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门前全无半点修葺的样子,即便是骗我,竟连这样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一个随侍的奴婢竟然也这么横,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是,我这狗奴才身份卑微,但犯了错自有王爷担待着。舒孽訫钺”在宁王身边侍候了十几年,头一次被这么劈头盖脸地骂,竟然还是一个牙没长全的小丫头片子,楚天易那张老脸不禁一阵红,一阵黑,哪里还下的来台。
不过是个还未过门的王妃,连进门王爷都授意从偏门迎进,注定是个嫁过来受气的主儿,真当自己是宁王妃哪,‘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听着楚天易话里有话,慕容宛秋心知莺歌的快人快语得罪了他。
“是本小姐管教无方,冲撞了楚管家,还望楚管家息怒。”慕容宛秋勾起一丝惨淡的笑容,清丽淡雅的声音从轿中传出。
楚天易闻言,脸色稍稍缓和。
慕容宛秋话锋一转,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道:“何大娘,一切婚庆礼仪遵照我朝规制办事!”
“宁王妃,正门正在修葺,王妃此时从正门通过,怕是有什么闪失……”楚天易躬身劝解道。
“维护祖制,本王妃责无旁贷,倘若今日在这里坏了规矩,传到当今圣上耳中,怕是多有不妥。”慕容宛秋淡然应道。
“这……”楚天易想到皇后知晓此事之后可能引发的后果,不禁有些迟疑。
“起轿!”莺歌会意,高声喊道。
这个宁王妃,好生厉害,不似传闻中的软弱可欺,却是十足地果敢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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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宛秋被一个老妈妈背着,在王府中左兜右转,不禁有些头晕。心下狐疑:这宁王府果真这么大,这般光景,却也没走到喜堂。
突然间,莺歌一声惨淡的惊叫,令慕容宛秋一阵心惊肉跳。
“莺歌,怎么了?”慕容宛秋略有些担心地问道。
“小姐……”莺歌看着堂内的情景,说不出话来。
老妈妈轻轻放下背上的慕容宛秋,悄然退至一旁。
慕容宛秋察觉事情有异,顾不得许多,掀开盖头,满眼被一片白色充斥,惊得她身子一颤,差点跌坐在地。
这是……灵堂?!
皇上、婉贵妃都健在,宁王府为何会在此设置灵堂……
看着黑白横行的灵堂,感受着周围一片肃杀之气,慕容宛秋只觉周身一阵寒冷。
主仆二人跌跌撞撞地走出堂内,手脚些微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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