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忘,也不知何时潜入我心中,油走于我心中的盛放桃林之中。或许是,那个春末的晚上,他鲜少的一个人独自靠在桃林溪边的大青石,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烈酒,独自吟着那首我不懂的诗,一个我从来未曾读懂过的阿忘:
肠断春江欲尽头,
杖藜徐步立芳洲。
颠狂柳絮随风去,
轻薄桃花逐水流。
我不懂诗中的含义,却能感觉到它是在诉说悲伤,阿忘这样一个憨实静默的男子,原来心中也藏着伤疤。我知道他是弃儿,我未曾用怜悯的眼光去看待他,这点上我觉得我懂他,他从来不会用自己的不幸去博得别人的同情,积极的去应对生活,他沉默,却不消极。可是,此刻围绕他的是一种凄凉的悲殇,感伤与君同,心中那片桃林一瞬苦春短,乱了我的心。
我想,我爱上了阿忘,这不是一件什么可耻的事情,因为我愿意爱他,也值得我去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