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论。”迹部扯了扯嘴角,心情似乎好了些。用手推了推他,“你起来,很重。”
幸村耍赖地又蹭了蹭,“不要,下次再这样抱着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在东京而我在神奈川,想要见你一面还要大费周章的去寻找理由。”
迹部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个笑容,他看起来为幸村的苦恼而更开心了,如同一个幸灾乐祸的孩子。
“本大爷可不同情你,你是自找的。”他顿了顿,声音小了一些,“明天不是又能见面了吗?那个毫无趣味丝毫没有建设性的画展。”
幸村看着他那别扭的表情,笑了起来,“景吾,你真是太可爱了。”他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真是的,我真的不想离开你,”然后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不如就这样把你绑回神奈川去吧?”
迹部丝毫不以为意地回答,“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幸村又笑了,“好吧,我还不想担负绑架迹部继承人的罪名,你需要休息,明天估计会很累。”
迹部点点头,随后推了推他示意自己要走了。
幸村忽然想起了刚才迹部说过的关于手冢的问题,他抓住他,皱着眉询问,“你刚才说,你跟手冢……是真的?”
迹部挑眉,“本大爷骗你有什么奖励?”
幸村嘟囔了一下,“我以为如果是的话,也是忍足……没想到还有一个手冢……”
迹部眨眨眼,“是吗?或许本大爷可以试试,反正忍足他现在就在那里面。”说着,他伸手指了指窗外。
幸村惊讶地看着他,“忍足在你家里?为什么?你们同居?”
迹部翻了个白眼,“才不是,只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跟你没关系!”
幸村看了看窗外的别墅,又看了看迹部,有些担忧,“不是吧?那你不是很危险?”
迹部凶巴巴地反驳,“有什么危险的?!忍足他还能把本大爷怎么样吗?!”
幸村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迹部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什么意思,幸村精市?”
再逗下去就要炸毛了,幸村耸耸肩,“好吧好吧,我没什么意思。”然后他将脸埋到迹部的头发里蹭了蹭,“我会想你的景吾。”
迹部不耐烦了,“都说了明天就会再见了。”
幸村看着迹部拿着他送他的那幅画走进了迹部家的大门,总觉得迹部似乎是偏瘦了些,背影看上去有些单薄。一如既往的坚定的步伐和笔直的身影令迹部在月色下仿佛发着光一样。
幸村趴在方向盘上看着迹部的身影最终消失,然后他又发了好久的呆,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迹部宅此刻很安静,也可以说这里一直都是安静的。
平时只有景吾一个人住在这里,这几天才有了偶尔几个访客,但也没让这个冰冷而又宽敞的大房子热闹起来。
将画放在自己屋里的茶几上,迹部把领带摘掉扔到一边,然后坐到了沙发上。管家为他端来的咖啡在那幅画的旁边冒着热气。
房门被敲响。
毫无疑问的是忍足。
忍足穿着冰帝的正选队服,似乎是刚刚训练过后,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脸色也很红润。
忍足看着茶几上的画挑了挑眉,在迹部身旁坐下,整个窝了进去,漫不经心地问,“幸村送的?”
迹部点点头,“唔。”
看着那明快的颜色,红色的玫瑰,蓝色的天空,白色的衬衫。都说画能够体现画家的感情,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忍足的目光中一片迷蒙,他似乎能够通过这幅画看到正在创作的幸村那唇角弯起的弧度。
叹口气,莫名的有点不安,忍足揉了揉头发。
“和幸村谈了些什么呢?”他轻声问,挑选着一些安全的用词,“关于他的感情的?”
迹部扭过头看他,挑了挑眉,“看起来你都猜到了不是吗?”
忍足哀叹一声,“我是应该为我的心上人如此受欢迎而高兴呢,还是该为竞争如此激烈而感觉压力很大?”
迹部嗤笑一声,“怎么,你是第一天认识本大爷吗?”
“唔恩,我是早该体会景吾你有多受欢迎的,只不过我最近几天才有了危机感呐,”忍足说着,凑近了迹部,“尤其是你带着这样一幅表情回来的时候。”
忍足纤长的手指抚摸上迹部肿胀红润的嘴唇,他依旧笑眯眯的,却显得攻击性十足。
“我希望这个是来自于单方面的被迫而不是你情我愿,你说呢,景吾?”
迹部眯起了他那双凤眼,看着面前如同刺猬一样防备的忍足觉得很有趣。
迹部压低了他的声音,危险的低语,“秘密。”
然后他就看到忍足的眼睛倏地睁大,脸上布满了寒霜,压在自己唇瓣上的手指也用了力道。
“你是故意想要激怒我吗,景吾?”忍足歪了歪头,蓝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晃动,墨蓝色的眼睛聚起了滔天风暴。
迹部觉得,忍足这幅样子看起来比平时那没心没肺的笑脸好看多了,起码,迷人了些,虽然他不怎么乐意承认。
作者有话要说:==从此,开始进入大家你折磨我我折磨你的np进程吧,握拳!