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的眼神瞪着舞秦说道:“这里是皇宫,岂容你在此放肆?”
舞秦一扯唇瓣,一掌扣在吴言的胸口之上,吴言吃痛的退后两步,在目光触及到那根渐渐融化进他体内的透明针之后,抬起头来看着舞秦,口中吐出两个字:“冰针?!”
“算你有见识。”舞秦一扯唇瓣,将面纱在次蒙在自己的脸上,道:“也不枉费我用这冰针来招呼你了。”
“吴言?!”舞轻扬上前扶住吴言的身子,神情之中露出一抹担忧,“吴言,你感觉怎么样了?”
吴言的眼睛虚弱的眨了一下,他的唇瓣凑在舞轻扬的耳边,说道:“解兽血的方法在陛下书房的最后一个柜子内。”
才刚说完,吴言便昏迷了过去,舞轻扬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舞秦说道:“你弄出这么多事情来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封国。”舞秦言简意赅的回答。
“哈哈。”舞轻扬忽然仰起头来哈哈大笑,过了许久,她才抑制住自己的笑容,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齐木,眼神中满是冰冷的寒意、
“你可知道,你上一个用冰针控制的人是齐都的四王爷,而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则是齐都的太子殿下。”舞轻扬停下来,从鼻中冷冷的发出一个音调。
“就算到最后你真的得到了封国那又如何?到时候你认为齐都的皇帝会放过你吗?恐怕最后你害的就不是你自己了。”包括整个封国都会为她今日的所作所为殉葬的。
“我岂是那么愚蠢的人?”舞秦一笑,笑容僵在脸上,看不出半点真诚的成分。“齐都?等我拿到封国的时候,齐都的天下也要易主了。”
到那个时候还有谁会跟她算账?这个舞轻扬以为她会是那般愚蠢的人吗?笑话!
“原来你跟那个人合作?”舞轻扬冷冷的嗤笑一声,他们两个倒也是合拍,一个想要封国的天下,一个想要齐都的天下,也难怪臭味相投的凑到一块去了。
在看到站在门外闪闪缩缩的风扬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轻轻的退后了几步,看着舞秦被桌子挡住的身子,现在若是对舞秦施展银针,必然会被舞秦发现,到时候便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说不定连风扬都会中了她的招,倒不如……
她思忖了片刻,舞轻扬的唇瓣微微扬起一个弧度,眼神冷冷的停在舞秦的面纱之上,手指着舞秦的脸“就凭你也想要当我封国的天子?你也不拿块镜子照照你自己的模样。
就光凭你的样子,到时候百姓可以接受你,恐怕外来的使者见到你这副鬼样子,也会吓得落荒而逃了,到时候所有的国家都知道,这封国的陛下是一个被毁了容貌的女子。你想想说出去多么有失体统?”
“你住口?!“舞秦有些恼羞成怒了,她的手拂过自己的脸上,眼神之中的恨意更浓了,神色似乎有些涣散,她从怀中掏出刀子,缓缓的朝着舞轻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