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姿被薄樱压在身下,自己也难受得慌,薄樱人高马大,柳姿纵然身高是女性当中比较高的,这么被薄樱一压,也显得矮上了那么一截,男下女上的姿势,自然显得暧昧了不少,加上薄樱的话,更是让空气中滋长了更多的暧昧因子,没见过这样坦然的薄樱,一瞬间柳姿倒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回答,现在薄樱虽然是四大暗堂之一的首领,对于她来说,并不认为自己能入得了薄樱的眼,可是在洪门这么多年来,又真的没见过薄樱跟哪个女人缠绵不清,一是没人见过薄樱本来的面貌,二是因为薄樱别人根本不敢惹,以前闹得最凶的一次便是薄樱的下属擅作主张,为他准备了一个美娇娘,那娇滴滴的样子可谓是楚楚动人,让男人心生强烈的保护欲,可是薄樱却一脚将人从自己床上踹下来,口吐鲜血不止,直到后来暴毙身亡。
这一直是洪门津津乐道的话题说辞,她那段时间还为此一笑置之,薄樱面对外界传言,断袖,喜欢男人,却没有半点回应,她也一度以为薄樱喜欢的是男人,这谣言却在薄樱找上她,跟她说我想睡你开始宣告结束,她自然不会认为薄樱真的对她柳姿动心。
她还没自恋到这么认为,那段时间,她还对习夜绝心存想法,以为自己守在他身边能得到一点点的关注乃至也许能换得回头,可是这些都是自己想的太多。
那时候,薄樱每每缠上她,就会被她冷嘲热讽一次,而且他总是笑眯眯厚颜无耻的说着老子要不是想上你,早将你丢在非洲去先奸后杀了,别他妈惹我。
想起最初跟薄樱的博弈,自己总是占尽了下风,所以每次面对薄樱自己就会心生怨念,恨不得一巴掌将薄樱扇死在自己掌下。
薄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对她说出这种一辈子的话来,这样的话不是自己能说出来的啊,可是现在居然这么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甚至觉得是理所当然,他就是希望自己这辈子跟柳姿纠缠不休,缠绵到死,总之就这么跟她耗下去,一辈子也无所谓。
以前没细想,自己的一辈子要干什么,现在想到了,想上柳姿一辈子,这就是他的理由,虽然很没追求,可是于他薄樱而言,这就是此生最大的追求。
永远忘不掉,那年加入洪门的新面孔,她站在习夜绝身后,那个男人,是洪门新神话,是每个长老都畏惧的男人,他总是那么高高在上的等待着给人致命一击,让你在她面前无所遁形,死无全尸,她就这样站在他身边,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一步步的奋斗,网上攀爬,他比习夜绝先到洪门一年,算是前辈,所以某些暗处的暗箭,他比习夜绝了解得多,在看清她眼底那抹似有似无对习夜绝的爱慕之时,他终于找到了接近她的理由。
不断的用洪门各种常见的问题诱惑他,他知道她想要帮习夜绝,虽然那男人不一定媳,可是她就是不允许一点点的危险在他身边出现,自己能解决掉的危险,一定是自己去搞定,他渐渐明白了,也许习夜绝是她心里已经无法被超越的一个灵魂人物,她爱他。
这种爱超越了生命,他也清楚,如果有一天让她代替习夜绝去死,她也一定不会拒绝。
在其他人眼里,她蛇蝎心肠,可是在他眼底,她只是一个为爱付出不求回报的傻姑娘,习夜绝何德何能能让她付出至此,而她到底是有多强硬的毅力,等待着生命一点点被悲伤侵蚀,看见她,他就会故意惹怒她,因为他想要看看,这张冷艳的面孔下,那颗炽热的心。
柳姿值得更好的男人去拥有,而不是这么在习夜绝身边耗尽自己所有青春,不管这场游戏的规则怎么算,他决定加入,所以有了后来的死缠烂打。
他知道,其实柳姿很讨厌他。
自己常年裹在面具后,不但是为了遮住自己的脸,更重要的是这张面具,谁揭开了那么决定是他自己自愿的,因而揭开自己面具的人便是自己的妻子人选,柳姿跟他纠缠不是一天两天,可是从来不好奇他面具下的脸。
常常她只会关心,为什么见她,他的面具就变成了半遮面,而不是所有人面前那样,遮住自己的整张脸,他总是会玩世不恭的回答,方便亲你。
柳姿总是会送他两个字:qín_shòu。
他欣然接受,因为面对她,他也觉得自己是qín_shòu,没办法,猎豹在遇见兔子这样的东西,兔子只能是猎物,而柳姿是他的猎物,他没办法不qín_shòu。
虽然很多事情都没说过,可是并不代表,他从来没去做过。
短暂的沉默让两人都微微不适,柳姿伸手推了推他,“薄樱,起来,我知道怎么做了,起来。”
薄樱一愣,薄薄的唇瓣微扬,那抹笑容略显邪气,却充满力量,让柳姿一愣,她不曾见过这么笑的薄樱,薄樱从她身上起来,退在一边站着,那有反应的小薄樱因为回忆,也稍稍安分了一些,柳姿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警戒的后退数步站着。
薄樱发笑,“小柳儿,你以为这么远的距离是安全距离吗?”
柳姿心里咆哮,跟qín_shòu共处一室,就没安全距离好吗?你是有多无耻啊多无耻,薄樱这个大混蛋,柳姿凝眉,再往后退了十步左右,“你别靠近,听我说完。”
向前的脚步果然停下,薄樱挑了挑眉,略为理解的点头,站定原地不动,表示自己就站在这里,绝对不越界,“说吧!”
柳姿一脸不信任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