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眠朝着闻裴裴拱了拱手说道:“这件事情就不劳烦皇后娘娘费心了,本王已经心中有数了。/top/ 榜”
闻裴裴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侧过头去看了一眼白衣,这才转身离去了。
待齐眠和闻裴裴走了之后,内堂里面,安先生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走了出来,嘴角轻轻的上扬着。
白衣侧过头去,不解的看着安师伯说道:“安师伯,你现在为何要躲着他们呢?”
安师伯轻轻的叹息了一口,目光停留在白衣的脸上,神情似乎有些幽怨的样子:“白衣,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安师伯的目光幽幽的飘向窗外,思忖了许久之后,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锦囊,交到白衣的手中说道:“如果有一天老夫出事了,你就把这个锦囊交给皇后娘娘,这里面有她所想知道的一切。”
白衣踌躇了一下,捏紧了手中的锦囊,眼神之中闪过一抹纠结的色彩,她紧咬着粉唇,半晌之后才苍白着脸色说道:“安师伯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安师伯的这番话会让她的内心如此的不安呢?总觉得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发生一般。
安师伯低垂下眸子去,不再说什么,只有两只拳头紧紧的在身子的两侧握紧。
闻裴裴一身白衣走在街上,幸好现在是三更半夜没有什么人,否则还以为自己遇鬼了呢。她过了一会,回过头去看了还愣在原地的齐眠说道:“王爷,你怎么呆在原地了?莫不是觉得这些日子实在是太愧对白衣了?”
齐眠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闻裴裴,眼神之中闪动着一抹异样的光芒,他的唇瓣冷冷一勾,眉心微微的皱成一团:“难道皇后娘娘不觉的奇怪吗?”
“奇怪?”闻裴裴跳动了一下眉毛,唇瓣轻轻的勾起一个弧度说道:“不知道王爷哪里觉得奇怪了?莫不是王爷这疑心症又犯了?”
“本王闻到了白衣的屋内有一种别的味道。”齐眠一本正经的说道,目光死死的停留在闻裴裴的身上,这个女人莫不是以为他在开玩笑?
“哟?”闻裴裴的衣袖轻轻的掩上自己的嘴唇,眉眼轻轻的弯成一个弧度:“王爷的这鼻子还真是灵验。”
都快赶得上狗鼻子了,就连这房间里面有别的味道都闻得出来。
“本王是说真的。”齐眠看到闻裴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不由得愤愤的甩了一下衣袖,说道:“罢了,罢了。皇后就当是本王多心了吧。”
但是齐眠的心头却始终隐隐的不安着,这白衣房间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呢?
“呵呵~”闻裴裴捂着自己的唇瓣低低的笑出了声,但是笑意却没有到底眼底。
第二天,闻裴裴睡到中午的时候才幽幽的醒了过来,海棠在一旁捂着唇瓣看着闻裴裴一脸疲倦的样子,忍不住戏谑起来:“看皇后娘娘的这个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娘娘这是做贼去了呢。”
闻裴裴的脸色一红,有些心虚的扬动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声音之中有些不自在的说道:“瞎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