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丁飞飞的手,南宫浩枫就问她:“你没洗手,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你这手做了什么,湿成这个样子?”
“我……”丁飞飞能解释什么,自己手这么湿,没洗手还能掉进厕所里不成?
一时的语塞,丁飞飞住了口,无话可说的望着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也以同样的神色望向了丁飞飞,只是那种神色中,有一种想要将人看穿的意味。
“觉得别扭?”南宫浩枫的声音中就那竟多了几分的柔和。
一时间的错愕,一时间的失神,一时间丁飞飞就忘记了南宫浩枫的性格并非如此。
“别扭。”丁飞飞这般答着,话音落下的瞬间,就看到南宫浩枫的嘴角上滑过了冷笑。
冷笑下还有一双狠厉的眼眸:“丁飞飞,你听清楚了。你没有资格觉得别扭,你的手我喜欢抓着就抓了,不喜欢就会丢掉。”
说着南宫浩枫甩开了丁飞飞的手,大步朝着楼下走去。
丁飞飞以手抚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自己好像是激怒了南宫浩枫,不过还好,他今天没有暴怒。
不过随便他怎样的心情都好,只要不继续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抓着自己的手就好。
丁飞飞的这种想法,绝对是美梦,是幻梦。
她才刚松了一口气,方才自己甩手下楼的南宫浩枫就又走了回来,一伸手就将丁飞飞抚在胸口的手捉了过去。
“这手我说的算。”说完南宫浩枫就拉着丁飞飞向着一楼走去。
陈嫂就在那里眯着眼,乐呵呵的笑着,年轻人嘛,吵吵架闹闹脾气是正常的。
南宫浩枫与陈嫂颔首:“不用准备饭了,今天我们出去。”
“上班吗?”丁飞飞忍不住发问,这个时间去上班,还不如不去呢。
南宫浩枫没有答话只是拉着丁飞飞朝着别墅外走去。
坐上了南宫浩枫的车,丁飞飞才又问了一次:“到底去哪里嘛?”
“去了你就知道。”南宫浩枫给了丁飞飞一个肯定的答复,就踩下了油门,车子驶向了公路,驶进了市区。
本市著名的珠宝行门口,南宫浩枫下了车,亲自拉开了车门,挽着丁飞飞的手,走进了珠宝行。
一进入到珠宝行门口,丁飞飞就有另一种南宫浩枫这样待自己是有目的的感觉。
似乎是故意作秀给什么人看的那般。
丁飞飞不知道南宫浩枫想做戏给谁看,但她相信等着看戏的人就在珠宝行里。
不然南宫浩枫为何要大早晨闲来无事,将自己带到珠宝行里。
珠宝行很是安静,只有一个身材肥硕的男人,和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在挑珠宝。
看那高挑美女的目光扫向了一副镶嵌了彩色宝石凤凰形的手环,南宫浩枫就是眼疾手快的拉着丁飞飞走了过去,也不待那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发话,南宫浩枫就敲了敲柜台,对服务员说:“这副手环我买了。”
南宫浩枫的话音落下,丁飞飞就感觉到灼然的目光扫向了自己和南宫浩枫。
而这目光来源是那个肥硕的男人和那个身材高挑的美女。
自己看上的东西,被别人给抢了谁会高兴。
南宫浩枫似是早就预料到那般,也不急着让服务员包那副手环,以一种漫不经意心又不屑一顾的眼神看向了肥硕男人。
男人被激怒了,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说着:“南宫总裁,那单子买卖你到不了手,今天这副手环你也到不了手。”
南宫浩枫不怒反笑:“是吗?希望你不要太自信才好。”
这样说时,南宫浩枫就看向了珠宝行的服务员:“小姐,我听说你们珠宝行有这样的规矩,那具是所有的首饰都是单品。如果同时有两位客人看上了同一件首饰,贵行是采取竞价的方式决定这首饰归谁所有,价高者得是?”
服务员小姐点了点头,却是有些为难的同南宫浩枫说:“先生,可是这位老板并没有说要买这手环,不算是同时看上同一件首饰把?”
服务员小姐那是本着省事的原则这样去说。
要知道本珠宝行的拍卖规则是十分复杂的,一旦真的遇上了两个客人同时看上了一件首饰,那便是天大的麻烦事。服务员小姐是不愿意惹这个麻烦的。
南宫浩枫很是不赞同的摇头:“你没听高经理说了嘛,今天他要让我买不到这手环。这意思还不明确吗?自然是他也要买,而且确定了出了价格会被我高。”
服务员小姐一看这大麻烦惹上了身,而且有种甩都甩不掉的意味,就转头问那个肥硕的高经理:“先生,请问您是否也要买这副手环?我行的竞拍规则十分复杂,如果先生愿意放弃的话,我会向您和这位美丽的女士介绍另一款珍品。”
服务员小姐见南宫浩枫是铁了心要竞拍,几将希望寄托在了肥硕的高经理身上,希望这个胖子是个懒惰的人,愿意放弃竞拍。
南宫浩枫就在那里向着高先生做了个大拇指向下的首饰,满是鄙夷的意味看向了对面的高经理。
如果是别人和自己看上同一副手环,高经理一定乐得大方,可偏偏那人是南宫浩枫,他就是一定要争一个面子,争一口气的。
何况自己身边的高挑美女正是不停的撒娇,告诉着自己她想要这手环。
要面子,更要在自己养的二奶面前保住自己的面子,高经理当下一挥手,对那服务员说:“怎么,瞧不起人还是怎地?我就不配买那手环了?告诉你,今天这手环我买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