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笑什么呢,孙儿老远就听着了。”一路闻着笑声赶来的穆卓然见三人笑成一团,也忍不住的满脸笑意,欠身请了个安。
叶未央脸一红,若是叫他知道自己满嘴胡言乱语的跟太后扯什么鸳鸯被,他不得笑话死自己?索性赶紧的拦道:“什么都没说!我给太后讲了个笑话!”
“哦?什么笑话能把我皇祖母逗成这样,你也给我讲讲罢?”穆卓然不依不饶的问着。
太后幸灾乐祸的笑着说:“她呀,她给我讲的是民间风景的故事。”
叶未央哎呀呀的挥着胳膊阻止太后继续讲,穆卓然笑着一瞪眼:“那是什么故事?”
太后与冬霜相视一笑,贼兮兮的说:“未央说呀,一树梨花压海棠啊!”
话毕,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女人又笑成一团,叶未央讪讪的站在那,小脸羞红,真是的,又被太后给欺负了……这是什么太后嘛,一点都不严肃。
不明就理的穆卓然迷茫的哦了一下:“那景色到是别致,不过海棠大多秋季开,如何能被梨花压?”他的一个压字,又让太后笑的断了魂,这次就连叶未央都没忍住,哼哼唧的笑了起来,含糊低声着说:“也有春天开的嘛。”
从太后那儿辞别之后,穆卓然很有闲情的带着叶未央逛园子,夏季的寿庭山很漂亮,那些三三两两而来的大臣们,也都带着女眷享受这不可多得的时光。
叶未央忽然拉着穆卓然躲在一旁,穆卓然满脸疑问,叶未央忽而一笑,指着水池边那一对老少配,轻声的说:“你看那里。”
穆卓然一看,是上了年岁的男人正在对着还年轻的小妾亲密不已,叶未央在一旁笑着嘀咕道:“到了晚上,他们那就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了啊!”
穆卓然愣了一会,嘴角一撇,险些笑出声来,憋了半天,才说:“好一个压字。”
叶未央忙不迭的笑道:“太后也是这么说的,你果真是太后的亲孙子,遗传好强大哦。”
“什么叫遗传?”穆卓然又是一头的问号。
“就是孩子随大人的意思啦!”叶未央简单的解释了下,她又忘记自己是穿越来的这回事了。
“那要是孩子不随大人的话叫什么呀?”穆卓然这个问题有点天真。
叶未央无奈的白了他一眼:“绿云罩顶!”孩儿他娘偷腥吃,孩儿他爹可不就脑袋一片绿了么。
穆卓然四下环顾,忽而兴起,悄悄的揽了她的腰,在她耳畔轻声道:“这到是个好地方。”
“恩?什么好地方?”叶未央的小脑袋还没琢磨过来,就觉得自个腰间多了一双大手,穆卓然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拽着她的肩,生生的把叶未央拖进了假山石头后边。
叶未央满脸通红,各种挣扎,莫非他是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没羞没骚!她可是有节操的人哪!不过那节操,很快就在穆卓然的没羞没骚的攻击之下被掉了个一干二净。
被太阳晒过的石头暖暖的烫手,叶未央双手撑着石头弯腰在那,满脸通的跟朵报喜花似的摇曳着,穆卓然迅速的伸手摸向她弹性十足又娇小的浑圆,另只手轻易的解开了自己的装束,硬挺的东西抵上她的花心,轻一下重一下,存心的挑拨着叶未央的理智,叶未央的小拳头死死的攥着,却无奈被他压的动弹不得。
“喜欢这样吗?”耳畔,穆卓然邪恶的笑着问她,他轻舔着她的耳垂,舌间游移着,叶未央抿着唇,极力不让自己哼出声,眼中媚态却已然出卖了她。
“你猜那些人看得看不到咱们?”穆卓然存心逗她,其实他们藏的地方还算保险,除了假山林立,再就是茂密的花丛,谁闲的没事从这里走过?
叶未央艰难扯回自己飘远的理智,微怒的蹦出句:“放开我。qín_shòu!”
“不放,母qín_shòu,早晨还嚷着要跟本太子要孩子的人是你吧!”穆卓然忍俊不禁,她竟敢叫他qín_shòu,真是欠收拾!穆卓然倾身上前,一把撕下了她的裙子,听着她一声压抑的惊呼,满足感随即而来。
她总是能轻易的拨动他内心的起伏,燥热的感觉几乎要将这些花花草草全焚尽,耳边是她轻吟婉转的娇柔,此时此刻,天地之间,没有其他,只有她白嫩的腰身凸在他的眼前,将他唯一的理智抽取了个干净彻底。
叶未央抗拒着,却又不舍得这阵阵欢娱的刺激,不由得在假山石头山埋底了脸,光天化日就光天化日吧,她是太子妃,他是太子,夫妻俩之间没羞没骚怎么啦?
叶未央万万没想到,在如此纪法森严的朝代里,她能与穆卓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紧张又刺激的完成那些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只是那时那刻那景,她眼中除了他,又怎还有旁人?
八月中,暑热难当,一向怕热的叶未央已有三日足不出户,每日就靠着竹席与冰盆度日,正逢国中有事,穆卓然早出晚归,难觅踪迹,叶未央不免得无所事事起来。
“娘娘,雨妃娘娘到访,在殿外侯着呢。”伺候的人低眉顺眼的进来禀报,恐她暑气难当乱发邪火,连说话都不敢高声。
叶未央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将褪至胳膊的薄纱长衫朝身上拢了拢:“叫她进来吧,再添些冰来,这天这么热,你叫外头当值的都寻个阴凉处歇着吧。”
宫人弓了身子,倒退着边退边道:“是,奴婢遵命。”
叶未央强打起精神来,刚坐直了身子,帐外青影一闪,一婀娜身影便立于眼前,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