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amy”时,他薄薄的唇抿了抿,不易察觉的笑笑。
“好的,你们先聊,我先接个电话。”温思佐如获大赦般松了口气,旋即狗腿起身,临出门前不忘做出“我很看好你噢”的神情。
显然此前沟通不畅,沈居沅只能咬牙切齿的干瞪眼。
偌大个会客厅,此刻就他们两个,刚出来上班第一天就被他逮到,要不要这么准?此刻沈居沅千言万语只想汇成一句“靠!”
写字台背面便是一面墙的落地窗,程牧行安静的坐在旋转椅上,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紧抿着唇,就这么意态闲暇的瞧着她,不用问,显然是在等她先开口。
她在他的目光里无所遁形,说什么呢?难道现在就和他谈离婚的问题?或者是先暂时跟他解释,她将他半路抛下一人跑到乔妆那里,音讯全无,只是一时冲动的发神经?
不行,她用力甩开大脑里这些像暗夜里荧光粉般越来越明晰的问题,垂头丧气的瞧了眼窗外,即使她再想,可是这样的环境显然不适宜。
“程总,”她垂下眼,努力的将胸和背都挺直,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关于鼎盛…”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整个人欺身向前,严丝合缝的搂着她。
程牧行俯下身,冰冷的鼻尖噌着她的脸,皱起眉来看着她:“沅沅,怎么又不声不响的跑到乔妆那里去?我这两天都没有睡好,mia这两天天天在叫春唤情郎,有的时候还真想把它给扔掉。”
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程牧行指了指下眼睑,那里的确有很明显的青灰。
沈居沅轻轻挣了挣,却被他箍的更紧。她一边小声说着“外面有人”一边疑惑的瞧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去乔妆那?”
他意兴阑珊的瞧着她,似是取笑她的没新意:“亲爱的,一般情况下不都这样么?”
哦,原来都被他找出规律来了,想来她十有八jiu次怒气冲冲的离家出走,还真是只有乔妆收留她。
“不过,沅沅,那天我真是吓了一跳,我看你清理干净后,就下楼帮你吃的,可只有个包子店,你想想看,我一个大男人,衣袖都是血,大晚上的在马路上逡巡,就跟个丧尸似的。”
尽管他声音低的近乎呢喃,可居沅依旧听出了满满的抱怨和不高兴,仔细回想起那个场景,怎么想就怎么苦逼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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