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冉说:“是林誊吧?”
我说:“除了我还能有谁?”
乔冉说:“好吧,我找你是有正事要说的。”
我说:“是么?那你说吧,有什么事。”
乔冉说:“是这样,关于工作室挂靠的问题,我联系了几个人,我觉得可以挂靠在别的教育机构上,比如一些文艺类的培训机构,这样可以免掉去工商局注册的手续。”
我说:“什么?什么意思?你是说你联系到了培训机构,愿意让我们的工作室挂靠过去,作为他们的一个附属是吗?”
乔冉说:“嗯,我们请的那几个老师当中,有一位自己就办了一个培训机构,他说手续可以帮我们去办,以后我们盈利的钱,也都可以自己得。”
我说:“还有这么好的事?”
乔冉说:“你听我说完,但是我们以后的活动,都必须以他们培训机构的名义举办,至少是要让他们的机构挂名,换句话说,就算你们学校里的学生要工作室资助或者帮忙找什么活动项目之类的,也要以他们的名义来办。”
我说:“你的意思是,比如说我俱乐部有一个人,通过工作室联系了一场晚会,虽然是俱乐部的人组织晚会,也还是要以他们的名义来举办?”
乔冉说:“至少协办的单位要有他们,简单说就是工作室现在就是那个培训机构的一个部门,工作室只能获利,那没有任何名气。”
我说:“你跟其他几个人联系了吗?”我有点为难,我觉得这很可能又称为一个转折点,其实对于很多大学生来说,名是比利更重要的,当然,乔冉这样的人除外。而且通过工作室来办活动,很大程度上就是想利用工作室的人脉关系给自己打名声。
现在如果什么都挂在那个培训机构上,先不说那培训机构声誉如何,首先工作室人本生的名声就会被掩盖,即便是搞晚会,也很可能变成做广告做宣传的性质,很多大学生是绝对不会接受这一点的。
如果这么一挂靠过去,操控不好,很有可能以后工作室会发展成为一种,只能招收学员,而无法找到人举办活动的态势,那工作室慢慢的真的会变成一个盈利性的培训中介机构,成为那个培训学校的附属。
我可不想当拉皮条的。
乔冉说:“叶子我已经联系了,她让我联系你的,说还要再考虑考虑,商量商量,至于其他人,我想,还是你帮我联系一下吧。”
乔冉在怕什么是不言而喻的,我也知道她有些无奈,虽然这种无奈都是她自己一手酿成的。为了工作室,我最终还是答应了帮她找人商量这件事。
我首先找了汪忆帆,在确定他头脑清醒,情绪还算稳定的情况下,把这件事对他说了一遍。但这小子对这类东西真的是没什么概念,一开始说还好,不错,后来又说好像不大对劲,在我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又附和我的想法。
我说:“你就没有一点主见?”
汪忆帆却说:“学长,其实我不太懂……”
我郁闷了好一会儿,报着试一试的态度,又打电话给了顾婉玲。
我本来准备直截了当的跟顾婉玲说这件事的,谁知道这个姑娘又在悲催闹情绪中,说:“学长,我受不了,我想退社,我想退工作室……”
我说:“你又怎么了,为了汪忆帆么?犯得着吗?”
顾婉玲说:“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
我说:“你又来了吧?你是刺猬吗?还是豪猪?”
顾婉玲说:“我没心情开玩笑。”
我说:“我也不是来找你开玩笑的。”
顾婉玲说:“那你来找我干嘛,你可以出来陪我跑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