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叔?你好!我是樊建,与二哥,齐草都是多年的好兄弟!真没想到您在这里……二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樊建先跟齐草的父亲打个招呼后,就匆忙转头看着林千尺,就有些迷惑的问道。
“唉,世事难料!是这样的……你现在负责看守齐叔叔?你不是去军部报道了,应该留在燕京的特警大队吗?”也不避讳齐草的父亲,林千尺对樊建,简短的说了一遍齐家的遭遇,就问其他的近况。
“我是留在了燕京的特警大队,但我们所属的特警大队,接到了中枢一个部委的紧急调令,于昨夜赶到这所监狱!负责明天押送这些受审的当地官员,回到燕京接受进一步的审讯!”
偷眼看着有些不安的齐草父亲,樊建走到林千尺的身侧,压低声音在他耳旁小声的说道,这也就是林千尺问他,别人打死也不会从他嘴中,听到一点风声。
“这么急!难怪说要办铁案!这是不想给当地受审的官员,任何疏通关系的时间……”
“怎么办?如果齐草的父亲被押到燕京,那自己想要利用的张书记,孙省长,甚至慕容姐妹父母的关系,就派不上用场了!”
林千尺心中暗道,面色有些凝重,沉默不语后,让齐草的父亲与特警樊建,心下也感觉到隐隐的不安。
“现在不能急,自己不能乱了方寸!办法总会有的……不行让齐草的父亲遭点罪?就让他突发急病,需要就医,这样中枢下来的巡查组,总不能把一个重病号带到燕京吧!”
兄弟樊建毫不隐瞒透露出的信息,彻底打乱了林千尺原本的构想,他紧张的沉吟盘算后,一双俊眸不由一亮。
他准备用自己熟悉穴位的特长,先点了齐草父亲的穴位,让他表现出重症患者的症状,以突发急症的借口,暂时先留在省城的医院,也给自己留下营救齐家的时间。
时不我待,想到做到!
眼含坚毅果决之色,林千尺凌空点向齐草父亲胸口三处要穴,让他毫无心理准备之下,突兀的开始全身抽搐起来,伴随着双眼泛白开始口吐白沫,怎么看都像是心力衰竭的重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