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大亨万岁>第八百六十二章 高高挂起

大喜之日,颂莲没有在家里等花轿来接,而是一个人穿着学生装提着箱,像去上学一样自己走到了陈府。——这时候的颂莲还是个自由人,虽然被继母逼迫嫁人,但她内心还是掌握着自主权,是自己的主人。

起初颂莲对捶脚是反感的,也嘲讽宅里许许多多的规矩,但得到了由老爷的宠爱所带来的满足感,尤其是尝到被冷落的痛苦以后,她渐渐享受这种规矩,甚至在无法得到的时候无比渴望。此时的颂莲已经不再是当初有自由思想的人,在环境和自身阴暗面的影响下,变成了物品,和宅里的其他女人一样,被观看、被享用、被夫权主宰,心甘情愿甚至对这种被主宰无比渴望。

灯笼很沉,得俩人合力才能吊起来,也很难吹熄,象征着夫权的牢固。

颂莲遇到飞蒲以后,想找出自己的笛来,这是她两重希望的寄托,却被老爷烧掉了,夫权直接毁掉了希望。

自从卓云得宠,颂莲怀恨,此后颂莲得势后,反复重复“轻点”,分别对二婶和卓云说,这是卓云当初对她的示威,颂莲通过这样来得到复仇的快感。

铺垫:

剧情发展中许多地方做了铺垫,例如:颂莲刚进门时雁儿对她的敌意为之后重重的矛盾做了铺垫;高医生打开了梅珊屋里的留声机,为最后颂莲制造闹鬼事件做了铺垫;死人屋和最后梅珊的死;颂莲受气后回屋翻从前的物品找到的笛和此后因为笛引发的一系列事情。等等。

结尾:

新娶进门的五太太,像当初颂莲那样坐在挂满红灯笼的屋里捶脚,预示着悲剧的循环。

穿着刚来时候学生装的颂莲,在挂满灯笼的院里转来转去,永远也走不出这个用灯笼围成的牢笼。

封闭的大院,封闭的人心,封闭着一个封建世界;窒息的大红,窒息的白雪,窒息着一场无声杀戮;悲凉的生活。悲凉的争斗,悲凉一曲人性悲歌。旧人去,新人来,易妻如易衣;寒冬过。新春至,悲剧复悲剧。

高高的院墙,昏暗的光线,耀眼的红色,一幕幕悲剧在上演着。影片《大红灯笼高高挂》讲述了在封建腐朽的陈家深宅大院中,一个只闻其声却始终不见其面的陈老爷掌握着祖辈流传下来的“老规矩”——点灯的权利,几个如花似月的女人为了争夺挂上大红的灯笼不惜自相残杀。点灯。捶脚,吹灯,封灯,为了这她们付出了血的代价,大红的灯笼还在高高地挂着,封建宗法制度还张着血盆大口继续吞噬血色笼罩下的牺牲品。

一边是红色,一边血色。红色,**的红色。压抑的红色,铺天盖地的红色,由此带来的视觉冲击是直接而又强烈的。红色。可以说是老谋电影中的经典颜色,从《红高粱》里的一片大红到后来《英雄》里的一片血色,从丑恶世俗中的红灯到盖世侠情中的红衣,一个导演如此钟爱一种颜色,运用得如此艺术,不禁令人叹为观止。但影片中大部分的色彩是冷色调的,灰色的院,白色的雪,只有那几点红灯笼点缀着死一般沉寂的陈宅大院,这十分强烈的冷暖色对比。让人感觉的不是温暖而是封建社会的黑暗阴森对人性的泯灭与扼杀,摇曳的红灯仿佛将这几个女人引入了封建的黑洞儿无法自拔。红色不是单纯的,刺目的红色背后是封建社会女性们因深陷世俗泥淖而流出的鲜血,血色很快又被黑黑的大院所吞噬,汨汨流淌着。满目的红灯笼充斥着我的眼睛,而通篇的京剧再次给我的听觉以愈加强烈的冲击。京剧的急促、庄重和压抑与片中的红色相互搭配。声音融入了画面,戏剧融入了电影,二者相互渲染。电影中的音乐也是一种语言,如同在讲述另一出血色悲剧在上演着,使得影片的情绪更加伤感化,大大深化了主题。

一边是女人殇,一边是太太梦。封建社会的女人,都是不幸的。四位太太,把自己的幸福与追求全都寄托在了几点红灯之上。大太太是个最传统最守封建的角色,很久没有被点过灯了,但她似乎是个旁观者,对于陈府中的一切都平平淡淡,仿佛是在静静等待着死亡。二太太卓云,菩萨脸蝎心,为了在封建家庭中站稳自己的脚跟而不择手段,由此颂莲和梅珊败在她手下也就不足为奇。这样一个女人看似可恶实则可怜之至。三太太戏出身,性格直爽,敢爱敢恨,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敢于直接向封建礼教挑战最终断送了她美丽而孤寂的生命,为黑色的大院平添上一抹血红,悲剧效果愈发强烈。主人公四太太颂莲作为大学生本来接受过新文化的熏陶,却无法全力抵抗封建礼教的束缚,为了生存,不得不参与进女人间的争斗,争夺家庭地位,争夺陈老爷的宠幸,在新旧时期的交替中苦苦挣扎着,最终被封建礼教所活埋,断送了自己的青春与前程。这四位太太性格虽各不相同,但黑暗的封建使他们的命运都被黑暗所吞噬,谱写了一篇悲凉的女人殇。而那个到死都做着太太梦的小丫鬟雁儿,倔强而又爱幻想,她倔强地以为自己终究有一天会被老爷选为太太,但正如颂莲所说“太太就是太太,丫鬟就是丫鬟”,雁儿在漫天的白雪中静静地凋零,太太梦终在雪花飘零中化为乌有。

一边是人,一边是鬼。片中最令我难忘的一句台词就是颂莲说的“人和鬼只差一口气,人就是鬼,鬼就是人!”陈府仿佛就是一口沉闷压抑的棺材,而红灯笼好似鬼魅般摇曳着,府上的女性在封建制度的压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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