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齐显然不愿意提及以前的事情,略微咬牙切齿地道,“在这里,还有什么名声?再说以前的事情说也没有必要。”(这就是传说中的好汉不提当年勇了……)
来监狱的不一定是大奸大恶之人,但绝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江印昊看他快要恼了,心里痛快地不行,面子上则摆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样,装模作样道,“前些日子她来了月信,还没断干净又弄伤了腿,我现在都怀疑她是故意的,我正准备去教训她呢,让她知道这儿的饭可不是白痴的。”江印昊看楚天齐脸色缓和了一点,话锋一转,“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禽【和谐……】兽,不能强上一个病弱女人,反正都困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再等等也无妨。我想,你应该也没有什么意见吧?”
江印昊的语气很清淡,转过身背对着楚天齐江印昊狠狠地咬了咬牙,心底却坚定了一个想法——绝对不能将湘心给楚天齐……至少……最近不能!楚天齐曾经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吹嘘过他的技术很好,江印昊不能确定楚天齐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楚天齐未进这个地方来有好几个通房丫头倒是真的,万一楚天齐表现得太好,湘心会不会改了心意,以后就缠楚天齐去了?
江印昊只要一想到湘心和另外一耳光男人赤【和谐……】身交缠着抵死缠绵,江印昊心就感觉堵得慌,尤其是看到楚天齐越见俊美异常的脸以及一身劲衣掩不住的健壮,江印昊戳眼地就有一种想要撕裂眼前美好的冲动……江印昊抬腿朝湘心的小屋走去,同时冷冰冰地扔了一句,“我不喜欢你,所以你平时也没必要去找她。”
楚天齐手紧了紧,看着江印昊疾步离去的背影,脸上流露出几丝嘲讽的笑意。.
“老大,你怎么……”湘心小脸涨红地往后缩,手中的东西也努力地往后掩藏,恨不得凭空消失了不见才好,省的落的尴尬。
江印昊皱着眉,将湘心的小女儿娇态尽收眼底,心里酸酸的有些不是滋味,湘心是他的女人,第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他怎么能眼睁睁地把自己的女人推给别的男人?让她tuō_guāng了用温暖紧致地另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yu仙yu死的洞穴,又或是娇俏迷人的小嘴去含住别的男人的老二?在其他人身下娇喘呻【和谐……】吟,媚态毕现……
江印昊叹息一声,真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了。江印昊不眼瞎地看到湘心笨蛋的遮掩动作,大步向前走了一步,薄唇轻翻,“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说完,江印昊眉头又是狠狠地一皱,暗骂自己这张破嘴,明明是想要说些关心的话的,怎么开口又如此严厉……严厉地像在管教手下的兄弟!
听监狱里的弟兄们说,女人是要用来疼用来哄更是用来爱的,整天板着一张脸会容易让女人出墙的,不过这是对自个儿的老婆,去偷别人的老婆,自然要勇猛粗鲁一点,因为那些良家妇女就喜欢这种被强【和谐……】暴的快意,大商朝的妇人,大抵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不等三回就倒贴上去任由着予取予求了。
湘心,又该放在哪个位置呢?纠结地想着的江印昊抬眼看了一眼湘心,见湘心低着头根本没将他之前的话放在心上,心里莫名稍稍松了口气的同时蕴育出云雨般癫狂的恼怒来——
湘心愣了一下,羞意更甚,鼓足勇气回应江印昊——昨天夺去她清白的男人。“老……老大……我有点不方便,你能不能先出去。”
江印昊眯了眯眼睛,“你,要我出去?”
湘心笑啄米似地狂点头,难掩欣喜地说,“嗯嗯,你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砰”地一声,江印昊一脚踹飞脚边的圆凳,圆凳子,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像是在天上打了一个响雷,凳子四分五裂。江印昊阴沉着脸,拳头握的紧紧的,青筋毕露,厉声责备,“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湘心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震怒的江印昊,当即吓傻了,手中的东西也握不住地掉在了地方。
“不。”湘心回过神来,东西已经被江印昊捡在手中,不由惊叫一声就要上前去抢。
江印昊躲闪了两三下,烦了,怒斥道,“站住,再往前跑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湘心不敢再动了,她湘心江印昊一定会说到做到了,心里却忍不住泛起酸水——原来,我在他的心里依旧是无足轻重的,也许……他是后悔昨晚碰我了。这样想着,湘心如珠般的眼泪漱漱地往下掉。
江印昊展开手中皱成一团的东西,竟然是床单,上面还有一大团已经干涸却依然妖艳无比的处子之血。湘心方才的举动因为江印昊心境的改变而理所当然了不少,江印昊想抹掉湘心颊上挂着的泪珠,可湘心别过脸,倔强地抬起袖子擦拭着眼泪。
“你……”江印昊心口一阵窒息,他似乎做错了什么。
湘心从江印昊手中拿过那失贞的证据,放入小盆中揉搓起来,同时淡淡地说,“你来干什么?”
“湘心,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江印昊蹩起的俊逸的眉,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又情不自禁地拉起湘心,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滑过,她是那样的娇小与柔软,承恩雨露虽显苍白却不减风韵的美丽光芒。“你不用做这种粗话,这种事情让石头做就成了,我还以为你……”人地中齿。
“以为什么?以为我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呵呵,确实见不得人。”湘心抿嘴苦笑,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