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劝你学乖点,免得多受皮肉之苦,王秘书,放开她的手。”
“是。”
挪开了军靴,李师师颤巍巍地拢着手指,一脸痛楚的泪花纵横交错,五根雪白的纤指尽是紫红的瘀伤,哆哆嗦嗦地收着手指在寒噤不止的唇边,先前的骄横之色,在白老太面前被收拾的彻彻底底,不敢在多言顶嘴,只是一个劲地憋屈默哭着。
“看来是学乖了,那现在你可以平心静气的听我这个老婆子说了吧?”
白老太说得倒是慈颜善色的,不过大概是这样的阵势太过离谱,连秦佳佳这样冲脾气的女子,都感到有些后怕,背脊一阵凉;看着地板上唯唯诺诺地李师师,脾气早就被折服到娘胎里去了,哪还敢还嘴,不是明摆着找死。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本来我不应该插上管,你喜欢这个男人,那就正大光明的和苏丫头竞争就是了,何必要仗势欺人,咄咄相逼?女人家要有女儿家的度量和矜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是其他人随随便便可以侵犯的,终是给你点教训,让你好好收敛下脾气,免得你日后铸成大错。”
白老太细细地对李师师疏导了一番,转过头来,又瞧上身旁的苏浅。
“苏丫头,你怎么看,毕竟今天这事都是指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