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心疼……
裴成佑被脑中突然冒出的名词吓了一跳,随后不以为意地自动忽略,眯起一双如鹰的黑眸,紧盯着倔强冷漠的顾西瓯,“丫头,怎么不说啊?小号中号超大号,说得挺溜的,到底是经验丰富呢,还是学校的生理卫生课都普及到大小了?”
这孩子,一身傲骨,毛病也不少,说这种刺激男人的话,她就不怕他真要了她吗?
顾西瓯没有理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眸底掺杂着嘲讽的幽光,只是,在腿间忽然一热时,清秀的眉梢,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该死的,这男人是乌鸦嘴吗?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生理期!
“好,既然这样,那欠我的咱们体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保姆,期限一个月,现在去洗澡,等下给我做饭。”
顾西瓯嫌恶的眼神撞进裴成佑的眼底,他漂亮的唇角牵出一抹奸诈而阴沉的笑,以一种无比认真而又命令的口吻开口,随后,冷厉而又索然地松开了她,似若她就是一个不洁的污染源。
这辈子,还从来没人这样对待过他!他裴成佑,可是有仇必报的!
“凭什么?”
顾西瓯一阵错愕,等反应过来后,拧起眉梢不悦的开口。
这个男人,该是故意的吧?他本就没打算碰她,此时却拿她的言辞做了借口。
她说大小又怎么了?像她这个年纪,做过的多得是!
“因为所以,哥哥对太随便的女人没兴趣。”
裴成佑已然坐起了身,从茶几上拿起顾西瓯适才打开的烟,银色的打火机窜起一束蓝色的火焰,映衬得那张色若春晓的俊脸,似若蒙上一层严峻的冷芒。
原来,这个男人不笑的时候,才是最为危险的!
此时的他,眸光暗沉,阴冷而孤傲,天生的强势,给人压迫的可怕。
顾西瓯不再言语,沉默地躺在沙发上,任凭那股血腥的湿热,染红了身下的浴袍。
“丫头,不去?”
一直用眼角观察她动静的裴成佑,在自己的命令被彻底无视时,胸腔似燃起了一股恼怒的大火,大手一个用力,就要拉起顾西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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