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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一直朝里走,一直走到里屋的暖阁里。
暖阁的摆设虽然简单一些,但仍然给人一种富丽堂皇的感觉。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墨画。小徒弟细细看去,不由眼角一热,差点要流下泪来。
再走几步,迎面挂着一张丝幔,把床榻遮住,让人看不清里面,只是隐约看到,里面似乎躺了一个人。
小徒弟的手刚刚触及那张丝幔,便听到里面的人说:“我口很渴,给我倒杯水来。”
小徒弟大大的眼睛瞬时睁大,微微起伏的胸脯显示着内心的激动。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退开两步,小徒弟看到了一个紫檀木八仙桌,上面放着一套闪闪发亮的茶具。他用手触摸了一下茶壶的壶身,还是热乎乎的,显然是早上新沏的。
拿过一只杯子,就着茶壶倒了杯茶,转身朝丝幔那边走去。
掀开丝幔的瞬间,拒小徒弟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手里的茶盏也一时握不住,差点跌到了地上。
床榻上,有一个人趴在床上,面朝下,头发也垂了下来,让人看不清他的容颜。他赤着上身,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小徒弟仍可以看到他的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或深紫,或红肿,皆高高隆起着,严重的地方已经破皮渗出了血珠。
小徒弟用一只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似乎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床上的人有些不耐烦道:“快拿给我啊,想渴死我啊?”
小徒弟这才想起他还在发着高热。此刻一定口干舌燥的,咬咬牙,原谅他的公子哥的脾气,忙走过去,把茶杯递到他的嘴边。
赵子宣此刻浑身滚烫,一连两天的高热折腾得他苦不堪言,脑袋一片昏沉,嗓子快要冒烟了。如今看到递过来的茶杯。马上喝了起来。
“喝慢点。”小徒弟柔声道。
赵子宣突然不喝了,他看看面前递过茶盏的手。虽然有衣袖遮着,但仍然露出雪白的手腕,手指尖而修长,白嫩得似乎可以掐得出水来。
保养得这么好,当然不是会普通宫娥的手。赵子宣疑惑起来:“你是新来的……”他猛然记起。宫娥的衣衫是不同的,而背后的这个人,分明穿着男子的衣衫。应该是一位男子。
他撑了一下身子,想转过头去看。无奈刚动了一下身子,背部传来的巨痛便让他不敢再多动一下。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叹口气道:“你是……是我母亲请过来的大夫吧?”
虽然看不到站在他背后的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子,但是,听这位大夫的语气,似乎年纪尚小。赵子宣有些奇怪。母亲怎么会请这么一个小大夫过来呢。往日里请的都是宫里的太医们,今天真是奇怪透了。
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觉得虽然这位小大夫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听在耳朵里分明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覆上他的额头,然后,他听到那个小大夫惊呼道:“怎么这么烫?”
声音虽然不大,由于没有掩饰,一字一句都传入了赵子宣的耳朵里。他震了一下,这回他听清楚了,是她!
他再也顾不得背上的巨痛如火如荼,猛地侧起身子,坐了下来,一把抓住那名小徒弟的手,失声道:“清玉,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傅清玉在床榻边蹲了下来,对上他惊喜莫名的眼睛。她虽然是一副男子打扮,但男装之下仍难掩清丽。她的姿容憔悴,明媚的大眼睛里饱含着热泪,一滴一滴地坠落在了他的手上。
“对不起……”傅清玉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把你害成这个样子……”
拒疼痛袭身,但他的内心里面却闪耀着幸福甜蜜的火花。
“丫头,哭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就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养两天就会好的…… ”
傅清玉的泪水又坠落了下来,她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子宣你不要说了,你这样说的话,我的心里面会更难受的……刚才我在进来的时候都看到了,外面那么多的侍卫,我看你爹是要把你囚禁在这里……”
赵子宣无所谓道:“这只是暂时的,可能我爹不许我再出去惹事吧?你放心好了,就算我爹想把我圈一辈子,但是我娘能同意吗?你也别多想,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来,把眼泪擦擦,再哭下去可就会变成一个丑八怪了哦。”他玩笑地说道,递给她一方干净的绢帕。
傅清玉瞪住他:“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她想哭,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接过他递过来的绢帕,擦了一下脸。自己都觉得好笑,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太不像自己了。
看到他紧紧拧住眉头,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想必背上的伤口痛得厉害。傅清玉忙扶他躺下:“你也别逞强,身子还是最重要的……”触及他身上滚烫的肌肤,她微蹙了眉头,“怎么回事?按理说这太医也会来开药啊,怎么高热至今还不退?”
赵子宣唇边带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太医开的药,我没喝,全倒了。”
“为什么?”傅清玉吃惊道,“子宣你疯了,你这高热要是再不退的话,那可就烧坏东西……”她的目光掠过他伤痕交错的后背,叹了口气,“伤口上也没有上药吧?”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