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叫你笑话了。”胡诗雅哭够了,擦擦眼泪,羞涩的一笑。
“你一定以为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吧。”胡诗雅自嘲的一笑,“我的臭名想必早已远扬。是我自己做的,倒不是人家随口诬赖我。”
这样的话,别人倒是不好插嘴。冷非墨只是静静地听。
“你和我遇到的人不一样,很不一样。”胡诗雅的眼睛蒙着一层泪雾。从小到大,多少人围着自己转?阿谀的,贪婪的,险恶的……各种别有用心的人包围着自己。自己何曾有过一天真正快乐的日子?
就连妈咪,也没有给自己一点的快乐——因为,每次,都是看见妈咪一个人在默默的流泪。人前了,恩爱无比的爹地妈咪,在人后面,又是怎样的情形?
那次,一个偶然的机会,看见爹地和别的女人的疯狂,软弱的妈咪却在一旁只是哭泣。可就是这样,爹地还是不肯放过妈咪。在女人身上发泄完了,又凶神恶煞的,跳到妈妈的面前,暴怒的指责妈咪,大手落下,妈咪洁白的面颊上,就是清晰的手印。那曾经抱着自己的温暖的大手啊!
那一掌,打碎了自己对家庭所奇门诡女:解密地理惊悚传奇hTTp://92KS/10438/偶遇的留恋。
再然后爹地不断的找各种各样的女人。女人的呻、吟,妈咪的哀哭,爹地的掌掴,这样的声音交错在每一段记忆。
有谁知道,站在门外,偷偷观摩战况的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爹地么?
然后,妈咪自杀了。真的是自杀的么?想到爹地的暴怒,总觉得是爹地害死了妈咪。
从此,胡诗雅彻底的放逐了自己,每天醉生梦死,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当胡万成将她和男人堵在床上的时候,她竟然毫无羞愧的告诉父亲,自己只是跟他学的……
终于,有个男人肯娶她,可笑的是,那男人却沉不住气,,却勾结外人,准备谋取胡家的家产。从此,那个男人,就神秘地消失了。
一段短暂的婚姻,胡诗雅更加地放浪。
第一次见到洛清辉,就被他的儒雅打动。或许,内地来的男人比较淳朴吧,那个男人,并不像自己遇到的那些人。一来二去,两人也就上了手。
胡诗雅一直奇怪,为什么,父亲会那么痛快地答应自己和洛清辉的婚事。直到派出洛清辉到q市常驻,而且默许他在外面有人的时候,胡诗雅的心才彻底凉掉。
原来,自己的爹地,终究还是算计。不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是为了他说不出的阴谋。
冷非墨有些唏嘘。想不到,胡家的故事竟会如此。
抽出纸巾,递给胡诗雅。只能默默的看他流泪。这样的伤痛,只有自己能够舔舐。很多事情,别人都是无能为力,或许,真正面对才是最好的,虽然,会伤痛到无以复加。
比如,苏轻语和自己的妈妈。
不知道,那个小女人现在怎么样?没有来的,冷非墨的心慌慌得。不由得暗笑。怎么,一离开她,自己就六神无主了?自己也是得了绝症了,一种叫做苏轻语依赖症的不治之症。
“你在想你的未婚妻么?”胡诗雅擦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