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真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也许这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微微一笑,手轻轻挽上楚曜的手臂,勾魂一笑:“任务完成了,我们也该去青江别馆,找玄天要点小礼物了!”
一行人在夜色中,往风石堡相反的方向走去。
楚曜回头望了一眼妲烟他们离开的地方,心里悄然闪过一丝伤感:“妲烟……妲烟……你一个弱女子,竟然是操纵这局中局的那个人捕获的对象,但愿你能逃过他为你设计好的命运才好!到了风石堡, 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坚强的活着啊!”
很多年后,楚曜一直在想,如果命运安排他们就此别过,或者从未相逢,那该多好!
往风石堡的路上,风轻寒一行也正火急火燎地赶路。妲烟一个人默默地落在队尾,看着前头风轻寒和王维满二人并肩而行,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那本是属于她的位置,那本是她与风轻寒互为依存的方式!可是现在,王维满抢在了前头,风轻寒也没有反对,更没有顾忌到她的感受如何,或许在风轻寒心里,是真的放下了自己了吧?
也对,自己已经挑明了话,说自己不爱风轻寒,纵然是撒谎,那也是一种欺骗吧!所以,风轻寒怎么对自己,自己都没有立场责怪。
只是为什么,即使想开了,心还是痛得厉害呢?
妲烟默默无言地跟在队伍,没留神牧放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边。牧放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眯眯地道:“怎么了妲烟,怎么看起来很不开心?”
妲烟摇摇头,眼睛盯着风轻寒没有收回来,被牧放逮个正着。牧放似乎不经意地道:“你说奇怪不奇怪,才过了一天,轻寒的气色怎么变得这么好了?难道……真是爱情的力量?”说着拿眼瞟妲烟。
妲烟一呆,扭头看了看牧放:“你的气色也不错,难道也是爱情的力量?”
牧放哈哈笑道:“你这丫头,倒是很懂得以牙还牙啊!”
牧放的笑声晴朗欢快,在静静的小路里传出去很远。王维满不禁一笑,揶揄道:“看不出来,妲烟姑娘和牧放倒是很般配啊,两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真是羡煞旁人!”
风轻寒冷冷看了一眼王维满,话音冰凉:“那是他们的事!”马鞭狠狠一抽马屁股,当先扬长而去。
王维满僵着脸回望妲烟,正好与妲烟的目光相遇,她冷冷哼了一声:“驾!”连忙拍马追了上去。
大家都是轻装从简,快马轻骑,到了正午十分,已经到了荥阳和淮安的交界城池清水镇。这镇子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现下又是荥阳王和淮安王争夺城池的关键时期,清水镇这里可谓是兵祸连连。
几人到了清水镇,只见城外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海,到处是衰败和残破,似乎刚刚打完一场大仗。
几人进了城,就看见街上穿着淮安王标识的军服的士兵正在挨家挨户搜查,也不知道是在找什么。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风轻寒等人的出现就显得很是突兀,加上几人穿着打扮均不俗,立即就引来了士兵们的注意。
“来者何人!”领先的军官拎着长枪喝问。
他手下的几个士兵却先注意到妲烟和王维满等众女子,悄悄用手肘碰了碰那领头的军官,压低声音淫笑:“吴将军,美人啊,极品啊,压在身下绝对**,不如……?”
那姓吴的将军会意,立即道:“元帅明令禁止在街上游荡,你们几个却无视令法,一定是荥阳王派来的奸细!来人,给我抓回去,好好拷问拷问!”
牧放不禁大怒:“真是一群败类!难怪江山要亡!”
那姓吴的将军一听,面色立即变了,冷冷喝道:“大胆!胆敢出言不逊,如此大逆不道,理当问斩,就地处决!”
那几个士兵立即拎枪上前来,挺枪刺向风轻寒等人,却堪堪避过了王维满和妲烟等人,留给那姓吴的将军。既然已生事,牧放那侠义心肠如何还能自抑?待那几人上前,迫不及待就挥扇迎了上去。
风轻寒却一动不动,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用看死人一般的目光看着那姓吴的将军。那人却没有意识到危险,看着王维满和妲烟,嘿嘿淫笑着走到王维满身边,伸出手就去摸她的脸。
王维满微微冷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人,手指却轻轻划过腰间,在那人面前一拂,只听见他一声惨叫,脸上皮肤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溃烂至全身,眨眼之间变成了一堆骨头渣子。
牧放也解决了那几个小兵,围到风轻寒身边,正好看见这一幕。牧放冷冷道:“报应!”妲烟第一次见王维满用这样残忍的手法杀人,不禁恶寒,忍不住看了几眼王维满。
风轻寒早已见过更残忍的,又恼恨这人目光猥亵了妲烟,当即面不改色道:“敢打她的主意,死了不冤!”见那几人都看着自己,风轻寒道:“清水镇不能呆了,一会儿官兵就会找过来,迅速撤离!”
王维满以为风轻寒口里的她指的是自己,不禁喜道:“好,都听你的!”
妲烟二话不说,当先翻身上马,一拍马背,扬长而去。留下众人莫名其妙地互相对望,而王维满却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牧放摇摇头,也翻身上马,追着妲烟而去。
几人经过这一番争斗,风轻寒想早点赶回风石堡,几人便马不停蹄地绕过清水镇,到了傍晚,总算是涉过淮水,到了淮安郡了。
淮安郡是大郡,邻近淮水,本来就是个繁华之地。而且淮安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