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站了起来,刚刚也歇了好一会儿了,走到齐眠的面前,看着他似乎在极力的想着往事,表情不算轻松,一个劲的自言自语道:“奇怪,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我是怎么来到这里,又是怎么会有这样的一身打扮的。/top/ 榜”
“王爷不用太过伤神,有我在你身边呢。”
也许是共患难的缘故,闻裴裴觉得不管过往的恩怨如何,眼前他都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或者能够与之商量一切的人,要是他承受不住疯掉了,那么自己也是决计支撑不了多久的。
齐眠看着闻裴裴,说:“难道我们两个人真的……”
闻裴裴脸突然红透了,想到了哪一张榜单,觉得皇上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阴损了,这固然能够纠结所有的力量为自己所用,也同时将整个皇室秘闻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以后皇室的子孙在庙堂跪拜祖先的时候,一定会引以为耻,抬不起头来做人。
为了一己私利而遗憾千古,何必呢?
“不,我们绝对没有做过苟且之事,这一切都是他们栽赃陷害的,就连王爷的失忆,也是受到了他们的重击,好了之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而他们这个时候也正迫切的等着王爷回去自投罗网呢!”
闻裴裴突然灵机一动,为了加深齐眠同齐木还有太后他们之间的矛盾,虚构出了这样的一个谎言,因为她实在是不能够确定,按照齐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趁自己不备逃回皇宫去,跟皇上解释着一切,这样的话,不但他自己可能会万劫不复,连带着自己也都腹背受敌。
齐眠不住的摇摇头,“不可能,皇上和太后怎么能够这样做呢?我们都是他们的亲人呀!”
闻裴裴绝然道:“王爷从小在宫闱之中长大,为了争夺皇位而做出的残呵肉的事情还少吗?我之所以由皇后变成了如妃,也都是为此所害,王爷大概也已经忘记了,我曾经失掉过一个孩子。王爷也绝对不会忘记初见到我的时候,我应该是一副活泼开朗的模样,跟现在对比如何。”
此刻已经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打在了闻裴裴的发梢上,让她的周身都像是带着金边一般,她的脸上却是有不能够遮拦的沧桑感,若不是没有经历过事情,是不能够有这样的愁容满面。
齐眠恢复了冷峻的神色,方才的短暂幻想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冷静,他说道:“或许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是我还是想要去亲口问问皇上和太后,真的要将我当做逃犯一样的对待吗?”
闻裴裴急了,走上前两步,对着他说:“你还没有清醒过来吗?你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王爷了,你被贬为庶人,跟普通的贫民一样,他们要杀掉一个贫民还不是举手之间的事情,你没有看到刚刚那些追赶着我们的士兵们,他们可还认你是什么王爷吗?”
看着齐眠冷的透彻心扉的眼神,闻裴裴突然脚下寒意慢慢的渗透到整个身体里面,“难道王爷以为这一切都是我杜撰的,或者,以为是我害的王爷弄成今天这样的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