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已过三日,按照礼节,三日后便应该归宁,但是由于罗裳一直昏迷不醒,皇上特许等她醒了再回宫。&*";
那夜正打算睡下,燕回遣了人过来,说是明日一早陪她归宁。
罗裳应了一声,心中却有些紧张,不说她根本不是那罗裳公主,即便是,也早已忘记了从前种种,不知道这次归宁会不会惹出什么事端来,还有那燕回,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真不知道他是打的什么算盘。
第二日一早,罗裳揉着惺忪的睡眼瞧了瞧窗外,估摸着也就5点钟的样子吧,要是现代她还在做着美梦呢,可是现在已经被潋滟从床上拉了起来,准备梳洗打扮进宫去了。
看着潋滟一人忙前忙后的罗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在她欲给她涂胭脂水粉的时候轻轻按住了潋滟的手:
“以后不用上这些东西了,也不过一副皮囊而已,生的美与丑本是上天给的,看习惯了也就好了。”
潋滟虽说惊讶,但这几日来自家公主的种种反常她也渐渐地习以为常了。应了一声,便收拾起来。
她们到前厅的时候,燕回已经侯在那里。
他今日着了一件银白色长袍,长袍的边角皆是金色滚边,在初升的朝阳下煜煜生辉。长发简单地束起,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风姿。昨夜在那般昏暗的光线下,罗裳已觉惊为天人,今日这样细细看来,更如神祗一般明媚照人。
“夫人若是看够了,我们这便启程。”他不轻不缓的语调打断了罗裳的沉思,他没有唤她公主,而是用了夫妻间的称呼,顿时让她觉得有些尴尬。
正不知如何应答,听到宣礼官一声唱音,金丝鸾凤轿稳稳落下。
罗裳瞧了燕回一眼,潋滟已经上前为她掀开轿帘,顾不得再去看他,匆匆进入轿中坐稳,而前方,燕回的唇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翻身上马,在朝阳的光芒里一路朝着皇宫行进。
一路平稳又热闹,沿街站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轿子稳稳落地,一双手已经从轿外挑起了轿帘,伸到她的面前。
突然照射进来的阳光刺的罗裳睁不开眼,眯着眼睛去抓那伸过来的手,本以为会是潋滟,却在触碰到那掌心时猛然抬起头来。
这不是女子的纤纤玉手,掌心布满了老茧,一看便知是常年习武练剑所致,这突如其来的粗糙感让罗裳原本放上去的手蓦的抽回,却为时已晚。
燕回紧握着她的手,嘴角隐隐的笑意:“公主不是最喜欢为夫伺候吗?怎么现在这般娇羞了?”
他的声音极轻,却字字清晰地落入罗裳的耳朵里。
罗裳不可避免地又是一阵脸红,无言以对,只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着他的手下了轿子。
正欲放开他的手,却听得他的声音又淡淡传来:“你这丫鬟看来也不怎么样,怎么将你弄成这副模样。回府后让燕秦再给你拨几个使唤丫头,怎么也不能亏待了我们的金枝玉叶。”
罗裳听他如是说,知道他话里的讽刺意味,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冷冷地道:“不用。”
燕回一笑,也不理会她的情绪,迈步追上她,轻搂着她的腰身往内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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