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上行下效,有什么样的上司,就会有怎样的下属。
温思佐虽然好色了点,婆妈了点,又兼偶尔脱线,但总体不赖。
闲庭酒店是n市标志性建筑之一,沈居沅找起来倒并不困难。只是当服务生拉开玻璃门时,沈居沅瞬时觉得刚斗小三的气场全无。
鹅黄色的水晶吊灯下,闪光灯此起彼伏,满场穿或曳地长裙或小礼服的莺莺燕燕、来回斡旋自如,姿态轻盈放松的宛如翩翩花蝴蝶。
再对比自己,沈居沅唇角弯了弯,自嘲的笑笑,自己全身上下的边边角落都诉说着扑面而来的坚硬的都市钢筋水泥气息,真是再明显不过的局外人。
此次的主题本就是在制造业界排名龙头的油漆公司宣传活动,她观察了半天的横幅,倒愣是没看出和自己行当有半毛钱的关系,也实在不能理解温思佐神经质的亢奋,也看不出来打酱油的价值。
沈居沅拢了拢大衣下摆,依旧没有见到温思佐的身影,正打算拿杯蓝莓汁就偷偷的匿了,身侧忽然有人蹭了蹭她的肩。
见是温思佐时,她不由轻呼出一口气:“你刚刚去哪儿了?”
“这话得我问你,居沅,一个小时前你去哪儿了?”
沈居沅兀自翻着手中的宣传册,头也不抬:“我都随叫随到了,温总,难道你周末还查岗?”
温思佐抚了抚心口,笑意夸张:“哪里,哪里,还不是怕你不在,我谈事儿不心安。”
沈居沅被他酸的头皮发麻,连忙岔开话题:“你谈好了哪家公司?还有他们要求的风格是怎样?最终要的报价还有利润大致有多少,凡事砍价超过20%的,我都不做。”
既是已经合作了三年,双方什么德行都知道,许是沈居沅的过于直截了当,温思佐颇有些愤愤:“居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物质?”
沈居沅忽略他的鄙视,默默递了个白眼:“老大,淡泊名利、视金钱如粪土是金字塔顶端的才做的来的,整个办公室就我今年没有提加薪,你还真以为我不识人间烟火。”
趁机抱怨了一通后,再看身侧人的反应,温思佐双眼早吸附在来来往往的白富美身上,继续装耳聋。
良久后,温思佐方才摸了摸下巴笑笑:“你知不知道这次case是帮谁做?”
沈居沅又看了眼横幅:“紫浪制漆?”
“nonono,”温思佐晃了晃食指:“我缩小下范围,是珠宝业的大头,你再猜猜…”
珠宝业耳熟能详的就这样几家,她突然间心头涌上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木然看了他一眼后,垂下眼问:“哪家?”
“鼎盛。”
睨着她怔然的脸色,温思佐眉梢眼角抹不开的得意,凑到她耳边低语道:“照这样看,上半年光沐园和鼎盛的这两桩case就抵得上去年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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