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待回到山洞,雪娅走到郎飞身边。www此刻他仍旧昏迷不醒,苍白的脸上血色全无,连呼吸都时断时续,仿若风中飘摇的烛火,已然虚弱到了极点。
“公子,你别吓雪娅。”一边叨念着,雪娅的眼泪又不自觉的滴下。她轻身啜泣了半晌,眼见郎飞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虽没好转,但也没恶化的迹象,于是她又踌躇片刻后,轻轻捏起一颗浆果送到郎飞嘴边。
“怎么办?怎么办?”此刻郎飞正值昏迷,自是无法吞咽,雪娅病急乱投医之下也没考虑到这点,眼看着浆果无法送入,她心中大急,皱着秀眉思忖半晌后,俏脸一红,接着一张樱桃小嘴,将浆果含在口中,然后俯身贴近郎飞,把浆果咬碎,嘴对嘴,缓缓渡入他的口中。
随着她又将第二颗浆果渡入,香气四溢的浆液滑入肚内,郎飞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血色。见此,雪娅心中一喜,赶忙捏起第三颗依样行事,之后又一连不停的喂了数颗。
几颗浆果下肚,郎飞苍白的脸庞渐渐变得红润起来,这时雪娅也放下心来,继而红着脸在郎飞身边坐下,静静的凝望着他。如此一番折腾,此刻已近傍晚,经历了一天的惊魂动魄,她这刚一放松,不觉间竟然臻首一偏,枕在郎飞手臂上沉睡过去。
“冷……冷……”她这一睡就是数个时辰,半夜时分,忽听得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雪娅立刻打了个激灵,霎时睁开眼向着郎飞望来,此时,只见他脸色绯红,满头虚汗,衣衫包裹下的身子正在瑟瑟发抖。耳听得郎飞喊冷,雪娅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还穿着前时落水时的长衫,入夜后的河滩分外冰冷,一道道寒风吹进洞里,混杂着洞内的潮气,让人倍觉湿冷。
“怎么办?怎么办?”好在雪娅这几年在玄羽山上也没闲着,虽然无法修得真气,不过五年练剑倒也改善了她的体质,郎飞喊冷时,她只是感觉微有凉意。
“不好,我怎么睡过去了,公子还穿着落水时的衣衫呢。”思及她午后出去找食物时在阳光下转了一圈,途中暖暖的阳光已将宫裙晒干,可她回来后见到郎飞那副模样,只顾着给他喂食浆果,却忽略了他身上仍套着湿漉漉的衣衫,而后,待她睡去,郎飞竟在如此阴湿寒冷的环境下捱过了数个时辰,想到这,雪娅在心中自责一句,眼中噙着泪光,伸出玉手探向郎飞额头。
“呀!好烫……”郎飞自打拜完师,上山之后吃了玄羽老道不少灵丹妙药,本该是百病不生的身子此时却不知为何突然发起烧来。听着郎飞的呻吟,雪娅伸手向下一摸,只感到他的脖颈以下异常冰冷。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眼见郎飞冻的抖个不停,雪娅来来去去踱了数个来回,待瞥到郎飞此时此刻手中仍紧紧的攥着那杆戊土旗,雪娅咬咬牙,将心一横,做下一个决定。
“公子……自此之后,雪娅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lùn_gōng子以后如何待雪娅,雪娅此生也绝不负你。”望着郎飞苍白的面孔,雪娅喃喃道出一句话,接着玉指下划,轻轻解开腰间束带,而后缓缓褪下宫裙,呈现出一具天人般晶莹如玉的皎洁身躯。
黑暗中,借着洞口映入的青蒙蒙的月光,雪娅光着脚丫轻轻走到郎飞身边,伸出手,玉指在他脸上划过,接着轻轻解开他胸前衣结,将湿漉漉的青衫徐徐褪下,做完这些,瞥及他身上还穿着一件云蚕衣与一条底裤,雪娅俏脸瞬间涨红,直羞得闭起双目,玉手轻轻摩挲着郎飞的胸脯,慢慢的褪掉云蚕衣。现在只剩下底裤,雪娅更不敢睁眼,连呼吸都有些急促。玉手轻轻下移,待触及底裤,她突然触电一般的抽回手,挣扎片刻后又闭着眼睛摇摇头,咬牙将手伸回,略带着一丝颤抖轻捏着裤沿将其缓缓褪下。
做完这一切后,雪娅俏脸已红如熟透的樱桃,此时他紧闭着双眼,将宫裙稍稍整理一番铺在地面,接着抱下郎飞,请放在宫裙上方,而她亦顺势躺了下来。此刻两人赤裸相对,雪娅双眼轻轻张开一道缝,待偷看一眼后,紧跟着又是一闭,将一双玉臂环在郎飞背后,将他深深搂在怀中,以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
片刻后,感觉到郎飞的身体渐趋温暖,雪娅脸上红潮消退些许,她缓缓睁开眼,美目眨也不眨的盯在郎飞脸上,随着目光自上而下移动,雪娅伸出葱葱玉指,抚过剑眉,滑过鼻翼,最后轻轻放在他双唇之间,值此时刻,另一只玉掌感受着郎飞胸膛上结实的肌肉,雪娅一时情难自禁,臻首一低,朱唇轻启,微微吐出一缕兰芷,接着,略带颤栗的印上郎飞双唇。
“………………”
第二日,朝阳初升,一丝光亮自藤枝间隙射入山洞之中,郎飞的双眉轻轻一动,继而微微张开眼脸,刚想活动身体体内经脉立刻传来一阵刺痛,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直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无奈下原来的心思只得作罢。
“咦。”突觉洞口方向吹来一阵冷飕飕的寒风,郎飞只觉后股一凉,他使劲撑开眼皮,还没等他看往身下,眼前突然呈现出一张绝美的面庞。
“嗯?是雪娅。”看着她一脸安详的模样,郎飞立刻觉得安心了好多,恍惚间,他突然感到身上压着一条手臂,下意识的向下望去,待他的视线没过玉颈,再往下看时,刹那间惊的目瞪口呆。浑圆的肩头直似刀削一般,雪肌如塞上凝脂,散发出阵阵幽兰之香。郎飞不自禁的咽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