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琳四处望了望,发现这木园与清园的构建真的几乎一模一样。

一进院子是两排相对而立的旧式洋房,虽然年代久远了点,可是它的典雅与精致是不言而喻的。

走过洋房,后面是一个很大的人工湖,人工湖周围是一圈江南槐,光秃的枝干上被度上了一层皑皑银霜。

洋槐树外围又围着一圈鹅卵石铺就的碎石子小路,记得原来住在清园的时候,哥哥每天早晨会绕着人工湖跑步,后来还拉她一起,离了清园以后,两个人就只能在自家健身房里的跑步机上跑,她每每觉得无趣,就越发的不爱跑了。

在院子里看不到四周的风景,周围有着两米多高的围墙,墙上方还围着四五层的铁蒺藜,若是站在院外,就感觉整的跟那国/民/党的白山馆监狱似的。

要说黑道不好混,这配备就是一真实写照,凌思琳早有其感。

那仓库门开着,刚到门口,凌思琳就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眉尖微蹙,随着刘嫂走了进去。

四下里逡巡着这间小小的屋子,东西堆得很乱,却不脏,东面的窗子下放着一张破旧的单人木板床,显然是刚刚收拾出来的,地上还有刚被扫过的痕迹。

凌思琳心中明了,这当然不可能是冷泽谦吩咐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刘嫂,应该是她接到冷泽谦的命令之后,急忙帮她收拾的,因为已经通了半天风,所以即使霉味还未消散,却也不很刺鼻。

刘嫂将自己手里的一床被褥放在床上,俯身帮她铺好,扭头又接过凌思琳手里的被子,“大少奶奶,这两床被子要还是嫌冷,你就告诉我,回头我就再给您加一床。”

“刘嫂,您别叫我大少奶奶了,您看我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少奶奶。”凌思琳颓然又自嘲的斜了斜唇。

刘嫂嗫嚅着,还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在凌思琳道了声谢后叹息着走了出去。

凌思琳坐在硬硬的木板床上,眸中毫无焦距的环视着四周,苦涩的滋味在心口蔓延。

住进仓库,这对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她与夏莺最艰苦的时候,连公园和地下通道都睡过。

只是觉得屈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门口七八个保镖守着,只要冷泽谦不开口,她根本无法走出这座“白山馆”。

他掐断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连个电话都打不了,夏莺,还有筠泰哥一定很着急。

心情蓦地烦躁起来,无意的向后一靠,牵动了腿间的疼痛,那是昨晚他强要了她的结果……

“你说,我强/暴了你,你那大仁大义的哥哥会不会生气呢?”

“冷泽谦,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正是我想要的。”

……

凌思琳蹙眉,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囚禁她,只是为了折磨她吗……


状态提示:哪里像个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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