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凌晨的黑夜,寂籁的播种下蠢蠢欲动的种子,魅惑着五光十色灯光下的男男女女,挑动着血液里潜藏的野性。
池上博野轻扬着柔煦雅容,人如其表一样温润无害?狂野的因子藏于骨子,熏陶在纸醉金迷的云端生活,久尝权利的滋味,傲然的像一株滋养在瘴毒中的罂粟。他暗埋在眼中的阴霾,又几个人能真真看透;清目扫了一下紧靠在自己怀抱里的女人,神情深浅难料。
他捡了一个有趣的女人,清亮的眼眸中闪烁着五彩的斑斓,不错的艳遇。
捡到这个女人,从某种程度上讲师趋于刻意。池上博野的世界,人与事物只存在两种选择:属于与不属于;从他拥有权利的一刻开始,所有人事都被他贴上标签,一旦引起自己追逐兴趣的,他都会千方百计的弄到手,直到厌弃为止。料事如神,酒席散了,他支了个酒店服务员去女厕看看;果然运气不错,他把这个有趣倔强的醉女人捡到手。
如豹雪亮的眼睛,打量着怀中的人儿,如自己锋利爪子下的兔子,静静的等待着自己处置。刚刚在酒席间,她眼中的飞扬跋扈,对男人仇视万分的目光,那感觉很舒服,他喜欢这样骨子里藏着野性桀骜的女人,还有她一头散落飘逸的长发,拂进了自己的心中,撩起一丝涟漪。
踏着稳健的步子上了下榻的酒店,随从恭顺的推开定好的总统套房,一个90°的鞠躬,谦顺的退下。剩下的时间,属于你我,对你而言算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又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池上博野阴柔的魅笑又拉高了眉宇。
如果我征服你,你的骄傲还在不在,他突然很想尝试下。
“你在干什么?”
池上博野似乎也很惊讶房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不过转眼间就用目光中的狡黠抹去,美女,看来我们独处的时间又要缩短些。
“孤男寡女,大半夜的在一个酒店里能干些什么,你这话问得有失水准;倒是你,不是说有事要处理,害我和那些老头子闷了一晚上,刚找到点乐子,你却不挑时间的出现了,该不该说这是一种煞风景行为。”
“临时有点变故,未能出席酒局;不过都处理好了,所以过来看看你这边,询问下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不急于回答对方的话,先安顿手边的美人;池上博野放下怀里的秦佳佳,溺着小酒窝瞧上佳佳扑红的脸蛋,喜得可人;修整端正的指尖轻轻留恋在佳佳面上的轮廓线条,一直顺着滑腻感拂到她的耳根,绾起她耳鬓边一缕青丝缠绕在修长的手指间,亲昵的把玩起来。
“还好,那几个老家伙虽然精,但也是贪利之辈,酒色生香之下,岂有哄不住的,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
对方扬起一声干脆利落的雅笑,你倒是抓捏得住这群老狐狸的尾巴,酒色以诱,事半功倍。
“成语学得的不错,不相信你我也不会让你处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不是在一条船上的同盟吗?我想我还没糊涂到敌我不分的地步,若是船翻了,你我都没有好处可言。”
同盟?池上博野微露皓齿,嘴角又拉高一个弧度,如一弯下弦月;在这个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世界,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打不完的敌人;这一刻利益让我们变成了朋友,很可能下一刻为了它翻脸。通俗易懂的道理,你我都明白,心照不宣罢了。
“你放心,既然你开出了这么好的条件,我自然会尽心尽力的为你办好;事情已经部署了的七七八八了,只要你知会一声,随时可以动手。”
夜风撩拨着窗户上的薄纱,妙曼的飞舞,也吹动了一旁座椅上男子的满意;一席清雅的泯笑,投来赞许。
“不亏是池上家族的接班人,判断果敢精明,做事快、狠、准,我外公果然没看错人,时势造英雄。”
池上的目光从佳佳身上转移到自己无名指上的扳指,又习惯性的把玩起来;对坐的男子深知其意义,这可不是一般的扳指,它是日本商业第一豪族的掌家信物,代表着一种无上的权利,意义非凡。
“过誉了,不过是按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讲:各取所需罢了,期待我们各自都是双赢的局面。好了,我们的交谈到此,我也累了,不能只工作不懂得享受生活;就别在和我绕那些虚话,你那些客套话留着去哄那些理事吧。”
主人下了逐客令,明眼人一下子就能听出来,嫌自己碍事;不过,清雅男子似乎并没有去意,只是雅笑于唇,看着池上博野身边醉过去的女人。
“走是要走的,不过要说个题外话,这女人我得带走。”
池上博野似乎早就察觉他的这番说词,生意上的察言观色,早就游刃有余了,岂能看不出端倪;手边的女人,真瞧不出还能有和这男人搅在一起的本事,有趣,有意思;太过轻而易举的事情,对池上博野来说,缺乏挑战性。他玩猎之心大盛,忍不住想要插上一脚,想看看这个清雅绝伦的男人,会不会为此自乱阵脚。
“我这个人有个坏习惯,自己喜欢的东西从来不会让给别人,即使是毁了,也不让别人占到半点好处;在正事上,或许如你所说,我们是盟友,但牵扯到私生活,我不认为我有礼让的理由,她是我今晚的猎物。”
清雅男子婉转一笑,池上博野是在提醒自己,别在老虎嘴下抢食物,很危险也不明智的举动;可他亦是惧怕之人?与虎为伍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善类;径直走到他身边,抱起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