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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武学班,除了强身健体以外,将来说不定可以靠着这个挣些吃饭的活计。若是有人想请护院或是镖队请人,再或是县里征衙役等等,也算是个吃饭的活计,多少能帮家里添补些家用。哪怕是征兵丁,也少些送命的机会。
将来年景不好时,就是投身到大户人家里当个护院也比逃荒当乞丐强呐。这样还能顺便解决村里的一些剩余劳力,省得这些人到处晃荡学些偷鸡摸狗的坏毛病。
更重要的是几个族老看中了清风云霁,想着让庄里的人与他俩多些接触,将来也好看在师生一场的份上多些照抚。
傅紫萱却之不过,想着这傅家庄自己在出嫁前还要住个一两年,清风云霁也正闲着,与他二人一商量,应了下来。教这些村民一些防身的功夫也好,世道乱时,多少也能护着族人。
村里的孩子得知后都很是兴奋,平时就看见紫辰嗬嗬呼呼地炫耀,直把他们看得眼红。听说清风云霁两位大人要开武学班教功夫,都磨着家里的大人同意报名。
家里的大人无不应的。自得知这两人是比知县还大的官后,走路见到都不敢大声喘气,连话都不敢说。平时难得见个大官,现在大官就在村里,还愿意教自家小儿本事,哪有不应的?
连好些成年人当了爹甚至当了爷爷的都要跟着报名,武学班的报名一度热闹非常。最后报名的人实在太多了,清风云霁就说将看过他们的资质之后再择优录取。
而算学班则是族长提出来的。族长家的大儿子傅天德在敬县原是做帐房的,后来自己找了门路到敬县一家书院做了先生。
族长想着这个族学也算寄托了他的希望。当初讨论开什么班时,他就想到了他大儿子。也算是他的一个私心,族里的孩子如果在他儿子的教导下有了出息,他这个族长脸上也有光得很,在族里也才说得上话。
他儿子是个秀才,考了几次举子不中之后,就当了一名帐房,后来才到书院当了一名先生。他想着这个学堂光傅天河一人是不行的,他儿子可以教程度较浅的启蒙班学生,然后再教个算学班。将来孩子们学出息了,也多少是件谋生的手段。
大伙讨论下来很快就同意了。只不过族长儿子那边倒是一番波折。
族长与他大儿傅天德说了之后,他儿子倒是想了想就同意了。这学堂目前就两个教书先生。将来学堂要是出名了,孩子也都出息了,他可是元老,想不被人记住都难。
而且听他爹说,有两个比知县还大的官也在里面当武学先生。而且知县老爷还与他们交好。这样的话,这个学堂一定会得到知县大人的关注,也会有一些人慕名而来。
这要是做好了,可是得名又得利的事。又在自家门口,倒比在别处做事强。而且还能照顾到家里两老。他身为长子,两个老人又不爱住城里。他也是日牵夜挂的很。
只是族长的大儿媳不太愿意。这过惯了城里的生活,一时又灰头土脸地回乡下当个泥腿子,她可不乐意。
她的理由也很充分。大儿子傅紫宁正在书院苦读,正备考秀才。大女儿傅紫柳又在备嫁,而三女傅紫杏和四儿傅紫槐又还小。她有心留在城里照顾大的,又放心不下两个小的。两个儿子目前又都在书院读书,有心让三女跟着他爹回来。三女儿自己倒不乐意回乡。
最后听说就傅天德一人回来。
而药学班,是傅紫萱自己想开的。傅紫萱本意是想着玉屏山长长的山脉。药草丰富,可以采些换钱添补家计。另外就是村里离城里太远,又是交通不便的,将来得了急病自己也能捡些药草来煎服了,还能省些往城里请大夫的功夫和银钱。
之所以叫“药学班”而不是“医学班”,傅紫萱是想着要收徒的话将来收些有一定基础的药童,可能会更好一些。这些乡民没一定基础,字也不认识一个,教他们诊脉不太现实,倒是可以教他们一些谋生的手段。
傅紫萱一直有着收徒的想法。她那个师傅一辈子只收了她一个徒弟,而且还是破例收的,想来再不会收了。而师父的传承是一定要把它传承下去的。君子涯写下的医书、脉案不下几十本,傅紫萱把它们好好地存在空间里,总想着有着一日要让它们见见天日,流传后世。
而跟着君子涯南来北往看的多了,现行医馆里几乎清一色的男大夫。这个时代社会等级森严,加上男女有别,女人看病难是个社会问题。
就好像知县夫人古氏,她自己是个官家夫人都不好对着上门看诊的大夫说她哪里有毛病。看诊的男大夫为了避嫌,往往在女患的手上搭张帕子或是拉个帘子了事,不观诊,不按查,不接触患处。若是显见的地方还好,若是隐蔽处,只能任由其苦痛毫无作为。
富贵人家还能常食些补药,贫苦一些的也就只能等死了。傅紫萱一直以为看病,就要看到患者的痛处,不探不查,只探个脉,如何能做到正确看诊?如何能对症?
所以傅紫萱一直起心要收些女徒弟。之前在无忧谷因为君子涯是个不愿被人打扰的人,倒不好开展。现在倒是可以着手准备了。
这个药学班,也要分两块,一块除了教孩子认些药草知识以外,另外一块是吸收一些媳妇子系统地请人教些接生的本事。
傅紫萱一直想着要组建一个正规的稳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