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好奇心,谁都有不是?
她笑米米的一点亮子额头,嗔道“怎么认识?自然是做生意认识的啦?”
不过话说完她却在心里嘀咕,这个看着像神仙似的的男人会做善事,倒符合他的身份。
回想起自己第一天见到谭乐斌时,那种心跳加速,脸赛桃花,想入非非的想法不是没有。
一想到待会儿谭乐斌笑米米的站在自己面前笑,那模样儿,那俊逸的五官与风骨,艾玛呀,被电到了有木有!
木之晴甩甩脑袋,提醒自己真不能再想了。
赶着辆马车,里面放着做好的皮套成品,她心里的那个花呀,乐呀乐开花!
这些东西,都是要换成白花花的银两啊 ̄银两,揣在怀中,可比男人踏实多了。
来到谭府,木之晴还是被眼前的府抵刺闪了眼。
那是一座相当雅致的府地,又处处充满富丽堂皇。朱楼夹道,白玉为墙,绿琉璃瓦,地面和台阶几乎是用完整的碧玉雕刻而成
门前,有两只大石狮,迎着冬阳威武昂扬。一双门檐上的大红灯笼左右摇摆着,灯笼的正中央,一块大门匾写着大大二字‘谭府’
这二字,气势蓬勃,金碧辉煌,真正充分体现了有钱人这三个字的意寓。
靠啊,这谭乐斌果真是个有钱人呢。她感叹。
亮子跳下马车跑到守门人那里,请守门人进去通传一声。
守门人望一眼他的穿着,又望一眼普通少女打扮的木之晴,昂高头,不理。
亮子尴尬,再次哈腰点背的笑着请他进去通传,说他们是来给谭公子送家具皮套的。
终于,有个从里面走出的人远远喊道“外面可是送皮套的?”
刚才的事木之晴看得一清二楚,在咬牙愤愤的同时,她来火了。“亮子,咱们走!”
亮子怔了怔,“掌柜的,里面来人了。”
木之晴不屑的嗤鼻,“来人又如何?他们这是待人的态度吗?咱不卖了!”
气死她了,枉她一路上还以为这谭乐斌是个大好人呢,谁料他的家奴却这么不懂规矩。
她可看清楚那个守门的鄙视眼神。
她气呀,穿着差点怎么啦?那是她们干的都是粗活,不穿粗衣麻布?难道穿金戴银的来干活?
还有里面走出的那位大神,啥人啊这是?请问二字都不会说,直接吆喝一声就了事?
屁,本姑娘没这个北京时间理他们!木之晴气哼哼的调转马车头,唤上亮子上车,扬起皮鞭往马屁股一甩“走~”
“哎,送皮套的,等等~~”刚才叫唤的那个人终于跑出门口,望着远去的马车捶足顿胸。
公子出去巡视铺子去了,让他留家中等候这送皮套的,现在这人却跑了,他怎么交待呀?
守门的人见他这个颓丧的样子,颇得意的笑话起他来“李四,这下你可惨了,公子回来不得收拾你!”
名叫李四的人冷哼,怒瞪着这二人“你们别得意,公子就算罚也先罚你二人。他曾交待过今天会有人送皮套来的,你们却不让人进府?哼,等着被公子处置吧。”
二人一听,脸色顿时惨白。这下可真惨了 ̄
就在这时,一个温润的声音插进来“你们三个,都等着处置吧。”
三人抬头,顿时瘫坐地上,语带颤声“公?公子?”
天呐,公子啥时候回来的?这三人那个欲哭无泪,估计在想着出去后,怎样才能找到工作了。
谭乐斌望着远去成缩影的马车若有所思。
他性格虽温和,为人处世亦大方,但不代表没脾气
其实就在刚刚木之晴来到门口时,他就在街的另一头看着,正要下车与她交谈,却不料瞧见自己的守门童竟不理人家。
而且,让他生气的是,他明明吩咐过李四让他在家中等皮套送来,然后送到商会去。可他却将事情搞砸了,还将人姑娘惹生气。
所以在木之晴马车跑远后,他才慢悠悠的走回来,这三个没长眼色的还没发现。
处理完家奴的事,他衣袖一摆,跨步往外走去“胡升,去衣着不凡!”
胡升就是谭乐斌身旁一直站着的护卫,一身黑衣黑裤黑鞋子,特配他的黑脸。
只听到他冷冷应了声“是,公子 。”扭头,狠狠瞪一眼败事的三人,跨步离去。
木之晴回到衣着不凡,气哼哼的吩咐亮子将皮套子卸下,然后转身进了内室。这一切,看得苏小沫一头雾水。
她努努嘴,眼神在问亮子这是怎么回事。
亮子看不懂她的暗示,抓抓头“苏掌柜,你想说什么呀?”
苏小沫无语,这人怎么那么笨呢?蠢!
她手一挥,有气无力道“没事了,你干活去吧。”指望他不行了,还是自己亲自上阵吧。
泡上一壶热乎的上等铁观音,又顺手端起一碟子她刚在对面点铺里买的桂花糕,走进内室。
内室说白就是间小休息室,用来平时那些秀们试衣裳用的。
但这些秀们又很少试,所以刚好二人就在这里面支起张小木床,也好不忙的时候在这小歇片刻。
木之晴躺在小床上,双眼瞪着屋顶,生气中。
苏小沫将荼放上两杯,嘻嘻坐到床沿边,捻起块桂花糕就往嘴里送,“嗯,果然是入口即化,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我见犹怜的桂花糕啊 ̄”
她疯言疯语的就是一通赞叹,满意的听到木之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