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每天都会来的。”云飞扬笑笑,转身走了。
高雅诗又呆呆地看了一会,直到那矫健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这才慢慢向病房走去,这个小伙子的背影真的好挺拔,走路姿势也帅,仿佛像飘一样,但让人奇怪地是看上去又是那么得稳。
高雅诗进门的时候,一屋子人正乱作一团,奶奶又咳血了网游之弹痕。
萧何吏扶住奶奶,本能地想喊飞扬,却想起他刚刚才离开,扭头看看,母亲一脸紧张而茫然地扶着奶奶,秀莲则拿着毛巾细细地给奶奶擦着嘴角的血迹。而乔素影,正紧皱着眉,一脸心疼地望着他。
“小影,你去看看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一会医生估计要用。”萧何吏按下了呼叫铃,一脸急切地吩咐着乔素影,现在只有她能帮自己了,母亲与秀莲估计下了楼就会晕头转向的,别结果拿不回来,再把自己丢了。
“好。”乔素影二话没说便拿着单子便跑了出去,虽然她也没干过这些事情,更不知道要去哪里去取结果。
高雅诗一个人站在旁边,显得有些孤单和拘束,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也想与几个人站在一起,但奶奶的咳嗽又让她心生畏惧,不由悄悄地用手把嘴鼻捂上了。
大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检查了一遍,大声地安慰道:“老太太,没事的,再过两天就安排手术了,等做完手术就不咳嗽了!”
奶奶一脸感谢与不好意思地笑着。
下午的时候,病房来了三批人。
第一批是以前队里的动检队员和少许其他中队的队员。麻子年纪大点,算是带队的,跟萧何吏和奶奶说了一些安慰的话,麻嫂也来了,说最近在家也没事,医院里人手忙不过来的话,她可以来侍候奶奶。
奶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见麻子、麻嫂年纪不小了,就一口一个“他叔”、“她婶”的叫着,夫妻俩略有点尴尬,看看萧何吏,萧何吏笑着点点头,意思说就这样吧。
小云也随着刘子辉、黄猛亲热地叫着奶奶,辈分一时有些乱了起来。
临走前,麻子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有点惭愧地笑笑:“萧队,别的不说了,您别嫌少就行。”
萧何吏紧紧握住麻子拿信封的手:“麻哥,兄弟们的心意,萧何吏心领了!大家都不容易,这钱还是拿回去吧!”
黄猛一把抢过信封扔到了桌上:“萧队,你要不收就是嫌少!弟兄们有的是力气,钱没了可以再赚,你放心,过几天我就要发工资了,到时候我们大家再给你凑点!”
萧何吏略略仰着头,不想让眼里的泪水流出来,用力拍了拍黄猛的肩膀:“好!我收下了!回去替我感谢弟兄们!”
麻子、黄猛等人走了,萧何吏和母亲、乔素影一起送出病房,高雅诗站着没动,侧着头,斜了一眼桌上的薄薄的信封,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讥笑。
萧何吏刚回到病房坐下,任永书带着冯连才和陆春晖便赶到了,两个人代表局里对萧何吏表示了慰问。
任局长又坐在床上握着奶奶的手安慰了一通,科技发达了,这些病现在都是小病,做个手术就好了,说不定春节就能包饺子呢。
奶奶一脸的惶恐与感动,紧紧握着任永书的手用力地摇着,嘴里不断地重复着三句话:“您看……您那么忙……你看,您还亲自来……小吏小,不懂事,您多担待……”
“哈哈……”任永书爽朗地笑着,拍了拍奶奶的手,大声地说道:“老人家,我还要谢谢你啊,给我们局里教育了这么好的人才,这都是您老人家的功劳啊!”
“你看,你看……”奶奶又高兴,又激动,又惶恐,连话也说不完整了。
陆春晖从包里也拿出个信封递给了萧何吏:“任局长安排的。”
萧何吏接过信封,并没有推辞,只是感激向任永书点点头:“谢谢任局长。”
冯连才临走拍拍萧何吏的肩膀:“何吏,你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犯迷糊,一定要保重身体!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只有你好好的,全家才有希望。”
萧何吏重重地点了点头:“冯局长,我明白!”
任永书怜惜地看看萧何吏:“想开点,胡子刮刮,头发也洗洗,打起精神来,别有压力,农历局就是你的后盾!该请医生咱们就请医生,该花钱咱们就花!”转头对陆春晖说:“你多跑着点,何吏有什么需要,咱们一定尽全力满足!”
陆春晖点点头:“放心吧,任局长。”
萧何吏心里充满感了动,不顾三个人的坚持,一直把三个人送到楼下上了车。
最后一批人是柳青香和苗苗。
苗苗看得出心急如焚,只是外面加了个外套,裤子、鞋子和上衣的装扮依然是酒店的服装。而柳青香却似变了一个人,不但恢复的副总的做派,而且身上散发着一股冷冷的气息,尤其是眼神,不经意便带出一丝肃杀之气。
苗苗一进门先紧张地望了萧何吏一眼,见没什么异样,这才仿佛放了心,走到奶奶身边坐下安慰了起来。
奶奶也很开心,没想到孙子居然这么有女人缘,而且还都是既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只是除了高……奶奶不愿意再想下去,握着苗苗的手亲热地聊着。
高雅诗心里也暗暗地诧异,本来以为乔素影被英雄救美的故事冲昏了头,才丧失理智地喜欢上了萧何吏,却没想到,原来喜欢萧何吏的并不是只有乔素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