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走,你别走……”念倾狂不住的叫唤着,双手也无意识的伸着,好像要抓住什么似地疯狂的挥动着,一旁静坐的敖凤轩马上睁开了眼睛,担心的唤道:“倾狂,醒醒,你怎么了?”
“啊……”念倾狂突然叫了一声,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校园全能高手。
一睁眼,迎上的便是敖凤轩关切的眼神,她慢慢地坐了起来,问道:“这是哪里?”
“你怎么了,倾狂,这是我们今晚投宿的村长家呀,怎么你忘记了……”敖凤轩紧张的问道。
“哦,”无意识的看了一眼屋顶,念倾狂发现果然是入睡前的茅草顶,再往屋外看了一眼,皎白的月光仍静静地倾泻在地上,果然这里还是在冰原。
“我做了好多的梦,我梦见我和你,两个人……”说到这里,念倾狂犹豫了。
“你和我,在干什么?倾狂你是不是记起我了?”一听到念倾狂的话,敖凤轩的心里有了无限的期待……
“没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要逼我了……”念倾狂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敖凤轩期盼的目光,只好推说自己什么都忘记了。
“好,好,你忘记了,我不逼你,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过冰原呢?”敖凤轩只能将自己炽热的心掩埋。
“好,”念倾狂迎来一声,又躺了下来。
过来半响,念倾狂还没有入睡,她总觉得自己的头一抽一抽的痛,让人心神不宁。
“怎么了?”身旁传来敖凤轩关切的问候声。
“没什么,只是有点睡不着罢了……”念倾狂下意识的回答道。
“要不,我讲故事给你听吧?”敖凤轩犹豫了很久,才轻轻地说出自己的意见。
“讲故事?”念倾狂先是有些讶异,旋即又有点想笑。
听到念倾狂忍俊不禁的笑声,敖凤轩低下了头,一阵心慌袭来,急忙掩饰地笑道:“就由我先来,讲一个白娘子的故事。倾狂一定没听过。”
“好,你说。”念倾狂索性坐了起来,调整好姿势,俨然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看到这样的念倾狂,敖凤轩不受控制的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深情的望着她,暗暗镇定下心神,开始讲那个人儿以前给他讲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千年蛇精,她为了报恩,化身白衣女子,来到人间,……”
长长的故事讲完了,,他正微笑着看着念倾狂,脸上表情若有所思,不禁问道:“好听吗?”
“很好听,可惜是悲剧。”念倾狂轻轻摇头:“既是两情相悦,就该厮守终生,又何须在乎人妖之别,那法海本是出家人,就应该清心寡欲,自行修道,却来多管闲事,拆散一对恩爱夫妻,实在是可恶之极。”
“倾狂说的很对,不过徜若白娘子与许仙平平淡淡的厮守终生,又怎么会有这感人心腑的神话故事呢,所以说,只有悲剧才能让人永远难忘。”敖凤轩讲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只是扭头一个劲儿地盯着我看,许久没有说话。
“敖凤轩,为什么这样看我?”念倾狂轻声问道,觉到他的目光有些不同寻常,心中惶惶不安起来,手上悄悄用力,想从他手中抽离出来。可是越挣,他就握得越紧,最后她不得不放弃。
见挣扎无果,念倾狂只能拼命地找话题,于是柔声道:“有一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故事,已经流传了一千多年,而且被载入野史,不知你听过吗?”
听到这里,敖凤轩不禁有些好奇:“倾狂,你说吧。”
“春秋时,秦国有一位国君秦穆公,他有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儿,名唤弄玉,极善吹笙,国中无一人可望其项背。当时有许多宗国的公子纷纷慕名前来提亲。”
“后来怎么样,倾狂你快说啊。”秦穆公他听说过,也知道那个弄玉吹箫的典故,但具体情节,却不知情,如今听自己心爱的人儿说起,掩不住心中兴奋,忍不住笑着催促她快说下去。
念倾狂微笑着伸出手,头转向窗外,接着道:“弄玉想了一个办法,将这些人全部招到宫中,命他们吹笙,言道只有善笙之人,才能做她的未来夫君。”
听到这里,敖凤轩不禁笑道:“这些公子中,会吹笙的恐怕寥寥无几吧。”
“是啊,所以弄玉在这些公子中,并未择到能与她和鸣之人。”念倾狂轻笑点头,又继续道:“直到有一天,弄玉正在宫中吹笙,远处忽传来乐声,和她的笙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弄玉大喜,急忙禀告父王,秦穆公派人向乐声传来的方向寻找,最后在太华山找到了一个风采翩翩的年轻人,自称萧史,不会吹笙,但善吹箫。”
“可惜他吹的是箫,不是笙。”敖凤轩不禁为他扼腕叹息。
“别急”,念倾狂笑道:“所谓千金易得,知音难觅,只要彼此情投意合,箫笙也可和鸣,又何须一定会吹笙呢?”
听闻此言,敖凤轩喜道:“弄玉莫非就是为了萧史,所以改吹箫?”
“的确,萧史为弄玉改学吹笙,弄玉为萧史改学吹箫,相爱之人,就该彼此迁就,包容,这样才能两情长久。”说到这里,念倾狂转过头来,明亮的眼眸中似乎呆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只可惜,弄玉是公主,而萧史却是普通百姓,秦穆公怎肯将金枝玉叶的女儿嫁给他?”敖凤轩又摇头叹息道。
“其实,身份、地位,皆是身外之物,只要彼此真心相爱,就可以克服任何困难。”念倾狂的语气忽然低沉了几分。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