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谢谢王爷的宽宏大量,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面对他的威胁,她很恭顺,很给面子的回道,嘴里回着,心里却嘀咕,若他下次若再敢说这么轻佻,露骨的话,照打不误!
看着恭顺听话的紫樱,楚天南也就‘息怒’了。从景德宫出来看视被侍卫们救起来的耶律庸。
耶律庸虽被灌了好些水,但侍卫们抢救得宜,也没有生命危险,闻讯赶来的杜辉指挥侍卫们把耶律庸送到莲花池。一边指挥人给耶律庸换衣,叫人去请大夫,一边派人去禀报王爷。大夫倒是很快就来,可是王爷半天才来。
耶律庸虽然被救过来,但是受了惊,天气又冷,楚天南去看他时。他还在半昏半清醒中,那被冻紫还没恢复过来唇瓣上还清晰的留着紫樱留下的咬痕。
楚天南只听侍卫说梁王调戏紫樱被紫樱打落水,可具体细节,他并不知道,如今一看耶律庸唇上那清晰的咬痕,一张俊脸立时气得乌青,就算是咬痕,他也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身上留下,更何况那个咬痕的位置又是那么的显眼,那么的敏感。但是看着耶律庸嘴唇上深深的咬痕,他又不能骂紫樱咬人不看位置,能让不高兴自己和她唇舌相亲的紫樱咬这个地方。可想而知当初紫樱情况的危急。
看着耶律庸唇上那清晰地咬痕,拒楚天南有一种冲动,冲动得想把紫樱留在耶律庸唇上的咬痕割下,想把耶律庸,拉出去五马分尸,可是想想他的身份,楚天南只得忍耐,不但忍耐,而且为了让耶律庸安心留在楚国,他还得下令目睹整个过程的侍卫们不得把耶律庸调戏紫樱被紫樱打落水的真相说出去。
可是此时时间过去那么久,真相早就流传出去了。
周太后派来的那个副使很快也知道了,可是这是自家王爷不对,知道了,副使也不敢要求睿王惩罚那个把自家王爷打落下水的侍女,也只得认可南宫总管说的,梁王爷是走路不小心跌下水的1使本想接梁王回驿馆,可见他身体虚弱,只得同意放弃了这个念头。
虽然忍耐,可是耶律庸那留着紫樱咬痕的唇一整天都在楚天南眼前晃呀晃的,让楚天南吃坐不宁,就在他在心中想着怎样惩罚一下耶律庸出出心头的恶气时,在被紫樱推下水的当天夜里耶律庸发起了高烧,烧得厉害,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见此,楚天南觉得这也是一种对他的惩罚,于是,更息了整治他的念头,一边心里称痛快,一边假惺惺的一天几遍去看视他。常来南宫探视自家王爷的副使见睿王如此关心自家王爷,很感动。感动的他哪知道睿王是来看耶律庸受病痛折磨的。
看着耶律庸受罪,楚天南很开心,除了赏赐把他打下水的紫樱一件精美的白毛狐腋裘,还主动提出带她上朝,让她见识一下百官上朝的场面。
其实在服侍楚天南不久,紫樱就和楚天南提出,想跟他一同上朝,观看一下在野史到的皇帝早朝的场面,可楚天南拒绝了她,被拒绝后就不再提这个要求的紫樱如今听王爷主动提出带自己上朝看看,很开心。这天早上王爷起床时,她也跟着起来,略用些早膳,就跟着王爷出门了。
楚天南以往都是骑马上朝,但是因为紫樱,今天他特意坐了马车。他和紫樱坐在马车内,叙子等几个太监和已经探亲回京的徐彪带着侍卫们骑马随行,得王爷准许跟随上朝的紫樱很兴奋,不时掀开车帘向外张望,可此时时间稍早,街上行人不多,那街道两边的店铺还大多关着门,没什么可看的,看了一会,紫樱就觉得没意思,把头又宿回车内。.
对于即将要见到的皇上与大臣议事设立的早朝很期待的紫樱。坐在马车内不停的和楚天南问这问那。
自从把朝政推给儿子后,除了特殊原因偶尔上一次朝,平时烈帝都是不上朝的,所以近几年来,早朝议事都是睿王主持。
这天早上,一如往昔,云集朝房的文武百官在两名衣装严整的监察御史的监督下,按照文武序列和官阶大小,在金碧辉煌,宽大广阔的金銮殿上排列站好,静候王爷的到来。
不用大臣们等多久,楚天南来到了。
虽然免了皇帝上朝的一切排场,但楚天南还是像他父皇一样,从金殿左边的西序门迈进。
楚天南第一次上朝是跟着百官一同上朝的,在朝堂之上,满朝文武都跪着向他父皇叩拜,只有他站着,虽然表面上他若无其事,虽然他的父皇和满朝文武都不敢说他,可那场面让他尴尬,虽然他恨他父皇,可作为未来的帝皇,他不能不维护儒家的那三纲五常,所以在第二次上朝时,他更跟着他父皇同时从西序门进入,和父皇同时接受大臣们的朝拜,既避免了那尴尬的场面,又维护君主的尊严,走得习惯了,就是他父皇不上朝,他也这么走。
虽然自己主持朝廷会议,国事又是自己说了算。但既然未称帝,楚天南却也不坐那张皇帝才能坐的龙椅,而是在龙椅边侧,自己的王座坐了下来。
他坐下后,跟随他上殿的紫樱和太监们更分立他左右。
虽然王爷没称帝,也没摆皇上上朝的排场,但是早朝礼仪是不能免的,王爷刚刚落座,殿中通事舍人就走至阶前,唱赞文武百官叩拜。
在通事舍人的唱赞下,在殿前率领文武百官对班的,对烈帝忠心耿耿,在烈帝为妻死子逃伤心得无暇理政,而代皇上处理国家政事,但从未专权,品行也深得睿王敬重的丞相黄维德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