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实没有甩开这位有些粘的某老总,毕竟这次的独奏会也是靠着他的大力赞助才顺利开起来的,本是不想与这些过多打交道,就交给经纪就好了。
但现这音乐界不似以前那么好混了,很多当年红极一时的都改行下海,想要不沾染铜臭有些不可能了。
白若雪的经纪是一个刚刚三十出头的男,长得属于很精神的那种,身材又高又瘦,此时正揽着白若雪左右摇晃的身子,低声她耳边问道,“白老师,还好吗?送回去吧?”
闻言,某老总自告奋勇上前,“白。。。嗝。。。白老师,,总回气。。。嗝,可是非常欣赏里呦~”
舌头都捋不直了,还这纠缠,白若雪无奈,只好掏出手机,声音软媚到了极致,与平时总是谦和正经的形象有些出入,“萧潇呀~刚才亲爱的有没有把安全送到家啊?到家了怎么也不给来个电话,多让担心~”
说到这白若雪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声音更是柔弱到让听的都想瘫软下去,“哎呀,斌子啊,还家里等呢?那过来接吧,晚上就别走了~”
说了地址以后,白若雪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客气的对某老总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是那么幸福美满,“您快回去吧,时间不早了,需要送回去吗?喝这么多就别开车了,容易出危险。”
白若雪还转身拉着经纪的胳膊,让他去把某老总安全的送回家,“那怎么行,嗝,白老师自己这等,不,不安全。”
最后经过多伦的推搡,那个某老总终于开着车画着弧线的就开出去了,白若雪站直了身子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
经纪关心又有些八卦的问道,“白老师,。。。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怎么都没听说啊。”
这时候,一辆车子停了两的面前,然后按响了喇叭,白若雪狡黠的一笑,“男朋友来了,走了~”
上车以后,白若雪眼眸清明,举止得当,似乎根本就没有喝多的迹象,“谢谢来接,刚才有个麻烦,没办法,只好找来了~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去?”
“看萧潇自己一个家,不太放心,就陪了她一会~”乌赟看出来白若雪完全没有喝醉,那刚才那个电话肯定就为了脱身才故意那么说的,但刚刚她和身边的男靠那么近还有说有笑,真是让看了不舒服。
“嗯。”白若雪闭着眼侧头靠椅背里,只是困倦的应了一声。
乌赟将车开的很慢,遇到路口红灯的时候,她还偏过头去看睡着了的白若雪,那么的恬静,总是让有种想要去撕烂她那正经的外衣,看着平时总是平静无波的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呢。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目的地,可白若雪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呼吸平稳,似乎没有转醒的迹象。
乌赟解开安全带,小心翼翼的探身过去,离那脸庞还有十几厘米的时候就已经屏住了呼吸。
想自己床上都是把别s到生活半自理的,可怎么这偷个香都整的跟青涩的小姑娘似的,想及如此,乌赟用手撑着座椅,慢慢的将唇贴上了另一双唇瓣。
温热的触感所带来的感觉似乎和以往其他的都不一样,即使只是轻轻的将嘴贴一起,就已经很激动兴奋了,乌赟动情的伸出舌尖舔那期许依旧的唇瓣上。
就这时,近咫尺的那双眼睛,毫无预兆的嗖的张开,吓的乌赟心跳陡然升高,血压也有些高。
事已至此,乌赟也不想找什么蹩脚的借口,仍然保持着刚才那极近的距离,迎着白若雪的目光,坦然说道,“若雪,喜欢,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
“只是仰慕那个舞台上的,并不了解。”并不如乌赟想象的那般回答,白若雪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淡定,没有什么事能让她表现出惊慌,即使是第一次被同性表白。
“那让了解!是认真的,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严肃起来的乌赟,抿着嘴唇,那双桃花眼闪烁着坚定的光。
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注定她是个命途坎坷的女,与天斗与斗,她不得不为了自己而活。
乌赟确实是一个自私又自的女,但这一次,她的直觉告诉她,面前的这个女,将会是她生命中最特别的一个存。
本以为那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憧憬,可此刻却真实的就身边,似乎冥冥中就注定了相遇,所以她决定不顾一切的要努力追求一次。
白若雪已经下了车,望着同样下车走过来的乌赟,笑着说,“可是不喜欢女。”
“那是因为还没遇到那个让喜欢的女。”乌赟莫名的就笃定白若雪一定有弯的潜质,否则一般被一个同性偷吻发现以后,怎么可能还能如此的淡定!
白若雪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开着单元门,“今天谢谢,先回去了,早点。。。唔。。。”
白若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乌赟掰过肩膀按了门上,一条软舌顺着唇齿间就侵占了进来,强势的掠夺。
“唔嗯!”一声闷哼以后,乌赟就十分痛苦的用手捂着腰侧,弯着身子后退了两步,高跟鞋的鞋跟差点卡地砖的缝隙里。
“抱歉,不喜欢被强迫的感觉,刚才出手有些重了。”白若雪似乎是关切的问着,但仍然站原地,拳头骨节的位置有些刺痛,看来刚才那一拳力道不轻,希望别伤了她就好。
乌赟疼的直抽气,半天说不出话来,额角都沁出了细汗,“。。。下手可真狠。。。”
“没事吧?也是一时情急。”白若雪似乎也有些担心,毕竟对方也同样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