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edward脸色很不好看的阻止了孔玉琳:“不用你说,我要听飞飞亲口说。”
望定了丁飞飞,edward就是问她:“丁飞飞,告诉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丁飞飞原本不知究竟该怎样解释这一切的一切,终究是孔玉琳帮了自己。
“edward,既然被你发现了,我就不妨实话实说。其实你应该多听听孔小姐说的话。毕竟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对我而言,你就是我重新回到南宫浩枫身边的跳板,没有你,哪怕的吃醋的浩枫。”
丁飞飞这样说时,整个人都靠在了南宫浩枫的怀里。
南宫浩枫更是宠溺万分的抚摸着丁飞飞的脸颊,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她那自己的兄弟当跳板一般。
edward无言以对。
丁飞飞更无力再面对:“浩枫,我们走。”
南宫浩枫趾高气扬的揽着丁飞飞走了。
望着丁飞飞的背影,看到她相互绞着,紧握着的手,edward就明白了,当下就是摇头,如果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那么他edward,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也许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敢与南宫浩枫做对,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南宫浩枫的财力,若是知道,绝不会动了那种念头。
所以那种让丁飞飞无能为力的威胁,同样也让他edward无能为力。
不过似乎这件事,让edward确认了一点,那就是南宫浩枫对丁飞飞,似乎有那么几分情。
如果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祝福你们了。
edward毅然转身,他本就不是南宫浩枫,没有那样的魄力,无论再怎么逃避,都会最终走上家族安排好的道路。
静默摇头,edward走了。
孔玉琳在edward身后跟着,edward却是始终不理不睬。
走的远了,上了南宫浩枫的车,南宫浩枫又一次拉过了丁飞飞的手,笑着称赞她:“你做的真不错。”
笑容随着话音的落下,僵在了半空中。
南宫浩枫看到了丁飞飞的手,被指甲抓伤的痕迹:“你居然抓伤了自己。”
南宫浩枫的神色变得冷然了起来,甚至带着几分的怒意:“是啊。”
“为什么?”南宫浩枫忍着心底的怒火问着。
丁飞飞的眼眸平静如水:“我根本就不是不得已去做那些事情的,你以为我不这样做,如何能忍住不哭。”
缓缓展开的手掌,也有丁飞飞强忍着的泪水。
南宫浩枫丢下了丁飞飞的手:“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动了逃跑的心思,就该受到惩罚。”
南宫浩枫虽然这样说,却是飞速的发动了车子。
最近的药房,南宫浩枫停下了车,带着丁飞飞进了药房,摔下了钱:“给她处理手上的伤。”
药房外,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看着南宫浩枫与丁飞飞之间发生的一切,他笑了。
他看准的事情,就不会偏离某些轨道,哪怕丁飞飞你决意离开,放弃这种复仇的手段,命运也会再一次将你牵扯回来,你就乖乖的做你的孝女,做我手中的一把刀,一把打击南宫浩枫和海天集团的刀。
六年前的耻辱要洗雪,本市的一切,都要在我的掌握中,绝不容许外来者侵占。
南宫浩枫的别墅里。
陈嫂看到了丁飞飞和南宫浩枫一起回来,就是激动万分的感叹着:“谢天谢地,丁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看到丁飞飞受伤的伤还有苍白的脸色,陈嫂就是心疼不已的说着:“丁小姐,我给你熬汤,你的身子要补一补的。”
“谢谢你,陈嫂。”
丁飞飞的状态很不好,她只觉得自己的命运,被南宫浩枫操控着,不停的操控着,没有自由的余地。
二楼的书房,南宫浩枫好似惩罚那般,将指环和手环都一股脑的套回到了丁飞飞的受伤:“我真应该找人把手环改造成手铐,这样才能一辈子把你铐在我身边。”
丁飞飞始终静默。
南宫浩枫也不多说话,yù_wàng早已占据了所有,行动远比言语更有力量。
他要就是要了,不需要丁飞飞的同意,只要她配合,配合就够了。
勾人的小女人,终究是在南宫浩枫的身下屈服,收起起了小野猫般的利爪,娇喘吁吁的被南宫浩枫压在了身下。
只是唯独这小女人的眼眸中,带着如水般的伤感,让人心疼。
南宫浩枫不管这些,他什么都能给,就是不能给她自由。
他贪恋她的气息,享受她的身体,他早已习惯有她的生活。
静夜,在呻吟与低吼的交错间,变得魅惑如斯。
南宫浩枫好似在将这几日来,全部的欲念都发现在丁飞飞的身上那般。
一如既往,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直到她昏厥,南宫浩枫才是满意的结束了这夜的欢歌。
欢歌之后,南宫浩枫又一次将丁飞飞一个丢在了书房里。
他得离开,再怎样也得回医院,把那出戏演的形象一点。
泡在汉白玉的浴缸里,舒缓了全身的疲惫,南宫浩枫就是离开了别墅,往市中心医院去了。
早晨六年点半,南宫浩枫出现在了医院,来的有些晚了,但却比那些蜂拥而至的记者来的找。
南宫浩枫好似算准了时间那般,前脚走进了病房,后脚就有记者跟了进来。
“南宫总裁,请问夏小姐的孩子,是你吗?”
“南宫总裁,你们真的只认识七天吗?”
“夏市长,你知道你妹妹怀孕吗?你妹妹的孩子,是南宫总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