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裴裴的额上冒着细密的冷汗,神智已经有点不大清醒。
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古代有仇,一来到这里就接二连三的又是中毒又是受伤,还真是多灾多难,她的心里刚想完这句话,身子便咚的一身倒在了地上。
齐眠的脸色一变,神色似乎有些慌张,他的手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一把抱起闻裴裴,转身向内苑走去……
“水,水。”房内响起了闻裴裴沙哑的低吟声。
“燕儿,快拿水来。”德妃娘娘眼眶红红的看着躺在□□,依旧昏迷不醒的闻裴裴,她向身边的丫鬟吩咐道。
方才太医替闻裴裴处理伤口的时候,发现她肩上的旧伤,还真是令人触目惊心,真不知道这群孩子在外面的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好好的一个女娃儿,竟然弄的浑身都是伤,唉,真是可怜了。
“母后。”刚刚醒来的齐木赶过来向德妃请安,当他的目光触及到□□脸色苍白的闻裴裴的时候,心里不知不觉竟然抽痛了一下。
“你来啦。”德妃用手绢抹了抹自己泛红的眼角问,她接过燕儿手中的水杯,示意燕儿将闻裴裴扶起来,小心翼翼的让水缓缓的流入闻裴裴的口中。“好好的莲花宴,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末了,德妃用手绢轻轻的擦拭了一下闻裴裴的嘴角,神色似乎有些凝重,她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桌边,将水杯放下,看着齐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告诉母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木转眼看了一眼在旁伺候的燕儿,德妃娘娘了解,转身向燕儿吩咐了一声:“燕儿,出去守着,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是,娘娘。”燕儿领命离去,替他们掩上了门。
齐木思索了片刻,才将关于祺辰的事,向德妃娘娘娓娓道来。
在他想来,或许母妃知道关于当年父皇微服出巡的时候,是否又在宫外结识民女的事情,也说不定?
“祺辰?”德妃的神色一变,“你说他是皇上在宫外的私生子?”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
“正是,母后没有注意那人的长相和父皇有几分相似?”
“不,绝不可能!”德妃的神色甚是坚定,“照你所说,那叫祺辰的人与你们年纪相若,但是恰逢在你出生的那七年内,先太后一直重病卧床,皇上甚是孝顺,天天上前请安,根本没有微服出巡,又岂会在宫外诞下私生子?”
“那祺辰若不是父皇的私生子,为何与父皇竟有几分相似?”齐木神色变得甚是凝重,口中喃喃自语着:“看来这件事一定好好的彻查一番才行!”
这件事情演变到现在,似乎已经越来越复杂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
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似乎正在被逐层的剥开,每一层的背后都隐藏着一点让人震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