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齐眠从后面揪着闻裴裴的领子,带着她往皇宫外面的飞了出去。
“你放开我。”才刚出皇宫,闻裴裴便从袖间扬出一把匕首,匕首在齐眠的脸上擦过,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你越来越耐不住性子了。”齐眠淡淡的嗤笑了一声,手轻轻的在自己脸上的伤口上面抹过,但是目光刚却始终都停留在闻裴裴的身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是在考虑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般,过了许久之后,他才试探一般的问道:“你什么都听到了?”
“不错。”闻裴裴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目光幽幽的在齐眠的身上扫过,她似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淡淡的嗤笑一声说道:“什么都明白了?看来有些事情王爷应该比本宫早知道才对?”
这个齐眠到底隐瞒了她什么事情?祸水?还有好端端的太后为何说她是祸水?
“呵呵~”齐眠呵呵的笑了几声,但是笑声之中却没有半点真诚的含意,他的目光停留在闻裴裴的身上说道:“白衣已经清醒过来了,不如你随本王到庵堂里面走一趟。”
“好。”闻裴裴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心里却咯噔的不安了一下,总是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好像要发生一般,但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庵堂里面,白衣显得清瘦了许多,她跪在菩萨的面前,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手上的木鱼,一副虔诚的模样。
闻裴裴站在外面静静的看着白衣的模样,但是眉头却深深的锁紧了。过了许久之后,她才抬起手,在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淡淡的唤了一声:“白衣。”
白衣在听到闻裴裴的声音之后,没有立刻回头,而是虔诚的磕了一个头之后,才缓缓的回过头去,对上闻裴裴的眸子,唇瓣淡淡的扬起:“娘娘。”
她心中幽幽的叹息了一口,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有些事情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本宫现在可以跟你谈谈吗?”闻裴裴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白衣消瘦的脸颊上面,声音之中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
白衣对着闻裴裴行了一个礼,放下手中的木鱼,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娘娘不如移步到后堂说话。”
闻裴裴的目光在白衣的身上上下的打量了一番,之后才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向着后堂的方向走去。
闻裴恶评坐在石凳上面,抬起头来看着碧蓝色的天空,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东西。白衣端着一杯茶,踌躇了许久之后才举步走到闻裴裴的身边,说道:“娘娘,请用茶。”
闻裴裴接过茶杯,但是目光却却始终都停留在白衣的身上,过了许久之后,她才淡淡的抿了一口茶,目光在院子里面环顾了一下说道;“这个地方还当真是清幽,的确是个养伤的好地方。”
白衣站在一边,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闻裴裴站起来,轻轻的往前面踱了几步,才转过身来对着白衣说道:“这么多天了,不知道你现在的伤势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