七岁,能做出这等事,却让小弟颇难相信。”
敖广怒道:“既然如此,你就叫他出来与我对质。”
李靖吩咐家丁道:“去哪吒叫来。”
家丁领命而去,不过片刻,就把哪吒叫了来。
哪吒都进大堂,朝李靖行礼道:“孩儿见过父亲。”
李靖点点头:“见过你伯父。”
哪吒又朝敖广行礼道:“哪吒见过伯父。”
敖广一声冷哼:“我可没有你这样的贤侄。”
敖广此话一出,不禁李靖脸色一变,就连哪吒也拉下脸脸,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敖广一眼,走到李靖身旁:“不知父亲叫孩儿来所为何事?”
李靖刚要说话,却被一直没有说话的敖丙拦住,敖丙跳出来,指着哪吒问道:“哪吒,我问你,你前几天是不是去九湾河洗澡了。”
哪吒并未看出敖丙的真身,见他口气不善,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看向李靖。
李靖哪敢得罪敖广,大怒道:“回答他。”
哪吒冷冷的看着敖广父子一眼说道:“是。”
敖丙再次问道:“你是不是打死一个夜叉?”
哪吒答道,“是。”刚要解释,却被敖丙拦下:“你是不是打伤三太子还要将三太子分尸炼器。”
哪吒已经彻底明白过来,知道对方是来寻仇的了,冷然答道:“是。”
敖广一见哪吒答完,怒视李靖道:“李靖,你还有何话说?”
李靖目瞪口呆的看着哪吒,好半晌,才怒道:“好你个小冤家,竟然做出这等祸事。还不快快与你伯父赔罪。”
哪吒双目直视在场的三人,傲然道:“我没做错,又何须赔罪。”
敖广大怒:“好好好!今日看我不教训你这小畜生。”说话间,伸手一指,指尖射出一道青色仙光,长有三丈,迎空化作一只巨大的青色龙爪,大有十丈,带着骇人的威势。…。
哪吒凌然不惧,祭起炫日环,化作漫天金色圈影,金光耀目,比那太阳光更胜三分,一下便把龙爪打碎,趁敖广二人,睁不开双目之时,银月环已经化作一道银色匹练打在敖广身上,敖广修为比敖丙更深,有龙甲护体,感到身后有恶风传来,急忙祭起袖中的玉圭迎了上去。
那玉圭也是一件颇为不错的灵宝,只是与三炫环比,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相差太远,只听咔嚓一声,玉圭已被银月环打碎,此时,哪吒已经舞动混天绫抽了上来。
敖广大惊,知道哪吒宝物厉害,自己不是敌手,一拉身旁的儿子,急忙逃走,只有声声怒啸响彻不绝:“李靖,你生出这等逆子还说方才我错了,如今他也认了,竟然还要行凶,打死夜叉,打伤我儿,你且等着,三日后,我要召集四海龙王水淹陈塘关。”
李靖闻言,瘫痪在地,良久才大哭道:“你这逆子,我李靖虽然仙道未成,却也官拜总兵,谁知却生下你这等逆子,惹出灭门之祸,龙族掌水,自古人尽皆知,三日后他们水淹陈塘关,你我俱都要成为刀下鬼。”
哪吒只是冷笑,、也不反驳,李靖一看哪吒如此表情,心中更是气,恨恨的抹了一把眼泪,右手哪吒冷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祸事你闯出来的,就自己去承担,休要连累我和这满城的百姓。”
李靖一席话,让哪吒的心彻底冷了下来,冷然的看了李靖一眼:“好,你我这就去东海,到时候我自己承担此事。”
李靖冷笑道:“如此最好”吩咐家丁背下马匹,二人立刻赶往东海,到了东海海岸,见海上乌云遮天盖地,知道敖广已经要开始行动,李靖大急:“敖广兄长,李靖带逆子与你赔罪来了。”连喊三声,只见海浪分开走出两个人来,正是那恢复本来相貌的东海龙王和三太子敖丙,
东海龙王脚踏洪波,怒视着李靖:“李靖,此事你要如何解决。”
李靖冷然的看了哪吒一眼,眼中毫无一丝父子情意,哪吒满心悲凉,飞到空中:“敖广,你要如何解决此事,自有我一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