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亲,不好意思,昨天的文文没看清楚,居然发少了。今天加更补上,抱歉。
前几天素素的脚被烫伤了,伤得较重,这几天一直跑医院,所以更新会慢一些,望各位原谅。)
“母亲,您怎么了?”傅清玉看到傅大夫人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由“关切”地问道,“母亲不必太过忧伤,五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我想她一定会没事的,可能是一大早的,她想出去出去逛逛,说不定很快就自己回来了。”
大夫人自觉失态,收回目光,疲惫地点点头道:“但愿你那五姐姐能如你所言,自己回来。”心中却想着,这哪有可能的事情?落入那个钱国舅的手里,自己的女儿即使能够回来,也是清誉受损了。
这时,门外有一个小厮在东张西望,张婆子快步走了出去。进来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看看大夫人,再看看傅清玉。
傅清玉马上道:“母亲要多多保重身子,我待会再来看望母亲。”说完便带着冬梅走了出来。
待傅清玉一走,大夫人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张妈妈,怎么样?钱府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张婆子看看大夫人,不敢说话。
“你到是说啊,莹儿是不是在他府上?”大夫人急道。
张婆子沉重地点点头:“夫人猜得得没错,据派出去的人说,昨天夜里,的确有一名女子被抬进了钱府,那女子抬进来的时候昏睡不醒,身上穿着的那件衣裳,正是六秀进宫面见钱贵妃的那件礼服。钱国舅看着眼熟,就以为是六秀,所以就。就……”
“所以生米就煮成了熟饭?”大夫人震惊得瘫软在椅子上。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本来,她想的是,如果五秀与钱国舅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的话,那她一定会寻一个借口把这件事情圆过去。如今看来,这件事情比她想像的还要糟糕。
“夫人,这,这如何是好啊?”张婆子手足无措地望着大夫人,“五秀她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大夫人厉声道。脸上是悲痛及懊悔。还有怒其不争的神色,“本来我以为莹儿最像我,哪知道也是一个不中用的!事情没有办好,反把自己给搭进去了,真是活该!”
“夫人!”张婆子有些愕然地望着大夫人,“说起来五秀也怪可怜的……”
她不明白作为一个亲生母亲。大夫人怎么一下子对五秀这么冷漠起来。
“可怜?她有什么可怜!”大夫人怒道,“一件小事都办不成,她这是自作自受。她一个大秀。什么衣裳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去穿那个野丫头的衣裳?”大夫人停了一下,拿起桌子上已经凉了的茶。喝了一大口,又继续道,“还有,叫她看着那野丫头,结果怎么样?自己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被人家抬走也不知道……”
张婆子看着大夫人,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她没有料到大夫人在亲情面前居然这么冷漠,为了利益,置自己的亲生女儿于不顾,这也算了,在女儿出事之后,没有一句问候关怀的话,反而口口声声地责备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坏了她的计划。
张婆子想了想,道:“夫人,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五秀。或许是那个野丫头的运气太好了些。我听回来禀报的冬蕊说,那天夜里,五秀非要与那野丫头共榻而眠,由于五秀有踢被子的习惯,所以半夜的时候,那野丫头过来与冬梅一起睡……这就让钱国舅派来的人误会了,以为里屋睡着的人就是那野丫头…… ”
看到大夫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张婆子又继续道:“而且,我听冬蕊说,那天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沉,她自己睡得连个翻身都没有。后来,在窗边,她发现了一个空心的麦梗…… ”
大夫人猛然睁大了眼睛:“难道说钱国舅使了阴招,用了mí_hún散?这个混蛋!”她的手掌猛然击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茶盏“砰砰”直响个不停。
张婆子赶忙上前,扶好茶盏,柔声劝道:“大夫人息怒,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
大夫人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还计议什么,莹儿都已经是人家的人了,难道说,还能让她嫁给其他人吗?”
张婆子沉默了,对于这种铁板钉钉上的事情,她也没辙。总不能说,不让五秀嫁给钱国舅吧?纸包不尊,特别这种事情,哪里是可以瞒得住的?一旦渲扬出去的话,不但五秀没有颜面活在这个世上,就连傅府,也会不可避免的受到波及。
所以,张婆子揣测大夫人的意思,大夫人是已经对五秀失望了,迫不得已只得把她嫁入钱国舅了。
果然,大夫人冷静下来后,吩咐道:“张妈妈,你先去钱府探探口风,顺便把五秀接回来,还有……”她沉默一会,咬咬牙道,“顺便把钱老夫人请过来吧,商议一下婚娶的事情。”
如今已进入初夏,谁会在这个时候宴请婚酒的?被人家笑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好……吧。”张妈妈也只有这样应了,“夫人我看这亲事先定下来,等到年底再摆酒也不迟呀。那样的话,别人也不会觉得我们府上怪异……”
的确,在夏天摆酒实在太过于显眼了,天都的风俗夏天是不适于摆婚酒宴宾客的,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大夫人点点头,即使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还能保持着冷静的头脑:“就这样吧,先把钱老太太请到府上来,商议一下订亲的事情。”
这种事情还是越早订下来越好,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