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千羽夜用赎金来赎人,你们在玩她也不迟!收了老板的钱,再拿到千羽夜的钱,就够我们花一辈子了,不能图一时快乐坏了大事!”
“是,大哥,这次我们听你的!”
听着外面的争议声,白婼的心头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办,她该怎么自救?
怔了怔被紧紧捆绑的双手,有种撕裂般的痛袭~来。
绳子绑得太紧,而且绑的时间太长,恐怕已经勒到了皮肉里。
夕阳斑驳……
偏僻的厂矿地带偶尔会听到几声欺凌的猫叫声,随后周围再次陷入死一片的寂静。
前来荒废已久的公墓祭拜的那群人已经全都离去。
唯一留下的,是一身黑衣的皇甫邪,和模样精美的皇甫颜。
皇甫颜是皇甫凤羽还活着的时候收养的养女,今年十九。
而一直以来,她对皇甫邪有的不止是兄妹之情,还有一种爱意在心中慢慢萌芽生根。
“妈,这个地方虽然荒废已久,但是有很多大师说过,这里风水不错。等以后我死了,我也要来这里陪您。”
皇甫邪淡淡的开口,那张俊美的脸上,溢着苦涩。
皇甫颜也跟着笑,“妈,哥说得没错,以后颜儿也来陪您。只是,您可有得等了。颜儿和哥暂时不会来,还要好好的活很久很久……”
皇甫邪俯身,修长的手划过干净整洁的墓碑,唇边笑意凝固,“您已经离开我们整整十年了,您知不知道这十年来,我们是怎么过的?哥为了替你报仇雪恨,还要认贼作父。我们的家产,至今还不能全数夺回。”
愣愣的看着皇甫邪,皇甫颜有些难受,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至今记忆犹新。
当初住破房,吃发霉的食物,这样撑过来的……
哥为了这个家,劳心劳力才走到今天。
她皇甫颜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让哥再受半点苦!
“哥……”
她低低的喊了一声,皇甫邪只是回头笑,他面上突然出现那短暂的痛苦瞬间消失。
“走吧,去住了八年的破房看看。”一把抓住皇甫颜娇嫩的手,皇甫邪转身就走。
一种异样的触电感传入皇甫颜心间,白皙的双颊忍不住变得绯红,她连忙低下头跟上他的脚步。
走着走着,却是三步一回头,皇甫邪还是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
今天是他妈的忌日,离开十年的忌日。
无奈的笑在他嘴角弥漫开来,哥不会来,也不能来……
…………
千家大宅。
千羽夜终于还是收到可靠的消息,回了千家。
冷冷的倚在沙发上,千允山坐在太师椅上,他的几位姨太太则是安静的站在他身边。
千羽蝶苦着一张脸,时不时的往千允山的脸上看几眼。
似乎,有些异常沉重的表情。
“怎么,还是没有白婼的下落?”千允山询问,仿佛发生这件事他是觉得最快意的一个。
“你希望我找不到她才对。”千羽夜黑着一张脸,冰冷的双眸毫无半天感情,两人就像陌生人。
千允山一怔,老脸变得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