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一晚就这样平淡的过去,柯洛坐在床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床上惨兮兮的少年身上,夏苏禾被欺负的太惨,未经世事的身体一下子承受这么刺激的东西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柯洛看着他躺在床上睡的没一点动静,白嫩的脸上被泪水搞的一塌糊涂,好像底下也被伤的不轻来着,他从来没有上过雏,嫌麻烦,楚灏说这个苏辽已经在“流火”待了三年了,怎么还可能是个雏。
可看他今晚青涩的反应,又不像身经百战,他皱了一下眉,扯过被子遮住他那张可怜兮兮的脸,这样看着总有一种自己犯了大罪的感觉。
现在是凌晨三点,离上班还早,又不可能在这儿睡着,他叹口气,站起身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摞钱,想了想这孩子脱在浴室里破旧的衣服,又多放下几张,然后穿衣离开。
等夏苏禾醒来时已经快正午了,浑身疼的要命,更不要说昨天被狠命侵犯的地方了,他无力的趴在床上,心里很无奈。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他总算知道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自己有多傻了,床头放着很厚的一摞毛爷爷,他咬咬唇,忍着疼痛起来拿过那些钱,厚厚的一摞,摸在手里很有充实感。
看来昨天的那个人也没有很坏嘛,虽然在床上是很吓人,想起昨晚的激烈,夏苏禾红了脸,不管怎样,他奶奶的手术费总算是有了着落了!
起床收拾身体的经过很是悲惨,那人很理所当然的没有给自己清洗,当然自己也没有奢望过,不过幸好,他是带了套的。
后面有轻微的裂口,好像还出了一点血,这对第一次的人来说已经好很多了,夏苏禾表情痛苦的穿好衣服,这个时候酒吧是不营业的,所以他从房间出来时,周围也没有几个人。
本来是想找那个苏辽仔细问问的,可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自己也多亏了他拿到这么多钱,想想还是算了,夏苏禾颠簸的走出酒吧,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用力吸了一口气,兜里的钱包现在鼓囊囊的,他忍不住捏紧了口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夏苏禾是趁着周六的空挡请假离校的,本来也只是随便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能一下拿这么多钱,他现在心情很好,迫不及待的想去和他最好的朋友分享,告诉他,自己真的有能力治奶奶的病了。
在门口保卫处签了名,夏苏禾一瘸一拐的向男生宿舍走去,正午的阳光有点晒人,他觉得鼻子里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估计是因为昨天的事有点发烧了,因为家里穷的缘故,夏苏禾发烧感冒一向不吃药,只是在床上睡一觉让它慢慢自己好。
况且这次发烧也没有多严重,所以夏苏禾果断的忽略掉,他现在急切的想要见到叶铭,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他们不用在拼死的打工挣钱了。
回到宿舍时,叶铭果然在赖床,整个人摊在床上睡的毫无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