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就是无聊,所以出去随便切磋了下。”独孤空立刻主动上前表示,自己没有惹事。叶音竹‘噗哧’一声笑了,她忘了这两个家伙可是不懂什么叫野|战的。
“行了,去收拾一下,准备走了!”没有再过多的调笑,叶音竹交待了独孤空一声,上前对岑翰墨道,“我送你回去!”
“好。”岑翰墨欣喜的应了一声,主动握住她的手,一起往岑家的方向而去,还不忘回头挑衅地斜睨了独孤空一眼,独孤空差点儿炸毛。不过看着走在他身边的她娇美的身影,抖起来的毛发还是一瞬间就焉了,也顺了。
咬了咬牙,他忽然璨然笑着送了句密语给岑翰墨:“得瑟什么?我从明天开始就能跟幺儿日夜相对,朝夕相伴。你自己回去天涯明月,孤枕难眠吧!”
岑翰墨脸上的得意微微一顿,但不过片刻也跟着笑开:“两相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话应得有多酸。相比起朝夕相伴举案齐眉,这个朝朝暮暮算个屁,可是这个时候他绝不能输了气势。
“只有吃不到葡萄的人才会说葡萄不好吃,你就酸吧!”独孤空嘿嘿一笑,不再理他的转身回去换洗了。
那时候她刚刚生下无忧无虑,他们还在用鸿雁传情的时候,他偶尔才能够看见她一次。没有看到的时候,他想她;在用气血相牵的方式见到她时,他更想她。
心在想魂在想,手在想脚在想,似乎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想她,想她要是就在面前,那该有多好!
相思之苦他体会得比谁都要深刻。
什么两相若是长久,岂在朝朝暮暮?全都是骗人骗自己的鬼话。
现在幺儿已经原谅他了,虽然他不敢再奢望她还能像从前那样,只把他当成唯一,当成最忠诚的信仰,可是在那样的伤害了她以后,还能够每天看到她,还能够拥抱她,还能够明正言顺的爱她,他已经该知足了。
“的确很酸!”眼见独孤空真的就这样进屋里去了,岑翰墨微黯地叹了一声。这一声他没有用密语,叶音竹听到了,她不解地问道:“什么很酸?”
“没什么。”岑翰墨回头笑着更紧地握住她的手,抬起来在唇边轻轻吻了下。
相比起原来的患得患失,相比起最初的完全没有希望,现在他已经得到了。在不能拥有唯一的时候,知足才能常乐,只有三年而已,真没什么的。
想不到他在外面也能做出这样暧昧的举动,叶音竹红着脸啐了他一声:“瞎闹什么?”
因为今天叶家就会搬出甫京城,所以这附近有许多百姓围观,还有很多官员前来相送,很多人都看着他们这里的。
吻手,对于以前的她来说,只是礼节性的问候。可是对他来说,这显然不是问候,而是无声的爱。这个时代虽然不比华夏国古时君主制度期的封建思想,但敢于在人前如此孟浪的人,绝对少有。这不,一下子二人就成了全民关注的焦点,当然就算没有他那一个吻手,二人也是焦点。
只是有了他那一个暧昧的动作以后,大家的神情都变了,有人促狭,有人恍然,有人围观,有人窃笑……这下只怕没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岑翰墨看着她红透的面颊,如实道:“我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爱九儿。我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也是九儿的夫,很幼稚,是不是?”
不是幼稚,他只是想让她看到他的态度有多坚决。
因为月如玉的预言,大家都知道,她必须有九个夫君,但是这个时代以武为尊,武者将尊严视得重比生命。也许明着不会有人说什么,可不能保证有些人背地里不会瞧不起她身边那几个甘愿给她一名小女子做男妾的人。
她离开后,这三年里岑翰墨就是这东方霸主,凭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他却偏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已是名草有主,还是给她做其中一个夫婿,完全不顾他人可能的暗地嘲笑。
叶音竹心里微怔,她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轻轻印了一吻。他对她好,她一样会回他的好,她也要让大家都知道,她很重视他的。
吻过他后退开时,自己脸更红却换得他笑眯了眼,而周围那些人的眼光更八卦了。
叶音竹无声一笑,二人牵着手往岑家的方向走去,虽然此时的岑翰墨仍然有些狼狈,但他脸上的笑却足以掩盖一切。
二人还没有到达岑家,老远就看到岑承元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还没到二人跟前,他就着急地说道:“六哥,我不走。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
“噗……”叶音竹听了他的话,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这家伙,自我感觉太好了吧!要不是知道他们的关系,这句话她还得理解成二人之间有没有那什么什么了。不过,他对岑翰墨的心还真是不用怀疑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兄弟二人一致不解地看了眼叶音竹,然后直接无视,岑翰墨对岑承元道:“你要是不去,淳儿怎么办?”
“我去跟她说,三年后我跟六哥一起去,淳儿会理解我的。”她是那样的善良而温柔。虽然自从暗城里回来的跑路上,二人的关系才确定下来就要分开三年,他万分不舍,可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置六哥于不顾。
外人再怎么理解也不会明白岑家内部的辛苦,况且现在六哥不止要管制岑家,还要管住整个东方天下并培养继承人。接下来的几年,他会比原来还要忙上十倍甚至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