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珊妮语气平淡,读不出悲喜,似乎满不在乎又似乎等待得到进一步的解释。
“昨晚我冒犯了你,对不起。”项逸飞费尽思虑选择了一个不深不浅恰到好处又不显轻狂的的词。
“oppa,我昨天喝多了……”
项逸飞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沉声说道:“又想说什么也不记得了吗?你以为这样让我心安吗?你这样说只会让我更加愧疚。”
珊妮扬起头,大声说道:“你想听我说什么?说让你负责吗?你能负责吗?”
项逸飞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默然无语,他的确不能负责,也没有资格负责,他连和西卡帕尼之间的感情纠葛都没有处理好,又能拿什么来对珊妮负责。为一个女孩而伤害两个爱他的女孩,他办不到。
项逸飞软化态度,低声说道:“珊妮,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想伤害你。”
珊妮放缓语气,说道:“oppa,我们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忘记了,是吗?”
项逸飞凝视着珊妮,珊妮面色潮红,明亮的眼眸蕴藏着倔强与骄傲。
“珊妮。”项逸飞喊了一声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oppa,我累了,我想睡觉了。我希望明天睁眼是晴天。eve
ydaysunnyday!”
“eve
ydaysunnyday。”项逸飞轻轻地复述了一遍,抬起头望着珊妮,“也许你说的对。”
“oppa,我回去了。”珊妮没有再看项逸飞,掉头走进单元门洞,走出两步停下脚步轻声说道,“oppa,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项逸飞目送着珊妮走入门洞,珊妮走了几步脚步虚浮摇摇欲坠,伸手扶住墙壁慢慢地蹲下来。项逸飞赶紧跑过去扶起珊妮,珊妮的手臂有些发烫,项逸飞一摸珊妮的额头更是滚烫。珊妮醉酒入睡时便受了凉,加上舞台表演体力透支又贪凉猛吹冷气,寒气入体立时就感冒了。
“珊妮,你在发烧,我带你去医院。”
珊妮依靠在项逸飞的肩上,翕动嘴唇,“oppa,不要。”
珊妮一句话叫得项逸飞心中一软,项逸飞耐心的劝说道:“你烧得很厉害,必须去医院。”
“不要。”珊妮拼命摇头,口气坚决。
病怏怏的珊妮就像个顽固的小孩子,项逸飞又好气又好笑,“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不想打针。”
“为什么不想打针,打针才好得快。”
“就是不想打针。”珊妮喘着气坚定的说道。
“除非你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不然我还是会带你去医院。”
珊妮整个人软到在项逸飞的怀里,说话都没了力气,声音微不可闻,“我怕打针。”
“小孩子的理由。”项逸飞拦腰抱着珊妮,“先回家吃药,如果高烧不退必须去医院,知道吗?你家里有药吗?”
珊妮无力的点点头。
项逸飞抱着珊妮用她的钥匙开了门,把珊妮安放在床上找到药箱翻出感冒药喂给珊妮吃。吃过药珊妮陷入沉睡。项逸飞守在床边,帮珊妮擦拭身体的汗水,帮她实施物理降温。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珊妮的高烧终于退去,呼吸平稳,项逸飞才松了口气。
项逸飞为珊妮换了睡衣,她身穿的长裙完全被汗水浸湿了非换不可。珊妮的肌肤极为白皙,玲珑饱满的体态在昏暗柔和的床头灯的映射下分外魅惑妖娆,宛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项逸飞欣赏着珊妮的酮体,没有一丝**。换完睡衣盖好薄毯,项逸飞来到厨房煮了一小锅稀粥,大病初愈大汗淋漓喝粥最适合不过,韩国人基本不吃稀粥只吃米饭,或许与韩国地处亚寒带需要更多热量有关。
项逸飞靠在珊妮的床沿渐渐地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被珊妮的呼喊声惊醒。
珊妮睁开双眼,嘴唇翕动,“oppa,我想喝水。”
项逸飞为珊妮倒了杯水,帮她坐起身来,关切的问道:“好点了吗?”
珊妮喝完一整杯水,精神好了许多,脸色有些苍白,说话有些中气不足,“好多了。”
“饿不饿,我煮了粥。”
珊妮望着项逸飞没有说话,轻轻地点头。
项逸飞盛了一碗粥,珊妮手臂没有力气拿不住勺子,他就一口一口喂着吃。珊妮吃了两口,忽然怔怔地说道:“oppa,不要对我这么好。”
项逸飞轻笑道:“你叫我oppa,oppa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
珊妮避开项逸飞的目光,神色落寞,一声叹息,oppa,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恋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