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东篱已经在给际扬龙渡气,可木之晴怎么看怎么奇怪。
“你要对准他嘴巴渡气,这样才会有效果。”嘴巴离那么远怎么送得进去气?再磨蹭就等着给他收尸。
木之晴一边用力按着际扬龙的胸腔,一边指挥际东篱做事。
很快,一声轻微的咕噜声从际扬龙的喉咙里响起,木之晴大喜“东篱加快速度,让他将喉咙里那口气吐出就会醒啦。”
果然,当际东篱又渡了一口气给际扬龙后,木之晴用力在他胸腔上一按,噗的一声闷响过后,际扬龙发出轻微的咳嗽,醒了。
二人重重的松了口气,伸手一摸额头,惊觉都已出了一身冷汗。
与此同时,老夫人带着药童进来了。见到际扬龙醒过来,惊讶得差点摔掉下巴,看向木之晴的眼神中,佩服之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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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深秋来了,树木上的叶子纷纷变黄落地,山林里的野果更是处处透出一股成熟诱人气息。
自从木之晴与际东篱一起救了际扬龙之后,际扬龙当天晚上就对二人的看法改变不少,但他仍撇不下脸去道歉,只是说让二人住在府中多呆些时日。
木之晴害怕谭乐斌再次生病,再说她还有话没跟他坦白,所以当天晚上就拒绝住在际府,回到了谭府中。
谭府里,木之晴抱着双腿坐在荷园的楔园亭子中,仰头望向不远处那棵开始落叶的枫树,纠结。
她想这两天跟谭乐斌说她和际东篱的事,但又怕他受不了这个刺激,万一再犯病怎么办?
“哎,烦。”她烦躁的抓头捏耳
一声轻笑传入她耳朵里“烦什么呢?”
木之晴扭头,大糗。谭乐斌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勾唇笑,也不知站了有多久。
“你在这站了多久了?”她有种被现场抓包的感觉,不爽
谭乐斌走过去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也抬头望着那棵枫树不答反问“马上就要冬天了,之晴有想过酿酒的事情吗?”
木之晴之前让人摘的葡萄已经拿去酿了,可她还说要酿其他酒,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谭乐斌问完扭回头,目光炯炯的盯着木之晴,清瘦的脸带着抹深沉。
木之晴一怔,也盯着他的脸望。
这段时间谭乐斌因为生病瘦多了,俊逸的脸清瘦得两颊都凹了进去不少,原本清亮的大眼圈此时也陷下去许多,很是憔悴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他,木之晴心中的愧疚很深很深,深到她原本想好的措词在刹那间通通忘掉。
她抿着唇老半天,最终嚅动道“是呀,是时候该想酿酒的事了。”
可是她不想再呆在香城,她宁愿学苏小沫和贾友钱躲到山沟沟里过幸福日子。谭乐斌会让她走吗?
她怔忡的盯着某处,眼神无凝聚力的眺望。
“之晴,在想什么呢?”许久听不到木之晴的声音,谭乐斌心微微的痛了下,微笑着找话题。
然木之晴没回答他,这让他的心更加冷却下去。
他明白眼前的女子人虽然在他这里,但心却永远也不会在这里了。. 他不禁苦笑,为自己可怜的卑微想法感到自卑。
俩人静静的都不说话,直到一声娇喝将二人思绪拉回。
“坏女人,我大哥刚大病初痊,你怎么拉着他来吹风?”花园出口处,谭青伶一脸怒容瞪着二人。17130126
准确的说是瞪着木之晴。
二人扭头,谭乐斌听闻自己妹妹又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木之晴,顿时不悦的拉下脸“伶儿,你怎么能这样说你之晴姐呢,快道歉。”
谭青伶被自家老哥这一训,眼眶红起,嘟起嘴唇一跺地,愤愤的道“哥,你的病才刚刚好她就拉你来吹风,我才不道歉,哼”说完转身跑掉。
然而木之晴却不理会这兄妹俩如何吵,因为她抓住了谭乐斌话中的一个亮点。
谭青伶跑后,她立即朝谭乐斌发问“乐斌,你为何不说嫂嫂二字了?”
以前谭乐斌训谭青伶时喜欢用嫂嫂这字眼,这今天.
“唤你之晴姐不好吗?”谭乐斌心很痛,但他却面带微笑的反问
木之晴木讷的点头“好是好,可是.”这很奇怪好不好?让她一下子不太习惯。
突然谭乐斌一把拉住她的手,深情的凝视着她,嘴角勾笑“之晴,谢谢你。”
“啊?谢我什么?”木之晴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又觉得很伤谭乐斌的心。
她时常在想,如果她没先遇到际东篱的话,估计会跟他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罢了,就让他最后一次拉吧。
谭乐斌笑起来很好看,如一股春风一样吹在脸上,荡进人的心里,很舒服。
只见他微微笑起,俊逸五官因这笑容而变得生动许多。
他说“之晴,感谢你曾经答应嫁给我,感谢你给了我那么多的美好。”
木之晴哑口,她不知谭乐斌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又隐约觉得他想表达什么。
谭乐斌瞅着近在咫尺的俏颜,继续微笑“是你让我懂得爱,懂得宽容,懂得理解.”
“.”木之晴大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表白?可她还没他说的那么好。
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下“那个乐斌,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还有,你没事吧?”怪怪的,让她害怕。
谭乐斌依然微笑,手慢慢伸起想往木之晴脸上摸去,可在半空中时他停止了“之晴,我好舍不得你,怎么办?。”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