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吓的!都还没开始呢!什么时候想说了,就招呼我一声。”欧阳鹏程抡起了木槌就是一阵暴锤,柯耀宗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一身晃动,浑身的骨头吱吱作响,他的身体除了眼珠子没有一处地方听从大脑的指挥,连开口哭嚎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各种各样难以描述的感觉让他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想说了吗?”欧阳鹏程锤了几十下,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几天被算计的霉运似乎得到了补偿。
柯耀宗他想要挣扎,可是浑身都不受大脑的控制,他想要求饶,可嘴被布料给塞住了根本就难以开口。
“是吗!嘴够硬啊!”欧阳鹏程继续抡起了木槌打年糕。
几位不久之前还在围观的女孩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眨眼间跑了个没影,逼供的手段她们从电影、电视剧里看过很多,可和现在这场面比起来,她们才知道电影、电视剧里逼供的场面简直就是画花脸唱大戏,根本就不能比。
姜彬荣和陈逸看到了柯耀宗的惨状,很是庆幸刚才第一个开口的不是自己,要不让现在在那里受折磨的恐怕就换了个主角,最终还是姜彬荣支支吾吾的提醒道:“他嘴里还塞着东西,你让他怎么说啊。”
“抱歉!我忘了!你们真不讲义气,也不早一点提醒我!”欧阳鹏程伸手扯下了柯耀宗嘴里的布条。
柯耀宗的神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几十次的锤击在他的内腑移位,牵扯了无数的神经末梢和血管脉络,让他觉得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等布条离开了他的嘴就立即杀猪般的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说吧!”欧阳鹏程把柯耀宗拎到了一遍拿出了数码相机,在这个位置三个人无法串供,待会另外的两个人欧阳鹏程不管他们说些什么,愿不愿意说,都会依葫芦画瓢的招待他们一番,想陷害自己就必须有生不如死的觉悟。
整件事其实和欧阳鹏程猜测的没有什么两样,这三头脑残货的老大陈逸,也就是那个太子党策划了这件陷害欧阳鹏程的闹剧,其情节和电视剧上的狗血情节没有太多的出处,无非是陈逸回到了京师自认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过了一整年认为已经风声过了就泡制了一场伤害案,把欧阳鹏程给拉下水,在这场阴谋里他的家人取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若不是他的家人在暗中使劲,欧阳鹏程也不至于会被带到拘留所,整个案件也不会被上报到公安部。
得到了口供,欧阳鹏程开车把死狗一般的三个脑残货扔到了陈俊明的面前就懒得再管了,至于陈逸这个太子党在京城的家族,则很不幸的被欧阳鹏程给惦记上了。
老人家看到欧阳鹏程干净利落的把整件事摆平了就满意的回到了京师,他知道二十年前的那骋庭风波让自己和自己的女儿,自己女儿的家庭有了隔阂,欧阳鹏程当他这个外公根本就是陌生人,这让他明白,要想让他叫一声外公,关键性的因素还在他父母那里,想到这里,他就是一阵唉声叹气,把自己女儿的幸福当成了砝码用来换取某种利益,无论怎么说都是一种不可饶恕的错误。
回到京师的老人在一次会议上对自己外孙遭受的不平等待遇大发雷霆,突然提出了某些议案,有着沐家和沈家的大力支持,所有的议案都被少数服从多数的表决通过,陈家为了保全陈逸不得不做出妥协遭到了沉重的打击,据说陈家的某人回到家里的时大发雷霆,摔碎了自己书案上的茶杯……
法庭的宣判成了这起蓄意陷害谋杀案的最后一步,最终还是柯耀宗一人扛下了所有的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姜彬荣作为从犯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而从头到尾都是被欺骗的陈逸,这是被处以半年的劳动教养。
知道了判决的结果,欧阳鹏程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害群之马是有毕竟只是少数,自己认识了那么多的太子党脑残的也只有陈逸一个人。
“怎么了?对判决的结果感到很失望?”接到沐悠涵电话的时候,欧阳鹏程正带着黄燕茹在回家的路上。
“也谈不上什么失望不失望的,只是觉得有些郁闷。”欧阳鹏程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车辆密集的高速公路上,虽然他对老爷子不怎么感冒,对于这个天上掉下来的便宜表妹还是蛮有好感的,至少这小丫头不是那一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小美女。
“平时我们要是有了矛盾,都会用自己的办法解决,大家各凭本事,只要不出现伤残之类的恶性事件,家里人一般都不会说些什么,不像那个陈家,打了小的就把老的请出来助阵,也太无耻了。”每一个圈子都有这个圈子的潜规则,像陈家这种手段,简直就是丢人现眼的代表。
“不过我认为这件事不算完,按照陈家这些人的脾气,就算是我想不了了之,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算了!别说这些了,扫兴!”欧阳鹏程摇摇头说道:“等会见了你的忻,一定要好好的向她请教美容养颜的秘方,她看上去就像是你的姐姐。”
“吹牛!”
天天都用生命凝露勾兑矿泉水当成饮料,能不年轻嘛?这是欧阳鹏程心里的话。
闽南市是当年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之一,风靡整个欧洲的克拉克瓷器的诞生地,黄燕茹并不是第一次来闽南市,以前来过几次纯属是游山玩水,这一次却大不相同,离闽南市的市区越来越近,她的心情就越是紧张而且复杂,她这次来可是有任务的,她是作为爷爷的斥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