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佳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巧嘴铁算盘,讨价还价的功夫真不是盖的,中央广场这么好地段一个30平的铺子,老板原本要价26万一年的租赁费用,被秦佳佳的利嘴硬是软里来硬里去,生生砍去了6万的尾巴;这才叫真材实料的本事,苏浅着实佩服的五体投地,佳佳这巧嘴功夫,换了自己还真是成不了,什么是未来的业界金牌巧嘴,看看秦佳佳就知道大概了。
姐,你就是我心中的女中豪杰。
铺子是顺利顶下来了,接下来就是装修问题,这也是一笔不容忽视的开销;好比人的脸面,一个店铺的形象决定了一个顾客对你店子的第一直观印象,这个环节万万马虎不得。可手头资金就那么一点点,钱这东西就是实在,从来不跟人打马虎眼,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份用;正当着两姐妹一筹莫展之时,还真应了天无绝人之路这句老话,救星就腾空出世在苏浅和秦佳佳面前。
严清平一得知两姐妹的困难,义不容辞的伸以援手;他很是了解苏浅这个的脾性,若是直截了当的给予金钱方面的支援,百分百的会吃上一个不讨好的闭门羹。她是那种宁愿苦恼自己,也不愿麻烦别人的性子,还真成了有钱没处花。
还好自己专业原本就是室内设计出身,不出钱就出力吧。严清平就毛遂自荐的把自己推到苏浅面前,硬要顶下她们铺面装潢的活。苏浅起初也是百般推诿,严清平现在在她眼中可不是闲得找抽的人,人情欠多了就是债,背得越多就越负担;苏浅心里却是清楚的很:时间对他们来讲就是金钱,这样的举止无疑是在虚耗光阴,可能怎么样,说得再多他也只是一阵耳旁风。嘴子怎么也拗不过严清平的好心好意,不要钱的白搭劳力,平白无故的捡了一个天大便宜。
接下苏浅这桩事情,严清平可谓是尽心尽力的为她们的铺面张罗,就拿商讨敲定设计意向都反复和她们两人商榷了数十次,前前后后修改了十多次设计方案;也着实为难他了,堂堂j&k集团的行政总裁屈驾她们的小庙,这个脸面也长得有些过了。
严清平知道她们手上资金紧,故意打着幌子让她们俩信服,称自己托了朋友关系弄装修材料,质量好价格也实惠,小钱办大事。实际呢?不过是严清平自己暗地里掏腰包,把差额给补上了,既然有意隐瞒,有些事就没必要做得那么明显。
两周的时间真的不长,严清平觉得特别快,也特别惬意;能大把大把的时间,正大光明的呆在苏浅身边,虽然围绕重点不在他们之间,但毕竟是相处在一起,先前的尴尬陌生也无形中磨合着,可以用亲密更上一层楼来概述;能够一睹苏浅生活中更多的细枝末节,严清平觉得是自己最大收获,想真心了解一个人,就要从细小开始。
严清平这个大人物被她们姐妹俩当做小工在使唤,苏浅心里自然是过意不去,给钱现在自然是不上道的举动,所谓的工钱像严清平这样身份的人会瞧得上?拿出手也太寒碜人了,之所以他出手相助,说的冠冕堂皇点是“友谊”,其实心里再明白不过了:不过是一个“情”字作祟。
在这点上苏浅想的很透彻,既然在物质方面不好出手,那就多施以一些实质上的补偿;苏浅在这两周内,天天都会想尽花样的变法子做些好吃的犒劳严清平,也算礼轻情意重;在这一点上,看见严清平时常满意抒怀的笑容,苏浅知道严清平是接受自己的一点点微末的心意的。
木工活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苏浅她们的铺子只剩下粉饰一道工序,就可以摆货架开张了。铺面本来就不大,苏浅和秦佳佳商量了下,买些漆自己解决收尾工作就好了,不用再花钱请漆匠,花些冤枉钱。节省是好事,可没想到这一省又把严清平活生生的搭进来,说什么这都是男人家干的粗活,女人家做不好;严清平也是顾忌到苏浅和秦佳佳两个女人,为了省点小钱,登高爬低的太危险,况且苏浅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不适宜做这些活儿。
还是初夏时节,天气已经是热得不可开交;铺子里不怎么通风,又未来得及安上空调,闷热得像一个蒸笼。只穿了一个汗背心和棉质吸汗长裤,头顶了一个方巾,严清平热得汗如雨下,却沉稳地漆刷着墙面,似乎这样的闷热丝毫未影响他平静的心情。
苏浅提着一罐冰镇酸梅汤和食盒走进铺子,刚一进门闷热之感瞬间包裹了周身;再看看不远处梯架上满头大汗的严清平,任何反应都没有,心里不知不觉地一阵泛酸。
“清平别忙了,你先下来休息下,我带了解暑的冰镇酸梅汤。”
苏浅的一声呼唤把自己的专注打断,一滴滴晶莹的汗珠顺着严清平的脸颊滑落下来,痒痒的,才发现这里真得太热了,顺手挥了挥脸庞凝集的汗,从梯架上爬下来。
一轻松下来,严清平才发现自己真得是累了,四肢发酸;苏浅一眼就瞧见他的疲惫之色,连声关切道:
“累到了吧,快擦擦汗。”立马递上一条干净的湿毛巾,入手就是冰凉凉的,很是爽快;的确热得慌,冰凉的毛巾擦在皮肤上,闷热粘湿感顿时消散地无影无踪,精神也是为之一振。
“不累,还剩里墙的一点没刷了,很快就大功告成。”
看着这个居功至伟的大功臣,苏浅笑而不语,只是轻点颔首;等他擦完汗,她又体贴的递上一杯消暑之用的酸梅汤,正合严清平心意,早就渴得七窍生烟了,“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