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嘶吼,“兔子,永远……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那个男人……”
当年是他错了,现在他要挽回!
第二天一早,顾兔兔拖着疲倦的身子,呆呆地坐在床上,望着身旁陌生的环境,她一时失神。
过了半晌,才意识到,原来她已经回了国,现在,她又回到了d&k。
她不明白,柏原滕为什么要这么做,腹中空空如也,她却感觉不到一丝饥饿,就算看着放在床头柜上,那还泛着温热的牛奶和培根时,她笑了。
“柏原滕,你怕我想不开吗?”
屋内传过来一点响动,门就被人轻轻推开,顾兔兔抬眸,是一个她不熟悉的仆人,中年,深邃的蓝眼睛,让她不敢多看一眼。
“秀,你醒了,有什么需要吗?”
“你叫什么?”
“ay。”ay老实回答,看着眼前的这个东方娃娃,不禁多了一丝怜惜。
d&k内部的仆人有铁一般的纪律,关于主人的事,从来就不敢多问一句。
柏原滕怕顾兔兔不习惯,特意将d&k的事留在家里处理,重新拾起已经被放下一段时间的公事,眉眼异常沉重。cv6。
思绪轻轻飞远。
“护法……”门边响起一道懦弱的声音,柏原滕并未抬头,只是轻轻将手中的资料翻了一页。
门边的花解语有些不安地拉住了身旁男人的手,“老公,护法会不会还在恨我……”
“乖,去向他坦白,这样死得会更快一些。”南宫无力揉了揉额头,谁让他怀里的这个小女人闯下了这么天大的麻烦。
仔细审视着柏原滕那一脸春风得意,南宫暗自思忖,不应该啊,昨天应该是开了大荤,不过,这眉头怎么比没有开荤的时候皱得更紧了?
“有事?”
“护法,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南宫硬着头皮说。
“好。”柏原滕将手边的资料放下,冷眸轻挑。
“那个……七年前,是花解语放走了兔子……”南宫已经用身体挡在了花解语前面,就算前面直接扔来一个水晶烟灰缸,他也能保证让身后的女人毫发无损。
“嗯。”柏原滕没有太多表情,似乎对南宫说的话没有太大兴趣。
“护法不追究?”南宫叹了口气。
柏原滕冷笑,“我要你们手中的配方……”
“什么配方?”花解语装傻,她是研究毒药的专家,她还不想涉足情趣用品这一行啊!
“要么追究,要么把配方拿出来,二选一。否则……”
柏原滕拉长的声调,让南宫和花解均是一阵发麻。
“你都知道了……”
南宫低头,脸皮薄的人总是先不好意思起来。
那天晚上,柏原滕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究竟有着多么强烈的yù_wàng,那个时候,在他迷离的那一刻,甚至想将花解语狠狠压在身下!
不管那个人究竟是谁!
花解语咂舌,知道自己的小秘密是瞒不住了,面露难色,“护法,那个nx香水,的确是我发明研究生产的,六年前在处于研究阶段的时候就被顾兔兔偷走了一小瓶,她将nx香水用在了……”
花解语顿了一下,在确保自己既表达了‘轩辕雷庭’这四字,又不会惹恼护法,斟酌片刻,“就是那个男人身上……”
“有什么问题吗?”既然别的男人可以用,那么他也可以。
“那一款nx1没有经过任何人体试验,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会有什么负作用。”
花解语低头,当年她放走顾兔兔,还让顾兔兔带走了勾引男人的nx1,如果是以前的柏原滕早就将她五马分尸了!
“立刻投入研制nx2,在确定没有任何负作用后,我要第一个试用。”柏原滕坚定道。
花解语看着那张英俊得无可救药,却完全与自己无关的脸,轻轻叹气,“护法,有时候,强求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还是七年前的那个女人!”柏原滕冷冷瞥了一眼南宫,那眼神似乎在说,管好你的女人,不要让她出来乱咬人!
南宫看到自家小女人被欺负了,哪里还敢多待,立刻打道回府。
傍晚时分,一抹纤细的白色身影从那座古堡一般地别墅中缓缓走出,柏原滕就站在那个夕阳下,看着那抹如同精灵一般的女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他伸出手,她亦伸出手,曾经许下的山盟海誓,似乎此刻才得以完整。
“多吃一点,知道吗?”柏原滕轻咬着她的耳朵,对着她的耳垂吹着热气。
顾兔兔本来就腿软的双腿几乎没有站稳,那被掐下一道道青紫的腿根,让她好看的娥眉微蹙,她没有拒绝。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宝贝?”顾兔兔淡淡地直视柏原滕的眼,平静无波。
“宝贝就是门外,等了你三天了,不过,你今天才肯起床。”柏原滕轻笑,勾手,轻轻逗了逗她微红的鼻头。
“什么?”顾兔兔还来不及惊讶出声,撩起裙脚,立刻向前面的别墅跑去,柏原滕一阵轻笑,跟在她身后,三步作两步,很快就将她拥入了怀中。
“走吧,我们一起去。”
“好。”
站在前厅的顾蛋蛋只觉得眼前的视线倏然变得有些模糊,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处的钮扣,那一刻,他想直接掐断那条视频线。
妈咪和柏原滕相拥而来,那轻快的脚步声,似乎要飞了起来。
“妈咪。”不像以往一般冲动地冲上来,顾蛋蛋一直和顾兔兔保持着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