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我肯定把他手上的产业全都拿到手,然后让他在大街上去□□,连衣服都没有!”
“为夫拭目以待。”
两个人一直让那陶雄在外面敲了好半晌,才起身,“我这衣物哪儿来的?”
她记得这里没有她的衣物来着,当然,除了昨日穿的那身儿。
“为夫让影卫送来的。”
两个人一唱一搭,慢慢的,洗漱好,才打开门。
“哎呀,城主,你这头是怎么了,都包成粽子了,真好玩。”玮柔荑故意大惊。
那陶雄的脸立马就猪肝色,“将军夫人真会开玩笑,我这样还不是将军夫人的作为么?”
玮柔荑立马委屈,“哎呀,你的意思是在怪本夫人砸了你?”
“下官不敢。”陶雄吃瘪,心里自然是万般的不舒服。
“本将的夫人砸了城主,可城主看起来,甚是不满,为表歉意,夫人你说自己怎么办?”
那陶雄瞬间,心花怒放,张嘴嘴巴,哈哈的看着玮柔荑。
玮柔荑垂下眼帘,唇轻勾,笑,带着几分冷意,这都是妖孽教她的,唉,近墨者黑……
“我砸了城主,城主如果不满,那自然是……。”玮柔荑话未说完,又转身回到了房间。
拿起桌上的那个新的茶壶,然后打开盖子,走到门口,对着陶雄,笑了笑,晃着手中的茶壶。
陶雄突然就很严肃的对玮柔荑说,“夫人,使不得,下官怎么能对夫人动手,这是以下犯上。”
“这当然是以下犯上,城主,你别想的那么好,老娘不是让你砸我,而是,你觉得不满,肯定是觉得没被砸够,老娘再送你一壶。”
说完,就对着他的头砸去,陶雄想要躲开,哪想自己脚下竟然突然不能动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铁打的茶壶砸在了自己旧伤上面,“唉哟……你这个……。”
“嗯?我这个什么?你还想骂我了?呜……夫君,你看,有人在你面前骂我。”
玮柔荑趴在他的怀中,直抖,那陶雄站在哪儿不能动,就像只呆头鹅似的,脑袋都被砸出血了,都不能动。
活该,谁叫他好事儿不做,坏事儿做尽,为官不知为民想,毁了那么多的女子。
“乖……。”他揉着她的青丝,他的小东西除了他,谁敢欺负半点,还敢看她。
他的那一双眼珠,他定然要剜掉,喂蛊!
“城主,本将的夫人被本将宠爱坏了性子,你不会介意吧?”
那陶雄气的脸红,脖子粗,嘴巴都歪了,最后却只能,装笑。
“呵呵,将军哪里的话,夫人年纪轻,不懂这些,性子刁一点,乃人之常情,不怪不怪。”
他将此番话说完,就发现,自己能动了。
然后咬牙切齿,心里恨的牙痒痒,额头的痛,让他更加气愤。
“那就好,本将就带夫人到你府上走走,不知如何?”
“请。”
拜幽硫兮和玮柔荑前面走,那陶雄就只能在后面跟着,连伤口都不能去包扎。
玮柔荑笑的直发抖,叫他惹她,她不玩死这个人,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