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我们曾经邂逅在爱情>番外 :下一个永恒

一个永恒包含了多少时间,耗尽了多少等待?荒芜了多少相思?憔悴了多少容颜?在这里,时间衡量不出的长短;有时仅仅是一秒,几个须臾,或是一瞬,它可能也是一个永恒。而在下一个永恒中,我们播种下虔诚的希望,静候着开出一番绚烂。

心被定格住了,而我的时间似乎也静止了。

肩头被莫名一拍,我的神魂倏然地从茫然思绪中惊觉而出,恍然不知眼前纷繁如鳞地场景,究竟是为了哪一出。只能满含讶异地瞧上跟前的秦佳佳,等待着她能将我心中的疑惑释尽。

“新郎官,你在这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招呼客人,你乐昏头了吧!”

她的话,没有意想中的释然感,反而让我更加困惑了;而秦佳佳依旧是老样子,改不了的急性子,不容分说就拉起我的衣袖朝宴会场里走。身边鱼贯而过的宾客纷纷点头祝贺着我,这恍然的感觉让我着实觉着不真,虚晃着僵直的笑容一一的回敬着他们的祝福。好半天,我脑子里才悟明白了一个事情,原来今天我结婚。

新娘子是谁,我突然迷糊了。

陪着秦佳佳在宴会场门口迎了将近半小时的宾客,而我脑子始终是一片空白,场上的嘈杂之声如把我洗脑了一般,分毫想不起我是为什么站在这,怎么就成了新郎官?飘飘然如踩在云头,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做了一个很长也很真的梦,不由地想计较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于是我支了个由头,朝新娘休息室快步走去,答案也许就在那里等待我。

轻轻地推开新娘休息室,里面喜庆的气氛依旧不减,欢声笑语之声连绵起伏,高低错落着。不知道是谁起头惊呼了一声:新郎官来了!我就如个异类般,被一干女眷神色各异的目光齐齐对准而来,木头般杵在门口,傻看着休息室里一干人等。

错愕的我,还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禁忌,一身洋红色喜庆服的白梨花从里间探出头来,半惊半喜的瞧上我,立马放下手上的忙活,急急朝我奔走而来。

“你这孩子怎么也是个猴急性子。赶紧出去,没行礼前新郎新娘见面,不吉利。”

不容分说,白梨花拉开门就开始赶我出去,我面上的愣色益发窘迫了,一边被白梨花推赶着,一边傻傻地询问着上她老。

“奶奶,新娘子是谁?”

此时我真问了个滑天下之大稽的问题,回想当时之情景,我脑子能反应出来的就剩下这样怪异的问题;一个充满了迷幻色彩的梦,太逼真了。我坚信着如果眼前一切若皆是梦境,那这就是解开迷梦的关键,我应该立马就能醒转过来;我厌倦了沉迷在不真世界的虚幻中,一扯喜终成空,不如痛着清醒的活着。可眼前一干人等没有如意想中那般消失无踪,各种诧异的表情又一次齐刷刷地集中上我。正在发懵的我,脑门子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吃痛,低转过眉眼就瞧见白奶奶一脸怒样地收回手上的爆栗子。

“你小子这时候在犯什么混话,这时候打退堂鼓了,不想娶我家孙女了?”

她家孙女?苏浅?!一双眼睛被我瞪地圆鼓鼓,不断地在心底揣度着这话,一副不可置信的迷糊样。倏然间,瞧见坐在洁白软沙发上的秦小诺,一双小小的腿跟荡秋千般晃悠着,一边抚摸着手边香槟玫瑰编扎成的捧花,一边小大人味道十足老气横秋地插上话来。

“奶奶,大表叔是高兴懵头了,在犯白日梦;你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这是怕我们把新娘子给掉包了。”

目光谨慎地瞧着沙发上的秦小诺,他也是睁着水灵灵圆溜溜的大萌眼,没个正经模样的瞧上我,似乎在嘲讽我这二愣子样。

“大表叔,说好的大红包呢?要不是我,你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我干妈了。”

秦小诺的话,像一阵猛烈的风吹散了我脑子里的空白,惊愕之花便开。迷雾散尽,尽显本相;我回味着秦小诺的话语,思绪那干涸的脑海,将一点点断开记忆如潮起般回涨而来。

噢,不是梦,真不是梦。

痴愣转眼在眼中,如遇暖春,在荒芜已久地心地之间铺开花海。分开786个日夜之中,我曾无数次想象着和苏浅再次相遇的情景,那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而正如此时傲然不屑的秦小诺说地那般,若不是他的指引,我和浅浅还在不断错开。

我和苏浅的下一个起头,似乎是从秦小诺身上开始的。思绪突然间绵延地好长好长.

两个多月前的一天下午,慕容清哲刚和几个加拿大客户打过高尔夫返回市区,正坐在车里看企划案,手边的手机就毫无预兆地作响起来。纾解了神态间的疲倦之色,瞧了瞧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秦佳佳,没做他想便随意接了起来。连个亲切的问候都不曾虚晃,秦佳佳就从电话另一头平铺直叙而来。

“喂?大老板,你现在有时间没,帮我去学校接下秦小诺那小子。”

慕容清哲嘴角一扬,颇有点意外,严重怀疑秦佳佳是不是在自己周围安插了眼线,自己一清闲下来,她就找上门来。

“秦大姐,我要是没老年痴呆,昨儿个依锨得你说今天秦小诺学校有个家长会;什么是家长,我去合适吗?你这个当妈的又是跑哪儿去厮混去了。”

半调侃半说事,慕容清哲不由地舒缓着懒腰,打趣地询问上秦佳佳的动向。他和秦佳佳如今的交流方式,依旧延续往昔风格,多以打趣调侃对方为目的;其实接孩子多大个事儿,只是生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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